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告訴我,這事你是聽誰說的行了,你千萬不要找我,免得落了把抦在他手中,你說,你快說。”
黃虎嘻嘻笑了兩聲才說:“東條,你要沉住氣,不要急,不要衝動,更切忌魯莽,亂來以免中了鬆木的套。他已布下了口袋在等著你鑽,你一旦亂來就正好中了他的套,掉進他的口袋裏。
這事是花花同我說的,她講你向上麵打了鬆木的報告,上麵已派特使來查鬆木。鬆木恨透了你,一定要除掉你,我聽了著急,所以馬上找你,告訴你。
這事千真萬確,不會有半點水份,我剛才問過鬆木,鬆木都認了。你有什麼好辦法對付他嗎?你要趕緊想辦法對付,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到時後悔就晚了。”
東條在電話那頭連連說了好多次明白,黃虎對著電話筒嘰嘰喳喳地講了好一陣,放下電話,想了想才走出電話亭。
他開車領著鍾俊楠與張軍城走進了英帝豪酒店裏,三個人開了間包房休息。黃虎洗了頭發,還原了英武,霸氣的原樣,就叫了些酒菜
吃喝起來。
不多久東條帶著一個小隊長來了,小隊長進來一見黃虎雙眼一瞪,伸手向腰中就準備抽刀。
他的右手剛抓住刀把,才向外抽不到兩三寸,鍾俊楠己朝著他一個虎撲過去了。
但見鍾俊楠的左手抓住日本小隊長的右手向下一按,一掰,右手一招五鎖囚龍,五指如鉤地鎖住了他的咽喉。
日本小隊長頓時嚇得雙眼傻傻驚恐地望著一身巡警衣服的鍾俊楠,顫顫抖抖,又有點不相信,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你敢對我,對我動手,我是,我是日本憲兵小隊長。你,你,你東北警察小隊長,我,我……”
他的話還沒有結巴完,鍾俊楠雙眼中凶光一閃惡狠狠地低吼:“老子不是東北人,老子是湘西人,老子不光敢打你,還敢殺你龜兒子。隻要我手指頭輕輕一緊,你就死定了,老實點。”
隨著他口中的點字落,他的左手向左略微一捏,一掰。日本小隊長馬上痛得咧開嘴慘叫了聲““:啊!””就咬牙全身抖了起來,很快他的額頭也就見汗了。
東條馬上湊近黃虎小聲地笑道:“他是我的心腹,讓你的手下放了他,再不放,他的手會廢了。他很聽我的話,在我手下好幾年了,他們
幾個樂意與我一起扳到鬆木,他還是中堅力量。”
黃虎看了一眼在痛得全身發抖,臉色慘白,額頭冒汗的小隊長,對著東條“嗯”了聲說:“你龜兒子真是愚蠢到了極點,你帶他來時就應該告訴他我倆是密友。
你們想扳倒除掉鬆木就離不開我的幫助,你們切忌不要把我們當東北人看,對待,否則你們死定了。與我作對,動手就是找死,你們會死得快。
我可以拋棄你們,但你們已經離不開我了,你們的特使會來查這事,也許特”使是我的朋友或者同學。我發了電報到北平給土肥二叔,希望他派我的同學來。‘’說到此他對著東條從鼻孔裏發出了一聲冷哼,朝著他露出了一幅極為不屑,嗤之以鼻,輕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