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一旬的生物鍾準時響了起來,他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他一時間還沒有回過神,這兒有一些陌生,他怎麼來這兒的?就在莫一旬思考人生的時候古清也醒了過來。
古清把頭埋在莫一旬的脖頸裏麵,聲音悶悶的傳了出來,“幾點了?”莫一旬把胳膊從溫暖的被子裏麵伸出來,拿過一邊的手機看了一下,“七點半,要起來了。”
古清嗯了一聲,和莫一旬膩歪了一會兒之後,就從床上起來了,至於莫一旬,他也起來了,昨天睡得特別好,整個人都很舒服。除了今天要比賽這件事,比賽什麼的真的讓人很無奈啊。
月脈文曉戳了戳邊上傀儡的臉,這個傀儡是他練的最出色的一個,有些各種的技能,可以說他是傀儡,也可以說他是鬼。“沐繆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倒黴呢,碰到誰不好碰到我這個顏控,當初要不是因為你這張臉,我也不會這麼對待你。”
可惜,傀儡已經成為了傀儡,他不會說話,他能做的隻有聽從文曉的命令,他存在的意義隻有一個,那就是戰鬥。如果那一天他不能戰鬥了,那就是他脫離文曉的日子了,在月脈文曉看不到的地方,沐繆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沉寂。
他這個人吧,怎麼說呢,之所以成為文曉的傀儡也是怪他太沒有警惕了,他成為了一個大鬼那麼多年,一路順風順水,他也就忘記了危機。直到他碰到了一個讓他重新感覺自己活過來的人,也就是現在文曉的合夥人。
那個男人和他是相互吸引走在了一起,他性子比較沉悶,男人比較熱情,是他先動的心,可是是男人先說的愛。他曾經以為他會和男人一輩子在一起,可是一次意外,他不得不成為文曉的傀儡,而男人也不得不成為文曉的合夥人。男人最討厭的就是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可是為了他,男人還是一次有一次的去做了,說到底,是他沐繆對不起張沉。如果他們沒有遇到,張沉依舊是那個開開心心的張家繼承人,而不是為了他在r國開立一個商業王國,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沐繆做了那麼多年的鬼,文曉想要完完全全控製他是不可能的,沐繆這些年一直在等,等捉鬼師大比,等莫家人的出現。他那一年陪著張沉來r國開會的時候,碰到了文曉,之後文曉用張沉威脅他,他不得已成為了他的傀儡。
他沒想到,文曉居然那麼卑鄙,居然用他成為傀儡這件事去威脅張沉,為了他,張沉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沐繆的腦子裏麵充滿了憤怒,可是他整個人並沒有顯露出什麼。
他身前的身份就比較顯赫,他經曆過很多,可是張沉是他唯一一個放在心上的人。想他一個一千多歲的鬼居然也會落到這個田地,不知道他的皇兄知道了要如何說他了。
沐繆是華夏某個王朝的王爺,享年二十八歲,一生未娶,相傳他是因為不舉,可是別人何嚐知道,一代逍遙王隻愛男顏不愛紅顏。他把這個秘密隱藏了一輩子,到頭來還是動了心。倘若不是他的墓穴被挖了,他現在應該地下沉睡,他出來的時候發現這個世界和他了解的世界不一樣,也幸好他是一個鬼,別人看不到,不然非要把他送過去研究了。
也就隻有張沉,那個對鬼異常敏感的男人,發現了他,不但沒有對他趨之若鶩,反而很關心他。大概就是因為那一份關心吧,他對他動了心,然後他下了手,開始千方百計的勾‖引張沉。張沉也沒有辜負他的勾‖引,很快就上了鉤。
想起以前,那就讓滿是仇恨的沐繆舒服了不少,隻有張沉才能夠讓他整個人都安靜下來,他和張沉見麵的日子不多,隻有每個月的十五日,那一天文曉因為家族遺傳後遺症會很虛弱要一個人帶著修養。那一天的他就可以和張沉待在一起。
算算時間,十五號又快要到了,可是這一次張沉應該來不了了,大賽開始了,他要戰鬥了。肯定會受傷,文曉也不會讓張沉過來,看到受傷了的沐繆,張沉會做出什麼事是文曉不能夠保證的。
“清清,吃完了就要去比賽了,待會就看你抽簽了,抽的好我們今天的比賽就容易打,抽的不好就要吃虧了。”古清一臉嚴肅的看著莫一旬,為什麼莫一旬把這件事說的這麼恐怖,讓他有點兒驚悚。
但是沒有關係,他的手氣還是很不錯的,他有信心,現在的古清信心滿滿,一個小時之後他整個人都頹廢了。
莫一旬看著手上的紅簽,這個簽啊,不怎麼吉利,一般紅簽都是和那種厲害的大人物對戰,第一場就這麼有挑戰,真的是太可以了。“清清,你的手氣真的逆天,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