陳爾東有種感覺,這一把一定會搖出三個一。這種壓法可不是單純的八倍賠率而已。實際上桌子上麵有很多種買法,有三個一,三個二,三個三,一直到三個六,還有就是安順子來買的,一至三,二至四,隻要是順序排列的,都可以買。
而這些玩法的賠率則是直接翻到了二十倍,但是如果你買三個一豹子,但是開出來是三個二那也同樣算是輸。
“買定離手,開。三個一,豹子”。
實際上陳爾東並感覺不出這個荷官做了什麼手腳,也許有,但是陳爾東也沒有證據拆穿。拿回四個百金幣的籌碼,陳爾東直接拉著葉玲瓏走開了,玩塞子他可沒信心贏,還不如玩一些更有技巧性的。
轉了一圈,陳爾東終於找到了一桌是玩紙牌的,和梭哈的玩法一樣,直接坐了下去。服務員立馬遞過來兩杯飲料,待遇還真不錯。不過陳爾東並沒有意思到,所有的服務都是等價交換的。
“先生,你要牌嗎?”
“要,來這裏當然是玩牌的。”
荷官點點頭開始發牌,和陳爾東一起對挑的有兩家,加上莊家自己就是四家了。“請各位下籌碼,下注金額一百金幣。”陳爾東差點把口中的飲料給噴了出來,好家夥,怪不得服務態度這麼好,不過居然已經說要玩了,也不能說話不算話不是。
在普通家庭十幾個金幣已經足夠一年的生活花銷了,勒緊褲帶的,甚至不用十個金幣,陳爾東這可是在豪賭,他也覺得挺怨的。在家裏的時候,家裏不給錢花,到了外麵,自己有錢了,但是卻總是碰到這些物價奇高的城市。
眾人下注,荷官發牌。陳爾東明牌上是張小三,底牌卻是一張二,已經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牌了。再看看莊家和左右兩家,莊家名牌是一張方塊A,而左右兩家的點數也不少,一家是張Q一家是張K。
“老K說話。”在梭哈有莊家的情況下,莊家是不允許叫價的,所以就輪到了陳爾東左邊那個大胖子叫牌。“五百個金幣。”“跟。”“跟。”
陳爾東指響揍這個大胖子,一開口就叫五百金幣,他所有籌碼包括拋出去的也不過四百二十個金幣而已,根本就不夠。“我梭哈。”陳爾東直接把剩餘的三百二十個金幣推了出去。他不跟不行啊,如果不跟,那壓低的一百個金幣就成水漂了。梭哈的話還有機會贏,不過也隻能贏四百二十個金幣乘以多少個對家而已。如果陳爾東贏了,這把也就隻能收到一千二百六十個金幣而已,而其他多出來的籌碼則會被莊家通殺。
左邊那個胖子看到陳爾東隻丟出了三百多個金幣,立刻給了陳爾東一個鄙視的眼神,而陳爾東也毫不猶豫的蹬了回去,嘴中直接說道“看毛死胖子,玩你的牌。”那個胖子被陳爾東這麼一唬,立刻慫了,有錢的人都怕死怕痛,他也不例外。
荷官繼續發牌,第三張陳爾東拿到了A,不過陳爾東沒錢叫價,則再次回到了那個死胖子叫牌,他明麵上的牌也不怎麼樣發到了一張梅花十,而陳爾東左邊那個明顯是爛賭鬼一樣消瘦的傭兵也不過發到了一張九而已。
幾圈下來,桌上的籌碼被疊得高高的,有數千金幣之多,把陳爾東看得直流口水。不過也沒他的份,就知能幹看著。
“喲嗬。”胖子掀出第五張底牌,是張J,和前麵的三張連起來就是10,J,Q,K。如果他的底牌是張9或者是張A,那就是順子了。“大爺今天心運氣不錯,和你們賭大點。五千個金幣。”嘩啦啦的幾枚大額籌碼被拋進了桌子中心。荷官和那個爛賭鬼立馬猶豫了,爛賭鬼最終還是搖搖頭,把牌蓋上了。
而實際上荷官的牌麵比那個胖子更大,同樣是有順子的趨勢,A,Q,J,10隻要他的底牌是K,那就有機會和這個胖子一搏,要知道五千個金幣他得到的回扣也是不少。不過最終還是把牌蓋上了。
“哈哈哈,幾個每種的家夥。”胖子正說著,就要把桌子上的籌碼盡數攬回,不過卻被陳爾東一把抓住手,嬉笑著說道“死胖子,你怎麼知道你就穩贏。”
陳爾東的牌麵很糟糕,A,10,6還有一張沒有掀起來的牌,不管怎麼看都不太可能贏得了那個胖子,不過陳爾東的樣子卻很有信心。他看看分明看見,那個死胖子在拋出五千個金幣的時候,放在桌底下的手微微抖動著。荷官和那個爛賭鬼可能看不到,但坐在陳爾東這個方位卻能清楚的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