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著這一幕的人，無一不瞳孔收縮，心中的恐懼，也當即攀升到了極致。
原本，他們的確知道劉陽很厲害。
甚至可以說劉陽的天賦，哪怕放眼整個修武界，整個天道世界，那也是絕無僅有，世間罕見之輩。
然而，他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劉陽另外一個標致性的東西……
狠！
那個被夜寒為了掩飾挫折，為了掩飾挫敗，而洗清抹盡的……
狠字！
凡犯劉陽逆鱗者，必誅！
“嗯……看你的樣子，很痛苦啊？”
看著表情都因為痛苦，都已經完全扭曲的曾哥，劉陽緩緩的蹲下了身來，淡然的說道。
“我……我……不……”
曾哥想說些什麼。
然而恐懼和緊張，以及劇痛，要他硬是把嘴邊的話，說不清楚。
“嗯……這樣子啊，那看來，應該不是這隻手了。”
聽著曾哥的話，劉陽沉吟了一會，最終說道。
看他的樣子，仿佛還真的把曾哥嘴邊那含糊不清的話，給理解明白了一樣。
“額……不……”
似乎是忽然明白了什麼似得，即使劇痛和恐懼，幾乎蒙蔽了曾哥的眼睛，但他依然掙紮想去說些什麼。
隻是不等曾哥說些什麼，滿臉笑意的劉陽，已經悄悄的，再次抓上了曾哥那僅剩的手臂。
“不……不要……”
“哢嚓……”
“嘶啦！”
不等曾哥把話說完，那熟悉的聲音便再次響起，打斷了他已經到了嘴邊的話。
這一次，有如之前一樣，劉陽在撕掉曾哥手的時候，還不忘捏碎了，劉陽所抓之處，曾哥的手臂骨。
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要曾哥整整大仙師境的修為，也不禁一陣眩暈。
原本的他，便因為內心的恐懼，沒能及時使用仙靈力，封住血管。
而現在還沒等他完全堵上血管，劇痛再次傳來。
鮮血的距離流失，差點沒讓他當場暈倒在地。
“嗯……看你這番懺悔的樣子，應該是沒認錯你的手臂了。”
劉陽的笑容，要人不寒而栗。
包括夜寒，在看到劉陽對著曾哥笑的時候，兩條腿都不停的顫抖。
這一幕，不止從夜寒的身上看到，幾乎從所有外門弟子的身上，都能看到。
甚至還有些，心裏承受能力差的，已經退軟軟，準備先行逃跑了。
隻是，夜寒卻不敢逃。
所有人都能逃，夜寒也清楚的明白，他逃不了……
他不敢逃，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逃了，自己麵對的，可能是劉陽更加強力的怒火。
更何況。
他跑不跑的掉，夜寒心中還是知道的……
“應該……應該足夠了吧？”
曾哥強忍著懼意和疼痛，看向劉陽。
這一刻的他眼神當中，哪裏還有一點，先前淫邪與輕佻，甚至就連他作為大仙師境，作為前三屆天道書院弟子，在場眾人師兄的傲氣，都已經消失無蹤。
有的，也僅僅隻是那一抹，真摯到了極點的……
哀求！
此刻的曾哥，真的是無欲無求，之前對東方含柔的褻瀆，更是後悔到了極點。
隻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