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反應極快閃身衝進去就騎在莊棟河的身上,雙手抓著他的雙手按在樓板上大喝:“不要叫,不要喊,不然一槍打開你的頭。”
孫菲這個頭字才落,床上那個半裸嚇蒙的女人卻突然尖聲驚叫了起來。
不過還好,她剛擺頭叫一聲:“啊!”宋牽牛己飛身過去,用枕頭捂向她的嘴了。
她閉嘴了,被孫菲按壓著的莊棟河卻開口了,他驚恐萬分地問道:“你,你,你們是,是什麼人?你,你們想幹,幹什麼?”
已走近孫菲身邊的雲泥先生,居高臨下雙眼瞪著他冷冷地說:“我們是鋤奸同盟會的,查到你勾結日本人的一些事,今晚特來懲罰你。看你是個有錢人,我們不想要你一家人的命了。
你自己想死,就什麼也不用說,我們自然會除掉你們一家人。你想活,想保住一家人的命,給我們二百萬,我們剁下你一手一腳算是懲戒,警告過你就行了。”
莊棟河閉上了眼睛不開口,雲泥先生知道他在想主意了,抬起左腳踩向他額頭上的膿腫包。
莊棟河馬上張嘴使勁地放聲慘叫,不過他剛叫一聲,雲泥先生就用腳蹬向了他的嘴巴。
頓時莊棟河的一張嘴就不光叫不出聲了,而且還血糊糊地歪了,他的滿口牙齒隨著血水流到了樓板上。
雲泥先生才抬起蹬在他嘴上的腳,嘿嘿笑道:“你不聽我的話就是自已找死,怨不得我,我說了隻要你一手一腳,像征性地懲戒你一下,不要你一家老小的命。你還想鬼主意,這下好了,嘴巴歪了,說不了話。
你想死就與我們對抗,不想死就給錢,樂意給錢頭連幾下,不樂意馬上弄死你,再弄死你一家老小。”
雲泥先生這翻話說得很冷,也很慢,並且聲音不大,但屋裏的人都是應該聽清楚,聽明白了的。
至少莊棟河聽清楚了,因為雲泥先生的話一完,莊棟河的頭就在連點了。
雲泥先生看著莊棟河頭連點幾次,彎下腰讓孫菲放開莊棟河的一隻手,自已抓起一扭,一掰,隻聽“:吱喀,吱喀,吱喀!”三聲響,莊棟河的左手骨斷成了三節。
他的頭痛得連連直擺,往樓板在不停碰撞,頭上大汗直冒,臉上肉也在狂扭,狂抽。
雲泥先生可不管他,挪過一步,左手又抓起他的左腳,揮起右掌連連砍向他的膝蓋骨。又是三聲“吱喀,吱喀,吱喀!”的三聲響過,雲泥先生才放手。
可他的手一放,莊棟河身體抖了抖,右腳猛地一伸直,眼睛就閉上了。
按壓著他的孫菲一看他眼睛閉了,馬上急急地問:“先生,他死了,咋辦?”
雲泥先生又挪向前伸手掰開他的眼睛看了看,站起來笑道:“他沒有死,他隻是昏過去了,你可以起來了,他跑不了,張軍城你去弄桶水來,淹他,他就會醒的。”
張軍城略微一怔,心想:老子是副幫主了,你一個師爺,居然指使我………
他心裏這麼想,但他沒有說出來,他悶悶不樂地還是走出去找水。
他很快就提著一桶水回來了,他把水桶往雲泥先生麵前重重地一放。
聰明的雲泥先生看了一眼他,發現了他不對頭,但雲泥先生以為他張軍城是在生自已剛沒有幫他,讓他受了傷的氣。雲泥先生想等會兒找他解釋一下就行了,就抓起莊棟河的頭往水桶裏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