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創傷,讓他變成了一個隻會說話不會動的植物人。
他躺在地上,傻傻的說一些小孩子才說的話。
李良這是第一次完全的施展真氣,還不錯,用的挺好的。
就是他感覺真氣下降了不少,他真的以為隻要活著真氣就無線的恢複,現在才明白,真氣也不是萬能的,也是會消耗怠盡的。
李良看著地上的史密斯,拿起地上的銀行卡,他笑了。今天又是一個豐收的日子,他又離成功近了一步。
李良唱著隻有他一個人能聽懂得歌曲,覺得今天很是開心。
他觀察了四周,發現了私自做的記號,他沿著記號,高高興興的朝著詹燕躲避的草叢走去。
躲在草叢裏麵的詹燕和謝秀婷擔心李良的安危,這麼長的時間,李良不會是掛了吧?
詹燕見李良遲遲不回來,以為李良回不來了,小聲哭道:“良哥,你都沒有給你們老李家留下血脈,怎麼就走了,你讓我怎麼辦啊!”
“哭什麼哭,李良還沒死,馬上就回來了。”謝秀婷本來也在擔心李良,一聽詹燕在哭泣,腦海裏麵算是血淋淋的李良朝著他爬過來。
她不相信李良就這麼死了,她可是答應她的,要好好的活著,他不敢死,也不能死。
“良哥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現,肯定死了,我該怎麼辦?”詹燕梨花帶雨的流著眼淚,她感覺天塌了一大半,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活人都能讓你給咒死。”謝秀婷不耐煩的說道,一聽詹燕在哭,她的眼角似乎有點潤濕。
她是誰?李良的老師,怎麼可能為了學生而傷心流淚,她可是堅強無敵的謝小妞。
“你這個沒良心的,良哥都生死不知,你竟然不擔心,還像做良哥的女朋友,你不配。”詹燕嘟囔著小嘴,哭的跟淚人似的。
對於謝秀婷的淡定,她大聲的指責。
管她什麼有沒有壞人,她就是看到謝秀婷不爽。
李良來到了詹燕躲藏的草叢邊,聽到裏麵在談話,他施展輕功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邊,偷聽詹燕跟謝秀婷的對話。
“不知道兩個小妞有沒有想我,聽她們這些聲音,好像在哭泣,不會是想我想的流下眼淚了吧!哥得好好聽聽!”李良靜下心來,把耳朵豎起來,偷聽二女的談話。
“我不難過,你別忘了,李良跟我先認識的。”謝秀婷本來想說一點別的,身為女兒家的她臉一紅,害羞的說不出口。
“我是李良的正牌女友,就是他的老婆,他的衣冠塚我幫他立。”詹燕趴在草叢裏麵,麵向謝秀婷嚴肅的講道。
謝秀婷就不服了“你立?李良是我的保鏢,保鏢死了,我們謝府有錢建立墓碑,不用你操心。”謝秀婷才不會把李良的牌位讓給詹燕呢。
實在不行搶到手之後,偷偷的立一個牌位,上麵寫著謝秀婷男朋友之墓,在上麵貼一張李良的照片,每天抱著它睡覺。
謝秀婷暗自下了決心,李良死了她不嫁,一輩子陪伴著李良的牌位。
謝秀婷越發的感覺她對李良有一種難舍難分的情感,她查了大量的資料,這才明白,她愛上了李良。
她不敢接受這個現實,想她可是謝萬福的掌上明珠,謝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怎麼會喜歡一個小保鏢呢!
月老就是一個愛開玩笑的老人,總是喜歡亂牽紅繩,整出一個又一個傷感的感情大戲。
這不,現在整到謝秀婷的身上,讓她無法相信這個現實。
“你做夢,良哥是我的,我生是良哥的人,死是良哥的鬼。”詹燕才不會把李良最後一點東西讓給謝秀婷,她要給李良立牌位,上麵寫著李良之妻所立,她要永遠的跟李良在一起。
“謝秀婷真是太可惡了,良哥都死了,竟然還想搶牌位,不給,我就是不給。除非我死了,否則這輩子都別想把牌位讓給她。”
詹燕不服氣的想道,停止了哭泣,轉動腦袋想著怎麼維護李良“版權”歸宿問題。
“我擦,兩個小女孩竟然在詛咒哥死,哥像是那麼短命的人嗎?”李良聽到旁邊二女的對話,滿頭黑線。
他很想衝過去對兩個女孩實施相對應的懲罰,wen謝秀婷兩下,mo詹燕的大凶器十下。
可是轉眼又想,謝秀婷拿他的牌位幹什麼,他決定繼續在這裏守著,聽謝秀婷接下來的對話。
“你這個魂淡,我就是不給你良哥的牌位,良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