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某一角有一片沙漠,沙漠的某一角有一家酒館,酒館的東南角有一個醉漢。醉漢的嘴角掛著微笑。
醉漢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嘴裏流出的不知是酒水還是口水。但這不雅的場麵並未打擾到醉漢的旁邊的人,那是一位麵帶紅暈的年輕女士,她正小心翼翼的掏著醉漢的上衣口袋。這一幕被酒館的老板看到了,出於職業道德他決定出手製止。
酒館的老板是一位外表敦實,
一位客人從他們旁邊走過,徑直走向了酒館的櫃台。客人戴著一頂棕色的氈帽,穿著一件月白色的t恤。老板笑著向他點點頭,遞給他一罐飲料。他也點點頭接了過去,坐在了櫃台前的座椅上。
正午的炎熱本該給酒館帶來不少的客源,但現在的酒館裏卻顯得冷清。以往常來納涼的幾個酒鬼,像是抽大煙的那羅和美男子史科奇就沒在。房間裏的每一張桌椅都擦得很幹淨,平常那幾個鏽跡斑斑的燈架也不在了。整個屋子裏隻聽見那個上層人和紅發女孩的談話。
“我想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清楚,今天這裏不應該有外人。”客人說。他這時已經將帽子取下,拿在手裏當扇子般地扇著。
“你總不能一點錢都不讓我賺啊,萊伍德。”老板喬恩笑著調侃道。
老板趁著客人沒接話,而是在四處張望時,接著說:“那人第一次到這來,而且還很有錢,我趕他走並不好。而且,待會大人們來了再找點理由打發掉也不晚。”
客人笑著又戴上帽子,將喝完的飲料罐攥扁後揣進了口袋,站起身來又按來時的路走去。
老板著急的說:“你可別壞我買賣啊!”萊伍德並不理睬,他冷笑著再次從那人和女孩身邊走過,走出了酒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