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哥,你過來找我幹什麼?”李良雲淡風輕的看著遠來的靳小兵,微微笑道。
“二弟,跟我走,我被人給打了。”靳小兵來到李良的身邊,也顧不著喘氣,直接喊道。
“臥槽,死胖子,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被打了,怎麼看不到傷呢,演戲能不能演的像一點。”李良在心裏不爽的想道,覺得靳小兵在忽悠大家的眼睛,掩耳盜鈴。
“真的?”詹燕仔細打量著靳小兵,除了肉多了一點以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靳小兵在說謊。
“靳同學,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也不能欺騙老師,做一個不誠實的壞孩子,老師真為你感到傷心。”謝秀婷一陣子尊師重道的高尚演講,感動的靳小兵靳大胖子眼淚嘩嘩的。
靳小兵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原來靳小兵他接到了老爹的命令,讓他在半個月之後回野狼穀一次,跟野虎穀的少穀主比武。
他們這些個家族,每隔十年都要比試一場武功。上一次因為靳小兵摔斷了腿,僥幸沒有參加那一次比武,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參加這次必須,對方可是重點點他的名字。
對方那個家族,跟他野狼穀一樣,是一個沒落的家族,雖說不入流,但是近幾年發展異常的龐大,原本一個玄級武者的,現在竟然變成了兩個。
這不明顯著比他野狼穀實力要強,打算找野狼穀的麻煩。
這不,趁著十年一次的大比,打算讓他們的少主把靳小兵給打一頓,彰顯他野虎穀的實力。
“原來是這樣,你怕個球呀,你堂堂黃級中級的武者還怕別人的挑戰。”李良覺得有靳小兵這位大哥,著實的丟人。
“我…”靳小兵百口莫辯,在李良跟謝秀婷的輪番轟炸下,靳小兵終於吐出了難言之隱。
原來他老爹靳建偉為了讓他兒子贏得比賽,就花錢買通了對方的一個長老,得知對方的少主竟然達到了黃級高級境界,而且還是一個高手,一般的黃級高級武者還不是野虎穀少主的對手。
靳小兵一聽那還得了,直接讓兒子過來找李良尋求幫助。
靳小兵也不笨,聽了老爹的話趕緊過來找李良,大呼救命。
“瞧你那個熊樣,一個小小的黃級高級境界就把你給嚇成那樣,你出去了,別說認識我。”李良推了推靳小兵,開玩笑道。
“二弟,你要救我,我們野狼穀和野虎穀本來就是對家,對方的少主肯定不會放過我的。”靳小兵聽了李良的話,眼淚流的更快了。
李良都不幫我,這次我死定了。
靳小兵一想到,黃級高級武者跟他打架,他就覺得無奈。怎麼打嗎?跟人家黃級高級武者打架,就像是一個孩子去打一個成年人,必輸無疑,根本就沒有勝算。
靳小兵越想越難過,越難過眼淚就越多,哭的跟淚人似的。
李良也沒有想到,他的一句玩笑,竟然把靳小兵給急成那樣,他急忙勸阻道:“這個忙,我可以幫,不過你要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靳小兵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被人欺負以後,委屈的哭了半天,忽然有一個人給他了一個棒棒糖,他立馬停止住了哭泣。
“就是你丫的哭的太難看了,不許給我哭了。”李良說出了他心裏想法。
“不哭,我不哭了!”靳小兵用肥大的雙手,可勁的擦著眼中的淚水。
為了表達他不在哭泣,他竟然笑了起來:“嗬嗬,嗬嗬!”
“瑪德,比哭還難看!”李良在心裏來了一句,有點看不下去靳小兵的樣子。
“靳同學這就對嘛,這才是好同學。”謝秀婷對靳小兵豎起了大拇指,表揚道。
“那是,我可是好孩子,在學校肯定是一個好學生。”靳小兵忘記了比武的擔憂,帶著小孩的口吻來了一句。
“…”眾人頭上布滿了黑線,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說這麼自戀的胖子。
“我幫你,但是我不能直接幫你,我要把你訓練成一個武林高手,讓你用實力打敗對手。”李良看著眼前的靳小兵,嚴肅的說道。
首先可以幫助靳小兵讓他強大,這樣可以幫助自己。
其次是…是逃跑,他丫的兩個女的都要逼宮,哥身為皇帝不能讓後宮作亂,必須避其鋒芒,然後在整理後宮。
吵架?一個對兩個能有勝算嗎?
“可以,我接受你的訓練。”靳小兵點了點頭應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