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魂不是沒有女成員,但是那十幾個女成員在劉宇的心目中就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姐姐或者嬸嬸,雖然這些姐姐嬸嬸也有飽鼓鼓的胸脯,到了夏天也穿著鮮豔性感的衣服,但是對於自己的親人,劉宇沒有性別觀念,更不要說看到某個部位會有涉性幻想了。
至於說乳 房的形狀,劉童男肯定是知道的,因為看電影電視或者網上什麼,會在不經意間讓人看到圓滾滾的形狀,但是這東西怎麼算是大,怎麼算是小,甚至各種不同形狀的名稱,就不是這位童男子能夠分辨的了,他隻是想當然地以為但凡乳 房就是像倒扣的碗那樣的東西。
所以劉宇並不知道,自己其實按住了一隻碩大的咪 咪,隻是因為閱曆的蒼白才讓他“按而不知其大”的。
安卉枝最怕的,就是讓人知道自己的胸大,因為從小就信奉“胸大無腦”那句話,偏偏她的胸部事與願違地越長越大,長大以後最痛恨的就是男人看到這個部位時那種陶醉的表情,所以隻要外出,她就要穿上一件很緊的束胸,而且外麵穿寬鬆的衣服,這樣可以掩飾胸部的飽滿。
想不到今晚成了安卉枝最倒黴的時刻,自己就像用移步換形故意往劉宇的手上湊合一樣,讓劉宇的手按住了那個最為敏感的部位。
這一刹那安卉枝殺死劉宇的心都有。
季寧寧站在場外安卉枝的背後,她看不清安卉枝的表情,隻看到劉宇跟安卉枝鎖在一起,劉宇的臉比猴子屁股還紅,她以為倆人正在難解難分地較力,想不到劉宇的右手現在已經“鹹”得可以曬出鹽來。
安卉枝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劉宇的臉,說的話就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細長尖利,“我從來沒讓男人摸過那兒!”
劉宇的話也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我也是。”
他這句“我也是”很讓人費解,可以有多種解釋,甚至可以讓人理解為,劉宇的胸部也是從來沒讓男人摸過。
安卉枝又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道,“你去死吧!”
劉宇同樣擠出兩個字道,“意外!”
安卉枝知道劉宇不是故意的,他倆在季寧寧吵吵嚷嚷的規則中,所有的動作都變得不倫不類,意外就是在這樣亂糟糟的動作中發生了,可是沒有主觀故意,就表示可以原諒這樣天大的客觀事實嗎?
她的束胸裹得那麼緊,如果不是倆人的動作太快,就是讓一隻平常的鹹豬手試圖從下邊摳進去撫摸,也會因為太緊而摳不進去。
季寧寧一看倆人十幾秒了還是一動不動,以為僵持住了無法解開,大呼小叫地跑上來,一邊跑一邊叫道,“快鬆手吧,可別兩敗俱傷啊!”
季寧寧的叫嚷讓場上的倆人打個激靈,安卉枝一抽身,劉宇呆呆地沒敢動。
安卉枝掙開劉宇的束縛,跟著一腳蹬在劉宇的胸口上,劉宇就像完全沒有還手之力一樣被踹得飛起來,一直飛到後背撞在牆上,才順著牆掉落下來。
季寧寧“啊——”地尖叫一聲,馬上改變奔跑方向,跑去救助劉宇,同時嘴裏叫著,“卉姨你怎麼這麼狠!”
等她跑到牆根,劉宇已經自己爬起來了,季寧寧上來撫撫他的胸口,拍拍他的臉,著急地問道,“怎麼樣,胸口難受不難受?”
劉宇的臉依然紅得沒法看,閃爍其詞地說,“沒事,真的沒事。”
安卉枝奔進更衣室,三下兩下換了衣服,顧自往外走,季寧寧跑上叫道,“卉姨你怎麼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等一等咱倆一起回家吧!”
“我先走了!”安卉枝頭也不回地說。
季寧寧呆呆地看著安卉枝的背影,自語道,“奇怪,劉老師哪裏得罪卉姨了?”
劉宇跑進更衣室胡亂換了衣服,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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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過早飯,劉宇按照原計劃去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