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嶼認識這個男人,今天他看到也不過是一個巧合,他還是等莫一旬回來了個他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在看。現在他要去逛街,心情如何緩解,那就是那些莫一旬的卡買買買。古清壓下心裏的不爽,“學弟,我要去買東西,你去嗎?”對於古清的這個表現,申嶼有一些驚訝,不過他壓根沒有表現出來,能夠和古清兩個人一起玩兒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嗯。”
莫一旬處理完了東西之後,手上拿著顏色全部暗了下來的符紙,蕭睿看起來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啊,不然也不會把他的符紙變成這個樣子。莫一旬走到一個死角,拿出劍看了看,他現在很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劍會是蕭睿給他,而他為什麼對這個劍有這麼濃烈的熟悉感。
莫一旬歎了一口氣,拿出打火機把符紙全部燒掉,灰燼扔在空中,這個灰燼對這兒還是有好處的,像這種死角經常會出一些事情,這個灰燼可以阻止一些髒東西出現。
回了辦公室的莫一旬,看著躺在床上睡著了的蕭睿,蕭睿睡了他也不可能把他喊醒,這人今天受傷了,還是為了他受傷的,說沒有觸動是假的,怎麼說呢,好像沒一次他出一些事情蕭睿總會出現。
難為這個潔癖患者了,如果不是受傷很嚴重,他怎麼可能睡得著,衣服那麼髒了,莫一旬無奈的笑了笑把屏風給拉上,順便在邊上貼了一個靜音符。有人來算卦了,他可不能讓客人吵到他了。
古清拿起一對袖扣,莫一旬的西裝有很多可是好像一對袖扣都沒有,不對,應該是有,放在家裏沒拿到這邊來,他在這邊穿西裝的時候壓根沒什麼,隻有在老家的時候才天天穿。那個時候他天天要出去見人,古清放下手上華麗的袖扣。
這一對太過於華麗了,莫一旬還是比較適合低調的,這種華麗的就比較適合他自己,他可是一個華麗的人。古清的內心戲越來越多了,他現在離他的人設越來越遠,可以說,自從和莫一旬在一起了之後,他就沒有人設這個東西了。
逛了一圈下來,古清也沒有看到一個適合莫一旬的,適合他的他倒是看到了好幾對,他每次拿在手上看了的,都是他覺得比較適合他的。這個時候,申嶼就發動了他自己的技能,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古清拿過的都是他自己喜歡的,所以他在古清放下了之後,買了下來。古清歎了一口氣,走到一邊的角落,這是最後的一個櫃台了,如果在沒有的話他就不送袖扣了,這個東西看的人眼睛疼。閃亮亮的,雖然看的眼睛疼,可是不能否認,在一套西裝上,多一對漂亮的袖扣,可是很加分的。
更別提是莫一旬這個衣服架子穿的西裝,那叫一個耀眼。古清走到櫃台邊上,他第一眼就看中了一對黑色的袖口。如果他沒有看走眼,那應該是貓眼石,小巧的貓眼石被純銀包裹著,很簡單的設計,看起來很低調,但是就是那種簡單低調的好看。
他覺得特別適合莫一旬,莫一旬就是這種的,很低調奢華,古清三個服務員把這一對拿出來看了看,拿在手上看更加好看,古清勾起一個笑容,讓服務員給他包起來。
申嶼買的東西,他放在這裏沒有拿,現在還不是送的機會,過段時間這個身體要過生日了,說起來這個身體的身份不簡單。那個時候邀請古清來參加,正好可以找個借口送。
在圈子裏麵的人都知道,申家都是當官的,申家的小公子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基本沒幾個人知道,而那個小公子就是申嶼,他的朋友不多,可以說,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申家的小公子。
申家人對於不當官的後輩保護的那叫一個好,申嶼從小就是一個叫自立的人,很早脫離申家開始生活。這也就給了沈於一個好機會,不然他怎麼可能占據身份這麼好的身體呢。
蕭睿其實壓根就沒有睡著,隻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傷看起來重點,他才會讓自己得身體陷入沉睡,其實他的精神一直醒著。莫一旬放的靜音符是最低級的符,他的耳朵可是特別靈敏的,對於這種符壓根沒有什麼作用,對普通人應該是可以的,可是他不是普通人啊。他現在應不應該稱為人都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