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小九郎將武田龜息的話告訴了川藏雄誌郎,而在川藏雄誌郎在聽到了川藏小九郎的話後,就已經沒心情在待在病床上了。
當川藏雄誌郎見到武田龜息時,武田龜息依舊以背倚著枕頭,坐在床頭。
“武田君,你怎麼樣了?”
川藏雄誌郎幾步上前,來到了武田龜息的病床前,麵露擔憂的看著武田龜息那張病怏怏的臉,語氣中滿是關切的道:“你的身體還好嗎?”
“嗯,不好。”
麵對著川藏雄誌郎,武田龜息明顯要信任的多,他絲毫沒有想要對其隱瞞他身體此時的狀態,語氣便很平靜的坦白道:“我受了很古怪的傷,體內的熱流被攪亂的混亂不堪了,周身無力,四肢癱軟,連一些簡單的動作,現在都完成不了了。”
“啊!”
聞言,川藏雄誌郎驚呼一聲,臉上立刻流露出了驚恐之色,語氣頗為急切的道:“怎麼會這樣!你的傷勢竟然會這麼嚴重,你這不是已經失去戰鬥力了嗎!?”
聞言,武田龜息動作很輕的搖了搖頭,聲音格外低弱的道:“我的傷並不怎麼嚴重,隻是體內的熱流此時有些混亂,導致運行有些不暢,氣血也跟著虧損,但世上哪裏有永恒不滅的能量,隻要過些時日,那擾亂我體內熱流的力量,肯定是會慢慢消耗掉的,而且那力量並沒有對我的身體造成什麼額外的傷勢,隻是讓我渾身有些無力罷了。”
聞言,川藏雄誌郎緊緊的皺起了眉頭,稍微思索了片刻,便用力的咬了咬下嘴唇,道:“那你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恢複?在這一段時間裏,你又有什麼打算嗎?”
聞言,武田龜息眼中的眸曈微微的閃爍了一下,輕舒了一口氣,才道:“那座小城中的華夏人是個大麻煩,尤其是昨夜被你我擒拿下的那個人,你和我聯手也不是他對手,他的速度又能躲過導彈,即使我們一邊發射導彈一邊派出戰鬥機群也不一定能纏住他,說白了,要不是他需要守護那座小城,要不是我們攜帶了能量武器,我們根本奈何不了他,就連在最後,我們明明都已經將他擒下了,他竟然都還有底牌。”
武田龜息的臉色有些感慨,眼眸間則顯露一抹怨恨和妒嫉。
“雄誌郎,我昨夜可是用出了須左之盾,卻依舊擋不住那人用出的那一招,哼!古人秦檜的這一世,竟然會使出嶽飛的招式,華夏一族,如今還真是藏龍臥虎!”
“什麼?”
川藏雄誌郎臉色有些迷茫,語氣中滿是不解的道:“什麼?秦檜?那人說他自己是秦檜嗎?”
聞言,武田龜息略抿了抿嘴,道:“是的,是那人親口這樣說的,他說他是秦檜,而他昨天所用的招式,卻是偷自嶽飛的招式。”
“呃。”
川藏雄誌郎微微的瞪起雙眼,然後咬牙怒喝道:“巴嘎!那家夥既然上輩子是秦檜,那他怎麼沒有學到秦檜半點的趨炎附勢,怎麼不知道審時度勢!竟然頑抗至此!”
聞言,武田龜息輕輕的閉上了雙眼,滿臉倦色的道:“雄誌郎,現在的華夏早不是過去的封建王朝了,華夏人也不再如過去那般的容易屈服,這些年來,華夏的廣開國門已經開闊了華夏人的眼界,豐富華夏人的認識,已經不會有人願意去做奴隸,更不會有人想要去當漢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