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撓了撓頭,讓魯大一看便知,這小子肯定又是忽略了這一點,不禁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一天把心思全都用到吃上了,來人這麼可以不問其姓名呢?罷了,你去把那人帶到這裏來。”
“魯大哥,你還真是讓我佩服,隻是可惜,你不願意做我的左右手,要不然,我也不用那麼愁了。”那中年男子睿智的雙眸,露出讚賞的神色,對於弟子們這般的,恐怕也隻有魯大能做到這一點,而且無論何時,從不會將來訪的客人拒之門外。
魯大笑了笑:“黃老弟說笑了,我魯大隻是一介莽夫,對那圈子事我又不懂,去幫你那豈不是給你添亂,更何況,我現在對什麼事情看的也很淡,名和利對我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我隻想在我有生之年,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別讓人戳我脊梁骨,我就心滿意足了。”
“向你這般做的人的確很少,更何況魯大哥是仙級強者,要是能達到神級,那壽命不說於天齊吧,也應該差不多了,又何必說那有生之年呢?”對於魯大的為人,中年男子甚為佩服,在這摘星閣,包括中原帝國,沒有幾人不說他好的。
魯大不僅對弟子以平等對待,從來沒有以閣主身份自居,雖然外表看起來粗礦,但是性格卻是內斂,從不張揚,最讓中年男子佩服的還是魯大的心胸開闊,從不斤斤計較,對一些得罪他的人,也是得饒且饒,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魯大搖頭苦笑:“神級強者?那隻是傳說中的存在,我從沒抱那個希望,有朝一日達到神級,我在仙級逗留了將近二十載,雖然讓我有了年輕的容貌,比常人還要長的壽命,卻始終無法觸及瓶頸,人總歸要死,我怕我到死那一天,恐怕都沒有觸及神級的瓶頸,與其失望,何不放開呢!”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也是歎息一聲:“哎……!魯大哥說的對,我恐怕做不到魯大哥這一點了。”
魯大笑了笑:“黃兄弟與我身份不同,你承擔的一切很重,要是那麼輕易的放下,我相信,你我也走不到一起,稱兄道弟了吧。”
就在此時,那弟子已經帶著傅博來到這個小院,一路上傅博的好奇心,便被帶動起來,這摘星閣與其他的大門派確實有所不同,這裏沒有什麼宏偉的建築,房屋幾乎全是一樣的高度,而且全是由巨石堆砌,然後打磨,仿佛進入了一個石頭村莊一般。
也就是這個小院,與其他地方不同,院子除了那巨石之外,剩下的隻有一條小道,這小道直通巨石下,用小石塊拚湊而成,道兩邊是青草和紅花,也是傅博進入這摘星閣內,看到唯一一點的綠色。
當魯大看到傅博的時候,整個人都站了起來,傅博那黑白相間的頭發,讓他頓時想到了一個人,那滅了水月閣的魔君,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來找他的人竟然會是傅博。
而一旁的中年男子,看到傅博的時候,也是微微驚訝,尤其是傅博的變化更是讓他略有震驚,他不明白,短短的數月不見,傅博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看來在他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
而感受到魯大那震驚的舉動之時,更是讓中年男子疑惑,他不明白,魯大那久久不起波瀾的內心,為什麼會見到傅博以後,竟然起伏的這麼大,難道他們之間有著什麼嗎?
而傅博見到中年男子時,也是為之一愣,隨之便恢複常態,笑了笑:“原來國主也在這裏,還真是巧了。”
“你個臭小子,來了中原城都不知道回去看看,你這宮主是怎麼當的?”黃文博從驚訝之中恢複過來,不禁笑罵道。
傅博不禁心中苦笑,他怎麼也想不到,中原帝國的國主黃文博,竟然也在這摘星閣內。聽了黃文博的笑罵,傅博也隻好聽著,卻是沒有反駁,的確,自自己做了守護宮主之後,好像隻有來到中原帝國一次,而且還是有求於黃文博。
聽了兩人談話,魯大心中明白,兩人竟然是認識的,雖然不知道黃文博是怎麼認識這可怕的魔君,但是他的眼神一直處於警惕,在他心中,一直不明白這魔君為什麼要毀滅水月閣,如果真是圖那鎮閣之寶,那麼,今天魔君的到來,恐怕就是要搶奪夜星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