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回合一完,黃虎趴著起不來了,花花也被他弄得一身酸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兩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時光的流逝。
正在他倆在享受著激情過後的美妙時,門突然被“吱咯!”一聲踢開了,黃虎一怔一昂頭,隻見一個四十幾歲,高高瘦瘦,禿頭鷹眼,凶巴巴的男人手持一把寒光直閃的東洋刀指著黃虎大吼“:八嗄,你的,死了的死了,你居然敢玩我們司令的女人!八嗄,八嗄!”
隨著他口中最後的兩聲八嗄,他雙手高高地舉起手中的刀,衝過來準備砍向黃虎。
花花一挺而起攔在黃虎前麵,舉刀的男人一怔,雙眼直直閃火地望著了花花的身體。反應過來的黃虎就趁男人的這一怔,雙手閃電般地抓起枕頭往他的刀上一套,順勢雙腳飛過去,一腳踢向男人的左膝蓋,一腳踢向男人的下體。
男人向左一閃身,左膝蓋骨躲過了黃虎的一踢,但他沒有躲開黃虎踢向他下體的那一腳。他的身體雖然閃了,但腿還是中了,隻是沒有達到黃虎想一腳就踢死他的目的。
他的身法也是極快的,黃虎踢出的略微偏了些,踢到了他的右大腿上。隻聽“啪!”地一聲,中腳的男人當時慘叫了聲:“啊!”握刀的雙手一鬆,就頭向後一仰倒了下去。黃虎跟著-腿踢向他的耳丁穴,他悶叫了一聲,雙眼一翻白就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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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虎這幾個動作可以說是一氣阿成,即連貫又安全,他用枕頭套刀,再踢對方。
因為房間太窄施展不開,他又擔心刀傷到花花,所以他先對付刀,用枕頭一套,雙手使勁一挾,刀就廢了,。踢昏了男人的黃虎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催花花:“快點,穿衣服走,這是個日本人,必須馬上處理,馬上離開這裏。”
花花一邊穿衣,一邊回他:“麻煩了,他是東條,淑純的姘頭,淑純肯定會講出去,隻有把淑純一塊弄死才行。”
黃虎一搖頭說:“我從來不殺女人,我下不了手,我的底線是不殺女人。”
花花低吼:“不殺她,以後我倆不可能在一起了,她一定會向鬆木告你殺了東條。東條是鬆木手下的中隊長,隻有殺了他們倆,我倆的事才不會泄露出去。”
黃虎抬手向上連摸了幾把頭發說:“東條沒有死,我隻是踢昏了他,殺女人我真下不了手,你下去叫淑純上來,我給錢封她口。她樂意就不殺她,她不樂意,我抓住她,你殺她,我真對女人下不了手。”說完他一腳把東條勾進床下,
花花一咬牙對著黃虎點了點,整了整衣服向門外走去。片刻,花花就領著淑純進房來了,黃虎把門一關,雙手一伸抓住淑純的雙手向後一背一剪,一提,就將淑純反按在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