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道她是來幫自已的吳星雲,馬上伸手從口袋子裏掏出兩根金條往她的另外一隻手中一塞哈哈笑道:“花花,我是昨天晚上才從漢陽來天津,確實是薑仁軍會長介紹我認識許總探長的。
你知道我與薑仁軍什麼關係嗎?薑仁軍能來天津,能有今天,我吳某人功不可沉。想當年大帥府抽人來天津發展經營的這事是由我連襟負責,是我力挺,力薦他薑仁軍,我連襟才派薑仁軍來天津。
薑仁軍在天津撈了不少錢,不少人在背後打他的小報告,好多次要抽他離開天津,要查他,整他。把他關起來,甚至槍斃他,都是我在為他講好話,為他周旋,才保全了他。
他小子也知感恩於我,每年不光有錢孝敬我,隻要我來天津他是熱情招呼,款待的。他再與許總探長有矛盾,隔閡,他為了我的事也必須放下。我不是不想找你,我心裏麵是非常想的,隻是昨晚到天津時已經很晚了,加上急於銷鐵礦所以沒有找你。
我原想銷完鐵礦找你玩兩天再回東北,你放心,我即然來了天津自然會見你,不會忘記你。這會兒真沒有空,我馬上要同許總探長去
找日本的一個社長談判。
你樂意坐下喝一杯就坐下喝一杯,不樂意你先拿這兩根金條去花,鐵礦的事妥當了,我馬上找你。到時,你要啥,我就給你買啥。你不要誤會許總探長,千萬別誤會他,我正有事找他幫忙,他也正熱心地在幫我。
我真在忙,你不坐就自已去買衣服,去萬眾綢緞莊買綢緞去,我真忙的。”說完這些吳星雲不光一臉色迷迷地望著花花頭連點,還抓起了她的手在摸捏。
花花把金條收了把手騰出來一邊在吳星雲肩上捏,拍,一邊嗬嗬笑道:“吳老板,我信你,即然你很忙,在忙正事,我就不打擾,影響你。不過你忙完一定要找我,把你的酒端給我喝了,我馬上走。
我現在也在做生意了,知道賺錢,撈錢才最重要,才有意義,光玩會誤人誤已。”
吳星雲隨即鬆開捏著花花的手,端起自已已經喝了一半的酒遞向花花嘿嘿嘿地笑道:“花花,好,好,好,你做生意了好,有什麼好項目需要錢時,盡管找我,我一定盡力幫你,要錢沒問題。
把它喝了,你就走,這事忙過我一定找你,不虧待你。人嘛,活在世上就是要有錢,特別是男人不能窮。男人窮了會被人看不起,女人略微好點可以找男人養,特別像你花花這麼漂亮的女人會有不少人爭著有人養你。”說完他把酒杯舉到了花花的櫻桃小嘴邊,
花花沒有直接接他的杯子,而是抓著他端杯的手腕向上抬,“咕嚕,咕嚕”兩口就喝完杯中的酒。
吳星雲晃著手中的空杯又嘿嘿嘿地笑道“:花花,你就是幹脆,豪爽,有女漢子的味道,所以這麼些年了,我一直喜歡你,再來一杯如何?”
花花伸手輕輕地一推吳星雲的肩嗬嗬笑了兩聲,一邊轉身扭著身子走,一邊說:“吳老板,記得找我,現在就不影響你倆談正事,有空你打電話我,我一律奉陪。”說完這幾句她就離開了吳星雲他們,走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