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寧靜的早晨,他看到前麵後麵都有人,排成了長長的隊。他再往天空中看,天空中的雲朵非常潔白,根本沒有一絲陰沉;眼前的情景真是太清新了,完全沒有二十一世紀一十年代的那種灰暗。再看看周圍,樹林非常茂盛,個個都是參天大樹。又去看看水吧,河裏的水就跟怡寶水一樣清澄透明,好像尊貴顯赫、白玉無暇的藍田玉一樣。他想:尼瑪,這是什麼地方啊;還有,我怎麼無緣無故在這裏啊,而且還在排一長長的隊,這是神馬情況啊?
他看了看排在他前麵的那個人的背影,從背影來看,他推斷,排在他前麵的那個人是一個清瘦、體魄強健的男子。他向那人比了一下身高,那人比他高小半個頭,一看背影他便知排在他前麵的人是個牛高馬大的人。排了一個小時的隊後,他感到手腳都麻了,有閑著沒事,轉頭看了一眼排在他後麵的人,他一下就看清了排在他後麵的人,不由得頭轉了回去。排在他後麵的人叫他:“喂,兄弟,我叫侯成,咱們聊幾句。”此人比他還矮小一點,長相極醜,胡子約一厘米,還不是平常的八字胡,在胡子末端,還有一小小的弧形,如果不是近距離觀察的話,還真看不出那一弧形;耳朵比常人都小,眼睛大得跟保溫杯上的頂差不多大,眼睛睜得大、瞪得圓,眉毛粗短而細,有一點點兒濃,嘴巴比半張臉還大些,目光對人有些蔑視,整張臉看得凶神惡煞,令人膽戰心驚。怪不得在下邳之戰,呂布撒酒瘋要把他拉去砍頭,大概是因為醜貌令呂布看了不舒服,因而呂布就想處治他。
排隊仍在繼續,他漸漸看清楚了呂布的模樣,前麵排的人沒有早上那麼多,人山人海的樣子已漸褪去,看樣子快輪到他了。呂布是一個身高二米一的男人,頭上戴著一頂帥氣的頭盔,頭盔最左邊和最右邊都有一隻小細鞭,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視感。蓬勃的頭發被一個冠整理著,眼睛炯炯有神,鼻子比一般人大一些,耳朵大而寬,好像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察覺,嘴巴距酒窩隻有咫尺之遙。臉是一張花生臉,從來都不苟言笑,手臂孔武有力,手持一把方天畫戟。
呂布穿著一件灰色的鎖子甲,好比一隻威武的灰狗。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他數了數前麵的人,已不足四十人。他數完後,排在他前麵的人奇跡般的轉過了頭,排在他前麵的人有一張冷竣的臉龐,兩人互相對視欣賞了一會兒,都記住了對方的麵容。
他有一張英俊的臉龐,頭發整整齊齊,額頭端正,眉毛粗大,眼睛睜得很小,眼神中帶著鎮定。鼻子小,兩隻耳朵不小也不大,嘴巴微張,身材清瘦。排在他前麵的人,頭發有些淩亂,額頭平,眉毛細小,眼神中有一種誰也不敢侵犯的威嚴。眼睛睜得很直,一點都不像近視眼,鼻子大而細,耳朵比他小一點,嘴巴不張,嘴角有一絲笑意。脖子直,不駝背,身材瘦,手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