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完了,黃虎讓他去休息,自已又不放心地詢問了兩個馬弁。聽完自已兩個馬弁對收取漕幫堂口過程的描述,黃虎己經確定兄弟連是個梟雄。他的狠毒與心黑遠遠超過了雲泥先生,他的智商雖然略遜雲泥先生一點,但他的霹靂手段剛好是幫派中人的克星。
兄弟連的這種思維手段恰恰是雲泥先生所不具備的,但卻剛好與年輕的黃虎的思維,手段吻合。他倆當晚談了很久,互相切磋了開幫的經驗。
第二天兄弟連一大早就帶人去滅漕幫,搶漕幫的地盤。三天之內他就滅掉了漕幫五個堂口,自己成了漕幫幫主。一時間他的風頭蓋過了任何人,天津大大小小的報紙都在評論,熱議他。
他成了天津最矚目的熱點,連跟著他的鏟子與雞婆也沾了他光,即上了報紙,也得了不少錢。兄弟連可以說是天津有史以來最讓幫派中人害怕的一個,他三天時間親手殺漕幫幾個堂主,幾百號人。
他的行為手段讓天津混黑道,撈偏門的人物個個膽顫心驚,驚恐不安。天津漕幫在他與日本人的這兩翻打擊下,己經名存實亡,勢力已經大換了血。
這兩翻打擊使漕幫原有的勢力基本上不存在了,漕幫真真實實被兄弟連控製了。他與黃虎的眼光真是看得準,看得透,日本人剛屠完漕幫幾個堂口,兄弟連跟著就去屠。
漕幫人氣喘還沒喘過來,神也沒有回過來,就遭了此屠殺,真是走到了未路。漕幫經過這兩次屠殺,雖然漕幫二字還存在,但勢力格局與以往巳完全不同了。
漕幫的勢力集中在兄弟連一個人的手中,他可以任意除掉任何一個與他對抗的人。這種局勢對天津社會勢力的影響是特別大的,形成了一種威脅。
漕幫有勢力的老人被兄弟連殺得所剩無幾,漏剩下的個個驚恐萬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黃虎天天與雲泥先生躺在床上看報紙,研究著兄弟連。兄弟連把整個天津的人的眼球都吸引了,不少記者甚至跟蹤了他,他的一舉一動都成了新聞。
第四天早上,兄弟連剛帶著人離開武館,羅老虎就在他那個舞女的攙扶下來了。
羅老虎撐著雙拐走到黃虎麵前就大吼:“你這個禽獸為什麼要殺了我兒子,為什麼要殺我?”
本來對他的受傷就感到驚愕的黃虎,一聽他這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對著他抬自已的傷腳大吼:“你奶奶的,你傷了來找我,我老子傷了又找誰去?你那個傻兒子死了不是更好嗎?
你就因為他過不了正常人的生活,如果真是老子殺了他,你龜兒子應該感激老子。你沒有了那個累更好,你可以與這個女人生他十個八個多好,你這蠢豬就是想不通。
你是個榆木腦殼,不知道想,不知道變通,所以你得罪了不少道上的人。你遭人槍擊,暴死街頭,全家死光光都很正常,誰叫你那麼愚蠢,比一頭蠢豬還不如的智商。”
黃虎這些話本來是調侃,戲弄羅老虎的,但讓羅老虎聽了卻覺得是黃虎變相地承認就是他幹的。而且還含有一種是我幹的,你羅老虎能把老子怎麼樣的挑釁味道。
羅老虎聽完他這些話略微一琢磨就忍不住怒火衝天了,他雙眼圓鼓冒火地瞪著黃虎大吼:“你這個禽獸殺了我兒子,我要你血債血償,我要你為我兒子償命。”
吼完他居然還把一拐舉起來想劈黃虎,劉四牛衝上去,不光一把搶了他的拐杖,還一邊抽他的嘴巴,一邊大吼:“你奶奶的,居然想暗害我們大當家,真是找死。你那個傻兒子死了多好,你對這女人多耕,多下種子就行了。
你不知好歹,老子打清醒你,打明白你。”“啪,啪,啪……”的掌聲中,劉四牛蒲扇似的巴掌抽在羅老虎的臉上,不光抽得
羅老虎昏頭轉向,也嚇蒙了扶著他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