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保安要說出真相,另一個保安急忙阻止道。
“對,我不能說。”
相比死來說,他們更不願意變成隻會殺人的機器,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虎頭是誰?”李良繼續問道。
兩個人麵帶苦笑,並沒有回答。
李良用那團真氣打到了一個保安的身上,把剛才多事的保安給打死了。
另一個保安膽子很小,不斷的抽搐著嘴巴。
“說,虎頭是誰?你隻有一次機會,否則…”李良陰冷的說了一聲,隨後掐住了保安的脖子。
“我們是黑虎組織的虎群虎人,我們都是改造人。我們這次接到命令來這裏,好像說尋找一件寶貝。”保安把他所知道的全部告訴了李良,妄圖贏得李良的饒恕。
“謝謝!”李良笑了笑,隨後把手一用力,對方的脖子斷了。
“你不是答應不殺我嗎?”對方說完這句話之後,頭一偏死了。
“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李良一個閃身便離開了。
……
梁山跟著黑虎組長坐在酒樓裏麵喝著茶,此時兩個人別看表麵上很淡定心裏卻是憂慮的很。
梁山最為桑心,這麼久了,李良怎麼還不來。不會是剛走進來就被抓住了吧,或者說李良壓根就沒有來。
梁山的心情如那波濤的江水,一發不可收拾。
“梁山,可以告訴我,U盤在哪裏了吧?”黑虎組長忍無可忍,終於開門問道。
“在等等!”梁山推辭的說了一聲,鎮定自若的拿著手中的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
他此時哪裏還有心情喝水,他又不能告訴黑虎組長事情,隻能繼續隱瞞。
梁山最期待的就是李良來到現場,救下他們父子。
此時的梁山的政策就是一拖再拖,他正在等待救命稻草的到來。李良來了,一切都好說,可是李良不來呢?
“不,李良肯定會來的。”梁山把一切都寄托在李良的身上,他不能輸,也輸不起。
這次是他唯一一次逃脫的機會,這次失敗之後,恐怕以後根本就沒有機會跟組織聯係。
梁山越想越鎮定,悠然的喝著茶水,仿佛把黑虎組長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我在問一次,你到底是給不給。”黑虎組長在也忍不住,站了起來,重重的拍了拍桌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黑虎組長已經猜想到梁山是在拖延時間,不想把東西交給他。
可是梁山拖延時間幹什麼,難道說他早就跟政府有所聯係?
正在等待別人拯救?
那麼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黑虎組織裏麵有政府的人。
可是也不對啊,既然有政府的人,政府早就派兵殺入他們的老巢,連窩給端了,怎麼為了一個小小的梁山暴露自己的行蹤呢。
不管結果如何,回去一定要徹查。
“在等等!”梁山對黑虎組長繼續拖延道。
“來人,帶,梁山的兒子進來。”黑虎組長在也等不住了,對著手下吩咐道。
過了一會,走進來兩個虎人,虎人中間夾著一個小男人
小男孩渾身髒兮兮的,眼睛紅腫,眼睛皮烏黑,看著懶洋洋的。
兩個虎人見來到了黑虎組長的麵前,直接把小男孩扔在了地上,隨後便離開了。
“爹,我要,我要小狗,我要,我需要。”小男孩朝著四周看去,一眼就認出了李良。他斷斷續續的對梁山哀求道。
梁山看著地上的兒子,不由老淚縱橫,傷心的流下了眼淚。
他受罪了一輩子,他的親生孩子居然也跟著受罪。
“小朋友,別怕!隻要你爹給了我想要的東西,別說是狗了,就是一隻狼我也拉過來跟你玩。”黑虎組長慢慢的來到小男孩的身邊,把地上的小男孩扶了起來,對小男孩慫恿道。
“好,我要,我全部都要。”小男孩舔了舔嘴巴,滿臉都是興奮。
黑虎組長每天都會給小男孩注入大量的春藥,為了就是讓小男孩亂搞。
黑虎組織最近在研究一種雜交群體,很榮幸,小男孩已經成為了實驗品。
黑虎組織這群畜生的行為,讓梁山深深感到憎恨。
憎恨歸憎恨,可是他也沒有辦法。
自己和兒子的性命還捏在人家的手裏,他不得不高度重視起來。
“爹,把東西交出去嘛,我想要…”
小男孩雙眼通紅,春藥的藥力在他身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現在滿身都被什麼給灼燒了一般。
尤其是他的敏感點,更是難受的要命。
他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全是不幸中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