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黃虎吃飽喝足了鴻愛民給他捧上一杯茶笑道:“師傅,您天天忙這麼晚,讓我與我爹過意不去。我與光明,富貴都跟著您練了四年功夫,武功雖然不及峰哥與尚文,但也不是那麼沒有用。有的事情您不必親自去,可以交給我們去辦,我們呆在屋裏悶得慌,再有不出去闖闖,有些事自已不去親身經曆是無法領悟的。”說完他滿臉希望地望著了黃虎,
黃虎看了看鴻愛民幾個喝了茶笑道:“目前沒什麼事,你們主要是練功保護好你爹,東北人隨時都有可能來進攻這裏。如果真打起來了我倒是希望你們好好表現表現給我看的,拚命就不是師兄弟之間的切磋,稍微慢點就會死人的。
上海那次我都被俄國人打成那樣,差點殘了,就是因為我反應慢了點。你們幾個龜兒子是手癢想打架了,你們的那點心思花花腸子豈能瞞得過我?你們等著馬上就會有硬戰給你們打,到時別嚇尿了褲子,丟老子的臉。老子膽量天大十五歲時一口氣吹了八個人頭,當晚還做了惡夢,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們膽量沒有一個比老子大,我真擔心一旦真拚起來,你們怕死就麻煩了。記住兩者相遇時,什麼也不要想,也不要怕,一門心思想著盡快殺了對手就行。你不殺他,他會殺你,要想自已生存就是送對手見閻王。”
說完他對著周富貴幾個人頭直昂,周富貴幾個對著他頭直點,旁邊猛龍幫的一些人聽著他這麼教徒弟,聽得心裏發慌,心裏發毛。他講完了一口喝完茶把杯子向周富貴一遞,站起來就向外走。
出了門,宋牽牛就湊上他說:“爺,來這些天了,是不是應該去看看那個林菌與你的典當行了?”
黃虎眉頭略微一皺,輕歎了一聲說:“目前這風雨欲來的形勢,林菌哪裏是不能明著去了的,一旦與東北人開戰,他們一旦知道了我與林
菌的關係後果很難預測。要去隻能今晚偷偷去看看她,那婆娘個性也倔,不如你現在一個人去看看。找個機會代我就問問她樂不樂意同我去湘西?盡量勸勸她。”
宋牽牛嘿嘿笑道:“這種事我不好說的,碼頭上的人都知道你來了天津,林菌自然知道了。這麼幾天了你不去看看,真有點過不去,你們之間的誤會也將越來越深。”
黃虎聽到此,心一沉,一痛,但轉念一想還是說:“去日租界要緊,男人己正事為主,女人隻是附屬品。”
宋牽牛聽他這麼一說,隻好叫車幾個坐向日租界。
車上黃虎回憶起自已在天津落難的情景心裏對林菌是充滿愧疚的,他內心中還是想去看林菌,盡一個男人的責任,義務的。他即有點擔心自已同東北人正式開戰後,會給林菌帶來麻煩與不測的心理,也有一種麵對她無話可說的尷尬。他對林菌的態度不似對任何一個女人,他對
林菌隻有感激,沒有一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