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中年男子把男孩抱走後,每天訓練他的體質,教他道術,和一種奇怪的法術,不過那男子卻從沒告訴過男孩他的身世…………
這一晃啊,十七年過去了。
那個男孩便是我。
我叫葉華鋒,那個中年男子就是我的師父。今年我十七歲了,正在上高二。
師父教了我一身厲害的道術卻不讓我亂用,不讓我告訴別人。
“媽的,胖子,這特麼扯什麼瘋啊?”我狠狠地罵。
那個被我稱為胖子的是我的好兄弟兼死黨。他叫王誌傑,滿身的橫肉。
“這好好的要轉什麼學校,靠。”他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拳頭,那樣子很是好笑。
我們的學校隻是在在鎮上的一個不足幾百人的學校。由於國家政策,要合並全區的中學。
我們這個鎮叫做雙龍鄉,隸屬於昆明。所以,過兩天我就得去盤龍區第三中學讀書了。
我對胖子說:“胖子,我得先回去了,明天咱們車站見吧。”
“嗯,拜拜。”
我所住的地方很是簡陋,我和師父住在一個小村子裏,叫做葉營。
看著我和師父住了十七年的木房子,心中頗有些感慨。
自我三歲起,師父就訓練我,每天忍受極寒的天氣,極熱的天氣。教我奇怪的咒法。待我六歲時,我才知道,那叫做道術,而我主要學的還是屍術。這不是趕屍之術,而是一種奇特的法術……
我把門打開,看向幾十平米的小院子,還是如往常一樣。
“薑真祖,出來!快出來!”我叫著嚷著。我一向都這樣叫師父,語氣不好,但心裏是尊敬他的。
師父叫薑真祖,我總感覺怪怪的,不過他很厲害。他的那些個朋友來找他,都是很尊重他。
“喲,小子,回來啦!今天沒去網吧?舍得回來早了?”師父一邊笑嗬嗬地說。
“哎,老薑,你這是什麼話?我不一直都這樣嘛。”我跟他開玩笑。“哎,我們學校呢要……”我一五一十的把學校合並的事說了出來。
師父臉上有些不舍,畢竟這麼多年來,我們兩個相依為命。“哦,原來是這樣啊。”師父說的話好像不以為然,實則著實舍不得我。
我微笑著:“老薑,先吃飯吧,吃了我收拾收拾,明天就得走,要去報道。”
我和師父的飯菜極為簡單。
黃花菜,豬血湯,肉。這是我們的準三餐。
晚上九點,月亮當空照,我坐在師父布的陰陽陣法中。
這是老規矩了,每天都得這樣,師父要我吸食月陰之氣,這樣有助於我的修煉。
我突然開口問:“老薑,為什麼這麼多年了,你都沒有一絲變化,你沒老哎。”
“嘿嘿。不說。”師父邪魅地一笑。
“又來。”每次我師傅這個問題,他都這樣避而不答。
待一切完後,我便早早睡下了。而師父則是坐在房後的山頂上,對月惆悵。他每晚都這樣,有時,還會哭。
“唉……”長長地一聲歎息從他嘴裏穿來。
而我,已經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我拿著行李,不舍地和師父在車站告別。
“小子,到了學校想辦法告訴我啊,別然我擔心。還有,每晚……”師父邊說邊眨眨眼。
我自然知道他說的“辦法是什麼”。就是然我用傳音符給他說。而他說每晚呢是要我吸食月陰之氣。
“知道的。”我也學著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