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花花她確實有點精神失控,她剛剛靠上的一個年輕英俊的有錢人,突然出了這種事,讓她無法接受。無論從利益上講,還是身體上的需要花花都離不開黃虎了,她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她即需要黃虎的金錢,也需要他的身體,她的腦殼裏在“轟,轟,轟……”地炸響。她一時失控,無法控製自已,她腦子裏的神經在
亂跳,亂撞。
鬆木幾下用手抓住她的手,一邊對著她猛搖,打斷她的話,然後一邊對著她也大吼:“你冷靜,你別這樣,你別吵,別鬧,事情已經發生了。
我也不想出這種事,我也想靠著他撈錢,但這事就是偏偏出了,……”
鬆木的吼聲同樣還沒有完,被他死死抓著的花花“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她一邊哭泣,一邊罵:“肯定那個該死的家夥看上他有錢,想害他,想謀奪他的錢,該千刀萬剮的家夥,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畜生,這樣害人啦……”
女人就是這樣,對自已愛上的人,她是全信,全身心地愛,維護的。花花此時此刻越哭越傷心,越罵越言詞狠毒,
鬆木以為貪錢的她是舍不得失出黃虎這棵搖錢樹,對著她百般地勸,百般地哄。可是花花就是不聽他的,隻顧自已一味地罵,一味哭。
正在花花哭鬧得起勁時,許開福來了,他在屋外抬手敲了敲門。女仆開門就對他急急地說:“許探長,你趕快走,別來生事,太太正在傷心嚎啕大哭,有事明天再來。”
許開福小聲地問道:“你知道是什麼事,什麼原因嗎?”
女仆一搖頭說:“不知道,太太剛回來時很開心,還在浴室一邊洗澡,一邊哼黃梅。後來司令回來匆匆進了浴室,就聽太太破口大罵誰陷害誰,誰很有錢,誰想謀財害命。
哭鬧了很久,太太好像是在為某個有錢人在叫冤屈一樣。你都知道她喜歡有錢人,認識的有錢人多,個個同她關係好。”說到此,女仆打住了話,對著許開福小聲嘿嘿笑了起來。
許開福也嘿嘿笑了兩聲,才小聲地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正為這事來找司令,讓我進去吧?”
女仆一點頭說:“我已經告訴了你,你小心點,千萬別自討沒趣,他們夫婦在浴室,此時進去恐怕不太好。你還是明天再來,司令性格不太好,別自找麻煩。”
許開福哈哈笑道:“我不是來找麻煩的,我是來給司令夫婦排憂解難的,他倆聽了我的建議,一定十分高興。”說著這話許開福掏出一個大洋放到了女仆手掌裏,並捏了捏她的手嘿嘿兩聲壞笑。
女仆一點頭,把大洋放進口袋裏,將門拉開些向裏一伸手示意許開福進屋。
許開福走進屋,走到浴室門口眼珠轉了幾轉,喉嚨裏“嗯”了聲,清了清嗓子對著裏麵大喊“:司令,司令,我是許開福,我剛收到了海軍的通報,要我們巡捕房協助緝拿黃虎,我特來請示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