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滾,你給我滾,我受了這麼重的傷,別人給打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啊!”孫厚繼續哀嚎道。
他本來打算去找別人幫忙,可是身上錢財花完,還欠銀行一萬多塊錢。誰願意免費的幫他去打人,就憑他幾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弟,怎麼可能是李良對手。
打不過,又要賠錢,什麼精神損失費,誤工費一大堆,又要一萬多塊錢。
他是誰?派出所所長的兒子,黑道不行就用白道的力量。
派出所的幾個警察又不聽的話,怎麼辦,找老爹唄。
這不,今天就上演了一出苦肉計。
“怎麼回事?”從外邊穿進來一道粗狂的聲音,接著走進來一個長的比野人還野人的男子,身著警服,活脫脫的像是真人版的野人警察。
這個長的像野人的男人他叫孫大厚,也許是他爹沒有把他給生好,剛出生全身都是黑毛。
他從軍十幾年,好不容易混到了士官,沒想到這個社會真坑爹的。有錢有權的人一大堆,把他給擠出來了軍隊,來到堰十市做了一個小警察。
他在一次機遇抱上了長孫家族的大腿,成為了長孫家族優秀的狗腿子。
長孫家族的一聲命令,他不顧一切的執行。長孫家族的人對他信任有加,讓他當了一個派出所的所長。
在當了派出所的所長之後,他更是死心塌地的為長孫家族買命,對於長孫家族的胡作非為的人,犯了罪,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堰十市裏麵的黑白兩道都有各個古武家族的成員,他們就像是蛀蟲一樣鑽進了國家管理的大網。
仗著手裏的權利,收取了很多錢財,做了一些違規的事情。
所謂法律在他們眼裏隻是約束普通老百姓的規矩,他們卻搖身一變變成了執法人員。
對於法律,就是他們手裏的的戒尺,他們想要打誰就去打誰。
“老爹,我不活了。”孫厚繼續嘶吼道。
“別裝了,你那點花花腸子我是知道的,告訴我,誰欺負你了,事情是誰先挑起來的?”身為派出所所長多年的孫大厚怎麼會看不穿兒子的那一點把戲。
他最了解兒子了,坑蒙拐騙偷,吃喝嫖賭抽,樣樣精通,根本不是什麼好鳥。
要不是家裏那個黃臉婆苦苦哀求著他,再加上他先天性的陽痿不舉,他早就把孫厚打死,扔去喂狗,哪裏會讓他這麼的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
“爹,我去跟一個新轉來的同學聊天,他竟然打我。”孫厚見老爹不相信,他隻能道出實情。
“隻不過是十幾個人一起去跟李良聊天,一個人聊天和十幾人聊天都一樣,都是聊天。”孫厚在心裏笑嘻嘻的想道。
“聊天,他怎麼可能打你?”孫大厚冷聲問道,根本不相信孫厚的鬼話。
“那個新來的惹了我,我想警告他,結果就被打了。”孫厚低著頭,無奈的說出了實情。
他知道老爹孫大厚的脾氣,當他冷聲的時候就是不打算幫忙,他急忙把實情告訴他爹,希望他爹能幫他報仇。
“黑色的勢力用過了嗎?”孫大厚問道,既然兒子被打成這樣,他決定要去報仇。
連兒子的仇都報不了,他當派出所所長有毛用。
“用過了,打不過他,我現在沒錢了。”孫厚始終低著頭,他了解他老爹的習慣,當孫大厚想問題的時候不喜歡別人用眼看他。
“有背景沒有?”孫大厚問道。
“沒有”
“那就好,得罪我孫大厚的人都得死。”在得知李良沒有背景,孫大厚打算把李良給整死。
“喂,讓小楊明天去堰十市第一中學走一趟,抓高二九班一個學生,對,他叫李良。”孫大厚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道。
“爸,你越來越厲害了。”孫厚豎起大拇指對老爹拍了一個馬屁。
“好,那是,想當年我也是一個人戰八個女孩,殺了他們丟盔甲,狼狽不堪。”孫大厚聽到兒子拍的馬屁很受用,不由吹噓起了牛皮。
……
在野狼幫,餐廳桌前,李良跟靳小兵比賽吃飯,整整吃了三桌子菜,一百多道菜,兩個人才拍著肚子說吃了個半包。
靳小兵他丫的更狠,直接說還要在吃,整的野狼幫的炒菜廚師累的要死,直接交辭工書走了。
臨走的時候來了一句“你們家少主太能吃了,一個人吃了一百個人吃的飯,老-子不伺候了。”
惹得下人隻能如實的給野狼彙報,野狼大跌眼鏡,他看到靳小兵那個吃樣,很是同情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