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你是我的朋友,你怎麼可以替他說話呢?算我看錯你了。”小虎聽了傅博的話,憤怒的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的失望。
“我並沒有替他說話,而是就事論事,你想想看,一個人殺死他最愛的人,他又是什麼心情呢?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你失去了母親,而又失去父親,給你個父親解釋的機會,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你的父親有他的道理。”說完,傅博帶著碧靈花離開了房間。
房門並沒有關,所以中年男子聽的很清楚,當傅博走出了房間,中年男子喊住傅博道:“你叫傅博吧,謝謝你。”
“小虎,在裏麵呢,你去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傅博沒有回頭,直接帶著碧靈花離開了。碧靈花一直跟著傅博,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學員們也都是起來,當傅博帶著碧靈花出來的時候,讓那些學員們都為之側目,在傅博大敗柳東以後,大多數的學員也都是認識他。而傅博身邊的碧靈花他們卻不認識,而且還這樣貌美如花的美女,讓那些學員見了,都紛紛議論。
傅博沒有在乎那些目光,帶著碧靈花到離開了仰光學院,出了城,傅博和碧靈花來到離仰光城不遠的高山上,傅博此時心裏也是不好受,他知道自己的勸說,很可能會讓那中年男子帶走小虎,但他不能自私,不讓小虎和他的父親團聚。同時他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到現在傅博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不知是生是死,所以傅博要找個地方發泄一下,將心中那壓抑的心情發泄出來。
傅博離開了房間,中年男子走了進去,看著小虎,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深吸一口氣,平複自己內心得激動,中年男子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那個時候,我不得不這樣做。”
“不用找那麼多的借口,你就是自私,舍不得你那族長之位。”雖然聽了傅博的勸說,但小虎還是無法釋懷。
“哎……,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讓那些叛逆得到族長之位,你以為他們會放過你的母親和我嗎?當時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你母親卻用聖域秘法,傳音給我,讓我殺了她,她說不想死在那些叛逆的手裏,還說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可是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在你的身邊,我愧對你的母親啊。”中年男子說著,眼淚也是留下。
“這不可能!母親怎麼會讓你殺了她,這不可能!”小虎憤怒的咆哮著,那聖域的秘法,逼音成線,小虎是知道的,對誰使用逼音成線,誰才可以聽到聲音。
“這是真的,你想你母親,在臨死時的眼神,還有她對你說的話。”中年男子解釋道。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小虎努力的回憶著,他依稀記得,他母親的在臨死的眼神有欣慰,有不舍,而看向父親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柔情似水,沒有一絲的抱怨,沒有一絲的怨恨,而且還對自己說不要恨父親,他這樣做都是為了族人,同時也是為了自己。回憶著,小虎的眼淚卻是悄然的滑落。
傅博和碧靈花來到這座大山的山頂,傅博仰天大喊著,好像要把心中所有的壓抑都要喊出來,那回聲久久不散。碧靈花一直在傅博的身後,他沒有去阻止傅博,因為她能感受到傅博此時心中的不平靜。
“小虎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我,雖然他一直戲耍著我,可是我知道,那是小虎想分散我的注意力,不讓我去想家族的變故,想讓我早點從悲傷走出來,想讓我振作起來。”傅博輕聲說道,像是在對碧靈花說,又像在自言自語。
“小虎真的會跟那個人走嗎?”碧靈花聽到傅博的話,心中也不是滋味。
傅博點點頭,又搖搖頭,他也不確定,那中年男子是否可以勸小虎回去。雖然心中不舍,但傅博還是盼望著中年男子有說服力,將小虎帶走,一是傅博希望小虎能和他的父親重歸於好,在一個就是小虎說過。現在他的血脈要覺醒了,必須要回到他們種族聖地,才可以覺醒成功,否則的話會爆體而亡,傅博不希望小虎有任何的危險,這是傅博不願意看到的。傅博抬頭看向蔚藍的天空,心情卻是很複雜,現在又要麵對著分離的可能,小虎的身影在傅博的腦海裏,不停的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