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突然破門而入,讓屋內的眾人都為之一呆,隨後他們便看見一臉陰沉的傅博。老鬼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有些不滿道:“你這個臭小子,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沒看見有貴客在這嗎?”說完向傅博眨了眨眼,示意傅博趕緊道歉。
可是傅博此時怎麼去理會什麼禮數,一心擔心碧靈花,在沒有見到碧靈花時,他怎麼能會放心得了,傅博撇了一眼白如風,然後對老鬼道:“師祖,靈花她人呢?”
“你是說那小丫頭,我讓她到我那去了。”聽到傅博問起碧靈花,老鬼笑道。那天在操場上白如風一直用眼睛的餘光,瞟向碧靈花,這也沒有逃過老鬼的視線,今天白如風帶著皇家禁衛軍,來到這裏,說有事找傅博,老鬼就長了個心眼,把碧靈花帶到了自己的密室之內。所以傅博在進門時,並沒有發現碧靈花的身影。
“那我去找她。”留下這句話,傅博就要離開。可是白如風畢竟是一國之君,傅博沒有對他行禮也就算了,反而對他視而不見,這讓白如風怎麼能承受的了呢?見傅博就要這樣離開,白如風拍案而起,臉色陰沉,怒聲道。“放次!見到本君竟敢視而不見,你膽子可真是不小。”
“你是君,但我不是臣。你是仰光帝國的國君,但我卻不是仰光帝國的子民,行不行禮要看我的心情,還輪不到你在這對我大呼小叫。”傅博的話可謂說一點也沒有把白如風的身份放在心上,也沒有給白如風任何的顏麵,傅博能感覺到,白如風對他的敵意,既然本身就不可能友好相處,那也不用屈居他人之下,如果自己去盡心討好與他,說不定還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傅博當然也不可能去這麼做,說完這句話,傅博轉身就走。
聽著傅博的話,白如風的臉色更加的陰沉,怒道:“來人啊,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我拿下。”
本是沒有攔住傅博的那個壯漢隊長,已是向這邊急匆匆的趕來,聽到白如風話,從腰間拿出一個號角,隨即吹響,當號角聲響起之時,那圍在高級宿舍區的皇家禁衛軍,也是向壯漢隊長這邊趕來,雖是有百人之多,但不顯淩亂,整齊劃一,這皇家禁衛軍,可謂是訓練有素。但這裏畢竟隻是一個宿舍樓,容不下這百人的皇家禁衛軍,但也是有四十幾人將傅博的出路堵死,而剩下那些皇家禁衛軍,卻是將唯一的出口圍的是水泄不通。
“國軍請息怒,傅博年少無知,還請國君不要與他計較。”老鬼見此,暗罵傅博衝動,趕緊替傅博求情,而朱龍和赤猴也是附和著。
“如果隻是傅博的幾句話,我倒不是在意,隻不過傅博跟一件命案有關,所以今天我必須要帶他回去,所以三位也不必替他求情。”白如見老鬼三人替傅博求情,臉色緩和許多,這老鬼和白尊齊名,白如風雖然是一國之君,但也要賣給老鬼幾分薄麵,而朱龍和赤猴都為學院做出過貢獻,也相當於替帝國爭了臉麵,所以這二人都是大功之臣,白如風也不好抹了他們的麵子。但白如風心中怎會就這樣放過傅博,想到今天此行的目的,心中卻是有了計較。
當白如風說到傅博與命案有關時,老鬼和朱龍赤猴,都是為之一呆,老鬼道:“國君,我想你是搞錯了吧?傅博怎麼會惹上命案呢?”
老鬼心中已是隱隱的猜到了什麼?這白如風想給傅博加一個莫須有的罪名,那麼碧靈花也就沒有了和傅博相處的機會,而這白如風就能借此機會,就可以和碧靈花有更多的時間親近。如果不是這樣,就算傅博真的惹上命案,也用不著一個國君親自來抓人。
“我怎麼會搞錯呢?昨晚曲王王妃的侄兒,遭人暗算,身中劇毒,據禦醫診斷,是中了跗骨之毒,當時有人看見,這暗算王妃侄兒的就是傅博。”聽了老鬼的話,白如風微笑著解釋道。但心中早已樂開了花,這白如風和胡俊本就相識,同時也是知道胡俊和傅博有過節,雖然不知道這過節有多麼深,但白如風在提到如何設計陷害傅博時,那胡俊卻是陰笑,這也讓白如風心裏有了底,那天胡俊來找傅博,就是白如風一手策劃,本是想引出傅博,然後襲擊他,給傅博一個沉重的打擊,沒有想到六個武尊強者無一幸免,而胡俊也是中了劇毒,那跗骨之毒白如風也是知道其中的厲害,根本無藥可解,那胡俊肯定是活不長了。所以今天白如風就帶這皇家禁衛軍,來捉拿傅博,同時也是想見一見碧靈花,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卻是撲了空,既沒有見到傅博,也沒有看見碧靈花,本想離開時,卻是碰見了朱龍他們,聽他們說傅博一會就會回來,所以白如風也隻有在此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