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湊到風飛遠耳邊,風飛遠點點頭,然後起身走到隔壁那桌,“兩位是鼎鼎大名的銀狼傭兵團的傭兵嗎?可否賞臉來這邊一敘?”
看起來穩重的那人有些猶豫,但那個魯莽的漢子聽到風飛遠這話立即連聲答應,拉著同伴坐了過來,風飛遠招呼夥計添了碗筷,分主賓坐下。
風飛遠自我介紹道,“在下楊風,走的是倒賣生意,今日能結識到兩位英雄,實在是三生有幸。”
那個魯莽的漢子立即回應道,“我叫楚二柱,我大哥叫楚大柱,因為我生的比我哥晚,所以我就叫二柱,如果我生的早,我就叫大柱——”
旁邊那人慍怒道,“行了,二柱,別再丟人現眼了!”
楚二柱不解地問道,“我又怎麼了?富貴,這也不讓我說嗎?”
那人無奈地對風飛遠笑了笑,說道,“在下李富貴,是銀狼傭兵團的一名普通傭兵,如果幾位有事求助傭兵,我可以帶你們去我們傭兵團的辦事處。”
風飛遠善意地笑道,“李大哥莫要誤會,我請兩位完全是出於對傭兵的仰慕,絕沒有抱任何目的。”
“嗯?”李富貴不解地看著風飛遠。
風飛遠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轉身指著張野說:“這是舍弟楊偉,一直以來對傭兵很仰慕,剛才聽到李兄說到銀狼傭兵團,好說歹說要請兩位過來,讓兩位見笑了!”
李富貴指著喬飛問道,“這位是?”
“他叫楊福,是我們家裏的下人,會幾手拳腳功夫,家父讓他跟著照看楊偉。”
“哦!”李富貴點點頭,“小孩子仰慕傭兵是很常見的事情,可是傭兵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行當,令尊一定也不希望你弟弟去當傭兵的。”
風飛遠哈哈大笑,“這你可說錯了,家父巴不得這小子去當傭兵,楊偉從小力大無窮,從懂事起唯一的愛好就是練武,其他的一概不管,我們家是個商人世家,家父對楊偉的不務正業十分頭疼,楊偉不知從哪裏聽說了傭兵,就日夜纏著家父要去當傭兵,這次家父讓我帶楊偉出來的意思就是找個機會把這個惹禍精打發出去。”
楚二柱好奇地看著張野,“你這小身板,力氣有多大,我不信你比我的力氣還大。”
張野和善地笑道,“咱們扳手腕。”
“好!”
楚二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將張野豎直放置的手臂扳彎一分,張野作為一個修煉者,和天生幾分力氣的楚二柱不是一個位麵的人,張野沒有必要使用魔氣,僅僅是本身的力氣就比楚二柱大了許多倍。楚二柱抹了一把汗,拱手道,“好力氣,我楚二柱真服了!”
張野高興地說:“楚大哥,你說我可以當傭兵嗎?”
“當然可以,你不行誰行!”
“哥你聽到了沒有?我要當傭兵。”張野連聲叫道。
李富貴責備地看了楚二柱一眼,這不是沒事找事嘛,李富貴準備委婉地拒絕風飛遠,張野早一步湊到李富貴旁邊,“李大哥,你說我行不行,我一會就叫我哥去你們傭兵團給我說去,參加你們傭兵團的選拔。”
李富貴聽到張野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不再有話說,這時飯菜也上齊了,風飛遠招呼眾人一起吃飯,吃飯間風飛遠三言兩語將楚二柱收拾得服服帖帖,吃完飯興致衝衝地帶著張野三人前去銀狼傭兵團。
楚二柱攬下風飛遠的事,李富貴樂得自在,一到傭兵團就和他們分道揚鑣,楚二柱帶著張野三人來到一處小樓,看到張野眼中的疑惑,楚二柱炫耀地笑道,“傭兵團裏管事的是大小姐,大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手段比男人還要厲害,當然團長很有權威,隻不過雖然大小姐從來不搶團長風頭,但大事小事都是她決定的。”
張野帶著好奇走進這棟女子繡樓,心中想到就這樣不打招呼進一個女子的繡樓是不是不禮貌,不過當張野進入繡樓之後就不再有這個念頭了,因為這個繡樓隻有外表看起來像一個女子的居所,裏麵的布置簡約大氣,根本不像是一個女子閨房的樣子,門口沒有屏風,一副巨大的狼圖騰映入眼簾,狼圖騰下麵擺了一張巨大的書桌,書桌的左邊放著一個大缸,插著各式各樣的毛筆,挨著大缸的是鎮紙,正中位置是一遝白紙,也可能有字,不過張野看不清楚,偏右的位置是一支鉛筆,右邊盡頭是一座假山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