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剛踏進大門黃遙就湊上他,伸嘴在他耳朵邊討好地小聲說“:大姑還在這裏,她那人愛麵子,想要你們父子同去給她做壽。這事還真不好說,不好辦,畢竟就一個大姑,人嘛!就一次七十。她這次能在這裏呆這麼久純粹就是為了等你,你是她唯一的侄子,是她的驕傲,是她在婆家那些人炫耀的籌碼。
不如那事就緩緩,就先去給她做個壽,你早點回來就行。我是按你的吩咐,這幾天一直在幫你說話給她做解釋,說現在年關了,你們父子最好別一起離開家。總要留一個在家好,以免發生像當年鴻寶那樣的慘事。
我當時講這話時,大姑就極為不高興地吼我,罵我,罵我投靠了你,背叛了她哥。弄得我當時極為尷尬,難為情,說過兩次我不敢說,我真的盡力了。”說完這麼多,他向著黃虎一邊頭直點地笑,一邊雙手連攤,露出了一幅極其難為情,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黃虎腦子急速地轉,他在想:剛才自已叮囑家丁們不要泄露自已與劉葉歡他們愛傷的事,就是不想讓自已的爹娘費心,擔心。可大姑這事難處理,大姑是自已爹這邊最親的人,大姑很愛自已這個侄子。一個是唯一的大姑,一個是唯一的侄子,彼此之間的感情是可想而知的。
黃虎想到此,腦海中就湧現了小時候大姑疼自已的那些一幕幕的情形……他想了一陣,最後心一橫,抬手對家丁王大光一招。
王大光湊上來,黃虎對著他與黃遙耳語一陣,王大光一點頭匆匆走了。
黃遙嘿嘿壞笑了幾聲,伸手扶著他走向書房坐下,又出來叫了個伢頭去侍候他,自己才背起手緩緩地走向黃天賜的正院臥房。
黃遙推門進去先對著在同黃天賜聊天的大姑,大姑父笑了笑。再對兩個侍候的小伢頭朝外揮了揮手,示意兩個伢頭走,他有事要對黃天賜說。
兩個伢頭一點頭出去了,黃天賜不高興地說:“你又有什麼事要說,有屁放吧!”
黃遙嘿嘿笑道:“我沒有屁放,你不要不耐煩,也不要不高興,這事還真非說不可。免得到時你知道了,又怪我沒有及時告訴你,對我心生怨恨,你本來現在就對我不是那麼滿意。是有個有驚無險的事情還是很有必要要告訴你,事情是這樣你兒子回來了,他下馬走向書房時,我發現他走路好像有點不太對頭。”
等他進了書房我馬上審問同他一起出門的古勁忠他們,幾個龜兒子可能接了他的旨意開始都說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後來經過我的一詐,一哄,一威脅,他們講實話了。他們告訴我,你的寶貝兒子這次居然被野狼咬傷了幾處,還差點丟了小命,後……‘’
黃遙的話還沒有完,黃天賜已嘿嘿笑了起來,黃遙馬上打住話,雙眼鼓鼓望著他。
黃天賜笑過了幾聲,無不自豪地說“:我兒子武功有多高,究竟是到了那種程度,我現在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狼是絕對傷不了他的。況且又有宋牽牛他們那些人跟著,我非常放心狼傷不到他的,古勁忠他們可能是同你開玩笑的。”說完他對著大姑父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