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謀雙眼如銅陵般瞪圓,目光如電般射向他,不怒而威的上位者氣質不言而喻。在場的中護衛見此,也都是如他一般目光如炬般射向柳無慶,一中威嚴的氣息彌漫開來。
柳無慶霎時被唬地說不出話來,腦袋瞬間清醒過來,嘴巴哆哆嗦嗦著,方才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語全咽回肚子裏了……
李貌然拍了拍大腿,搖頭歎息一聲,如恨鐵不成鋼一般的口吻教育他道:“你看看你,說什麼胡話,罵人家不知道要背後罵嗎?要不是我攔著你,你還要繼續挨揍呐!小夥子還得鍛煉鍛煉啊!”
柳無慶聞此恨恨地盯著他,牙床顫抖著,要是目光能殺人,估計他都殺了李貌然一百回了。
“消消氣啊……”李貌然聲音一頓,環步繞著柳無慶走了起來,繼續搖頭晃腦道:“況且你怎麼知道我李貌然是個草民白丁呢?”
他眼神深邃,遙目望向遠方,揮了揮衣袖,驀然一種世外高人的氣質:“想當年,我幼兒園便成了班長,小學一年級及成了少先隊員、上了初中便入了團,成為一名光榮的共青團員。”
吞了口唾沫,繼而悠悠道:“而且你知道嗎?當我念大一時,我便有幸得黨的青睞,成為一名優秀的共產黨員。所謂黨員,是萬中無一的優秀存在,那是常人高不可攀的名號!”
“所以說,你不過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縣令官,就敢在我的麵前如此囂張跋扈,而且還汙蔑本爺是個普通的草民白丁,豈不錯哉!”
聞此,柳無慶輕哼一聲,道:“你在滿口胡謅什麼?什麼少先隊員、團員,莫不是騙人充數的玩意。”
“好啊!”李貌然拍了拍手,無所謂道:“既然你說我這些都是騙人充數的稱號,那我就考究考究你,你不是讀過萬篇聖賢書的大才嗎?如若我的問題你都答不上來,那你就不配你進士的稱號!”
“哈哈,本官會怕你?盡管來吧!”
不過他心中想到李貌然這廝狡詐多端,於是提醒補充了一句:“對了,不能問一些光古怪離的問題。”
“你且放心,我的這些問題,就連五六歲的小屁孩知道。”李貌然心中嗬嗬一笑,二十一世紀的小孩倒是都知道,不過你們這個年代麼……聽沒聽過就不好說了。
聞此,柳無慶驚道:“五六歲小孩都能答出來!那你問我豈不是在侮辱本官!”
“哎!”李貌然扭了扭腦袋,笑道:“先別急著拒絕,萬一你答不上來呢?”
“怎麼可能?”柳無慶驕傲的抬起腦袋,想我柳無慶五歲便通曉詩書,十歲及能出口成章,十五便念完了四書五經,連長安翰林學院裏都沒有幾個人能比過我,何況你這涪城小子提出的問題,哪裏有答不上來的道理?
心念至此,他自信道:“什麼問題,速速道來。”
李貌然笑道:“你且聽好了,第一個問題,什麼事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一句話頓時把柳無慶難住了,他撓了半天腦袋,可還是答不上來。
隻聽他小心翼翼道:“莫不是虧心事?”
“錯!”
柳無慶神色猶豫道:“能不能換個問題?這個不算。”
“好啊!”李貌然燦然一笑,繼續問道:“我且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知化學二字是什麼意思?”
柳無慶眼睛一亮,激動道:“化雪?這個我知道,可是冬天積雪融化,俗稱化雪?”
“錯!”
“啊?”
隻見李貌然忍不住地直搖腦袋,一臉的鄙夷望著他,道“我真是好奇,就你這樣子還讀四書五經,連五六歲的孩童都能答上來的問題都能難住你。”
“原來你才是目不識丁的白丁!”
“額……”柳無慶聞言驚怒地睜大眼睛,卻是嘟嘟囔囔地反駁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