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宇和花離歌躲過了汝陽侯府的護衛,直接向著花穆的書房而去。
花穆今天正好不在家,花離歌想著現在這個花穆等人肯定是在為婉兒郡主的死而傷腦筋了。既然是這樣,就讓自己去看看,自己這個爹爹的到底是有什麼神秘的東西是不為人道的,居然要在自己的書房裏安裝密道和留下那麼多的護衛看守。
越是這樣的小心翼翼,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對於花穆的為人,花離歌壓根不想要去多說,隻知道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為人父親。
“到底是什麼名單呢?對你很重要嗎?”花離歌小聲的問道,但是腳步卻是緊緊的跟在了軍玄宇的身邊,這裏說是書房,但是進了密道之後,卻是讓人不得不小心。以花穆的性子,一定是不會那麼容易就放人進去的,指不定裏麵會有什麼神秘的東西,或者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這份名單對於我來說倒是不怎麼重要,隻是嘛,對於某些人來說就是很重要的。你爹爹是皇帝最忠心的心腹大臣,你說這密室裏放著的會是關於誰的?”君玄宇撇撇嘴,笑道。
花離歌想了一會兒:“好像是這個理兒,要真是這樣,我倒是有很大的興趣去把這些東西給弄一個底朝天。”
隻要是關於蘇祁然的事情,花離歌都是很感興趣的。蘇祁然過得好,花離歌及感覺到不爽,隻要蘇祁然過得不好,坐立不安,睡不下榻,吃不下。花離歌就是要慢慢的,慢慢的折磨蘇祁然。讓他活在焦慮當中。
“好像你對這個皇帝很不滿。”君玄宇轉頭看了一眼花離歌:“聽你的語氣,你和他有很大東風仇恨。”
花璃歌瞪了一眼君玄宇:“你要不要走的,要是不走,就趕緊滾開。”花璃歌已經是在盡量在控製自己了,但是心裏還是有怨恨,想到那個該死的人,就會想到自己的允兒。想到允兒還在受盡折磨,那個人卻是坐在金鑾殿上受盡萬人擁戴。
君玄宇還是第一次看見花璃歌是真的有點生氣,而且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和殺氣,瞞不過從死人堆裏出來的君玄宇。心裏狐疑:“這個丫頭什麼時候和蘇祁然有交集,怎麼會有那麼深的仇恨的?”
君玄宇是一個聰明的人,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他是明白的。他不問,不表示他不能知道。總是感覺到這個丫頭身上是有很多的秘密的。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她,君玄宇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隻是不管哪一個是她,都是和自己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想到這裏,心裏還是有一點期待的。
“看不出,我爹爹還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居然把這裏弄得那麼的富麗堂皇。到處都是機關。要不是老祖宗要回來,他把人給調出去接老祖宗了,剩下那麼幾個人守著,想必你我是不可能進來到這裏的。”
花離歌看著眼前這裏擺放著很多古董字畫,還有名貴珠寶的密室,還有一張沉香木床。心裏冷笑:“我這個爹爹啊,在外麵一副兩袖清風的樣子,誰知道骨子裏是這樣的人。”
“趕緊找找看名單在哪裏。”君玄宇說道。
花離歌看了看四周一眼:“花穆是一個謹慎的人,要是名單不在他身上,必定會藏在一個隱秘得讓人找不出來的地方。”
隨後她看到了沉香木床,走過去,輕輕的摸了摸木床的床架。摸到一塊有個痕跡的地方,隨後輕輕的一按,下去了。
“在這裏。”花離歌說道。
君玄宇上前一看,冷笑:“還真是好樣的,難怪上次本座找不到著名單。”君玄宇從花離歌的手上拿過名單,一看,點點頭。
“把這些名貴的東西都毀了,反正是帶不走的。怎著也不能留給花穆。你上次的傷,總得討回一點利息。”花璃歌看了看周遭,說道。
君玄宇點點頭,隨後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的內力讓那些古董字畫一瞬間就化為灰燼。
“花穆都不知道學乖一點,上一次我都已經來過了,現在還留著這些東西。”君玄宇笑了笑。
“趕緊走吧。”花璃歌說道。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