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水月閣,便是那有著兩個足球場大小的練武場,此時的練武場中央地帶,已經架起了一米之高的圓台,在圓台的上麵,有著兩根木樁,呈十字架行,一看便知,那是綁人的刑具。
此時已經有近百人齊聚練武場中,這些人都是來參加審判大會,當傅博和小虎進入水月閣時,看到這些人,傅博心中已然變冷,看來自己的父母,在這些年中,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屈辱,如今我便讓這水月閣,永不存在,徹底將其毀滅。
不多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中年男子,飄身飛向圓台之上,當這中年人出現之時,台下的近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這中年男子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摸樣,頭發的鬢角已經發白,濃眉之下,那雙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很不和諧。
當中年男子飄身上台的那一刻,傅博便注視著她,從這人身上的氣息,傅博知道,這人的修為要在自己之上,按照昨晚探聽的消息來看,這人很有可能便是水月閣的閣主陸爽。
水月閣雖然人多勢眾,整體實力強悍,但是卻是沒有多少強者,最強者應該就是那閣主,有著仙級的修為,其次便是那四個長老,都是帝級的修為,這便是傅博夜探水月閣最大的收獲。
雖然這水月閣有著映月輪盤這種聚靈的法器,但是據說這從這陸爽當上閣主之後,那映月輪盤就被他占為己有,任誰也別想使用它,而且長期帶在身邊,如果不是陸爽為人小氣的話,那麼此時的水月閣,恐怕早已經高手如雲。
而陸爽這樣做,恰好幫助了傅博,如果這水月閣之內,高手如雲,任憑傅博的實力在強悍,要想搶奪映月輪盤,以及救出自己的父母,也是難如登天,畢竟一個人的實力有限。
就在傅博注視著陸爽的時候,隻聽那陸爽道:“感謝各位來參加每兩年舉辦的審判大會,今年我還是那句老話,水月閣的尊嚴是不容踐踏的,如果是誰得罪了我們水月閣,那麼他將受到無盡的懲罰與屈辱。”
聽到了這句話,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的確,雖然現在的水月閣,在傅博的眼中並不算什麼,但是並不包括在場的人不去懼怕,烏裏娃本就是小國,而水月閣在這裏一直獨大,又有著其他三閣的支持與幫助,一些門派,也隻好忍氣吞聲。
而傅博卻是心中冷笑,陸爽的話,無疑是最直接的威脅,可是傅博卻沒有將其聽在耳中,以水月閣的實力,也就在這個烏裏娃的小國耀武揚威,換做其他的大帝國,恐怕也隻不過是螻蟻一樣。
見眾人都保持著沉默,陸爽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起來,更是看不見他的眼珠,隻聽那陸爽接著道:“廢話不多說了,你們都應該知道,在十八年前,我水月閣的聖女,跟一個姓傅的私奔,可以說是丟盡了我們水月閣的臉,為了挽回顏麵,我們將他們兩個給抓了回來,並且將他們囚禁起來,每兩年都會在審判大會審判他們的過錯。”
“哎……!隻是可惜,這聖女不知廉恥,竟然對自己的過錯不知悔改,所以我們也隻有審判到他們悔改才行,這些年中,我們一直勸說他們,希望他們悔改之後,便不在受到屈辱,可惜啊!可惜啊!”
這陸爽說著,竟然自顧歎息起來,而且充滿了無奈之色,可是眾人卻是深知那其中的隱情,有的人甚至低聲罵著陸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而傅博卻是陰晴不定,真相現在就衝上去,將那陸爽碎屍萬段,隻耐那審判之人還未帶上來,傅博也隻好忍住心中的怒火,同時希望這陸爽的廢話不要太多。
眾人的表情,一一的落在陸爽,雖然也是聽到有人在暗罵自己,但是陸爽的臉皮之厚,卻是無人能及,甚至都沒有臉紅,還是說了一大堆的話,那話中無疑全是水月閣的好處,而被審判之人,全都是罪大惡極之人。
“好了,現在就帶那兩個無恥之人上台,我們的審判大會正式開始。”陸爽說了有半個時辰,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在他說完之後,隨著一聲銅鑼之聲,隻見四人帶著一男一水,慢騰騰的向這邊走來,那女子看起來有三十幾歲的摸樣,穿著白色衣褲,身上血跡斑斑,臉色蒼白如紙,但是卻無法掩蓋她那絕美的容顏,濃眉大眼,明眸皓齒,隻是那眼神卻是充斥著死寂。
而那男子同意有著三十幾歲的摸樣,蓬頭垢麵,兩個肩膀被兩個鐵爪穿透,臉色甚是蒼白,每踏出一步都有可能跌倒的可能,看到這兩人的出現,傅博的心中不知為何頓時收緊,同時還有一種心痛的感覺,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不禁讓傅博死死的盯著這兩個要被審判的人,雙拳已然緊握,指甲刺進掌心,卻是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