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間齊頭並進,攜手合作,共同發財多好!你不信可以去我的辦公室裏,我倆現在就簽訂一份私下協議的,我是個言出必行的江湖人,江湖上最重的就信義。”說到此劉福升已掏出一張大洋票捏在手上打住了話,一邊雙眼死死地瞪著了警察隊長,一邊朝著警察隊長輕輕地在抖著自已手中的大洋票了。
警察隊長嘿嘿嘿地笑了三聲,伸兩根手指輕輕地挾過劉福升手中的大洋票看了看,放進口袋子裏用手壓壓,十分滿意地笑道:“行,沒有問題,有錢一切好說,我信你,協議不必簽了。我信你劉老板,你也信我,互相信任,朋友才會長長久久。
我收了錢,我也馬上兌現,我這個人也是幹脆利落的。替朋友辦事我最熱心,最賣力,從不拖泥帶水。”說完這些他一邊對著劉福升點頭直笑,一邊也抬起手在劉福升肩上重重地拍了起來。
劉福升讓他在自已肩上拍了五下,抬起手連連伸向院子裏的兩隊人。
警察隊長對著他一點頭,嘿嘿一笑,放下搭在他肩上的手,一邊走向兩隊人,一邊大喊:“武館的人呆著別動,來搶劫武館的人列成一隊向外走,跟老子回警察局去剝口供。”
他口中的供字才落,一個漕幫的人馬上大喊:“長官,長官,我們不是搶劫犯,我們是漕幫的人。他們打死了我們尤香主的公子,我們是來找他們理論的,你不可以帶我們走。
我們漕幫是向你們警察局交了紅頭的,我們幫主是商會的人,與以前的警察局張子衛還是拜把子兄弟。你讓我們回去,我們幫主明
天自然會去警察局找你們局長做交待的。”
這人口中的字才落,已匆匆走到他麵前的警察隊長對著他嘿嘿一聲冷笑。揚起右手對著他左右開工“啪,啪!”地在他臉上抽了兩巴掌,不陰不陽地嘿嘿笑道:“奶奶的,漕幫算什麼東西?與以前的警察局長是兄弟,關我屁事。今晚是老子在此辦案,一切由老子說了算,老子說你們是入室搶劫,你們就是入室搶劫。
我來時你們正在這院子裏同武館的人在鬥,這就是最好最直接的證據,我本人與幾十個兄弟親眼所見,還能冤枉你們不成?你們不光是搶劫,還殺人,這按法律是死罪。
天津已由我們東北人當家,老子說這天是黑的,就是黑的。老子說你們搶劫,殺人,還拒埔,你們就得認,不認也由不得你們。當然
不認也行,你們身上有錢沒有?有錢的可以不用跟著我出警察局蹬牢房。沒有錢的窮鬼,你別吭聲,乖乖地老老實實地跟我走,誰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立馬斃了你。
有錢的人把錢掏出給我,我可以視錢的多少現在就放人,沒錢的窮鬼你就隻能認命。”說完這麼多他才打住話,一邊雙眼對著二十幾個漕幫弟子身上連連直掃,一邊自各忍不住嘿嘿地笑。
二十五個漕幫弟子個個馬上伸手進自已口袋子裏掏,不久有的人就掏出了二個,三個大洋,放在自已的手掌心上。還有的人隻掏幾個銅板放在手掌心上,更有兩個人身上連一個銅板也沒有。
警察隊長看著二十五漕幫人都掏了一陣,就一邊走向他們收錢,一邊嘿嘿嘿地笑道:“看來你們都是漕幫中的小癟三,窮鬼,身上最多的也就三個大洋。有的人居然連一個銅板都沒有,真是可憐得連乞丐也不如,乞丐還隨時隨地有幾個銅板在身上。
你們這二十幾號人可想而知是漕幫中混得最差的家夥,你們死了連條狗都不如。你們死了也好,留在這個世上你們就是累,你們死了免得再受白眼,可以早早地去投胎,下輩選擇一個好的家庭投。
你們一個拖一具死屍出去,到馬路上去列隊。”說完這些他把從漕幫弟子手上收的錢放進自已的口袋子裏裝了拍了拍,抬起手向外揮了揮,就率先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