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賜的眼光讓他大賺特賺,幾百萬的炮廷與一批新槍,蔡鍔即沒有留給四川的劉湘,也沒有給雲南的龍雲,卻送給了黃虎。黃家在黃天賜父子手上迅速崛起,憑的不是武功,而是遠略。黃虎今天也在對尚文,廖雲峰下血本,但他比黃天賜確實欠缺。
他忽略了把尚文留上海的危害,他想不到尚文留在上海,一直在暗中窺視他的黃求名是會來找尚文的。黃求名的心智,手段比黃虎高了不知道多少?他身無分文逃出湘西,又去了日本留學,光這一點就證明他比黃虎強。
黃求名承傳了他爹鴻寶的謹慎,低調,老謀的優點,特別是突然間的家破人亡讓他性格大變,腦海裏除了仇恨還是仇恨。他與黃象長相極為相似都屬英俊挺撥的漢子,與黃象,黃豹,黃浪年齡差不多,武功不及他們仨師兄弟,但書比他們讀的多。
如果不是鴻寶想處心積慮謀奪大院而沒有讓他跟著黃天賜混,一旦他也跟著黃天賜混的話,憑他的心智會遠遠地超過黃象他們師兄弟仨人。現實就這麼殘酷,沒有如果,隻有結果,鴻寶的計劃被黃天賜消滅在萌芽狀態。鴻寶的心智比黃天賜高,一直是黃天賜的軍師,但他的視野,閱曆不及黃天賜,所以他徹徹底底地輸在黃天賜手下。
黃天賜父子究竟有多少仇人?他們父子心中恨沒有準確數字,他們隻有一直加倍地提防。黃虎正式接管了黃家大院,特別是天津偷襲發生後,他表麵上有點馬大哈,但對安保措施是加強了的。他出門不再是明的一路保鏢,暗中還派了兩路,可是他忽略了像他這種人真正的危險不是那些明裏要加害他的對手,而是潛伏的危險。
要害他的人個個知道他武功高強,明裏做掉他沒有一點希望,那純粹是打虎不成,反被虎傷的結果。因此他的仇人,對手個個隱藏了起來,個個在尋找他的破綻,等待時機。
第三天大清早上尚文穿了一身嶄新的西裝,頭發梳得油光發點,精神抖擻地走進了黃虎的臥室,對著黃虎一躬身輕輕地喊道:“叔,你起床吧,你還有什麼要交待吩咐嗎?”
黃虎上上下下打量了尚文兩遍笑哈哈地說:“我沒有什麼要交待你,我也隻訂過一次親,那也全是我爹操辦的。你的事,你大叔會安排好,有什麼要注意的,他應該全告訴你了。
我隻告訴你別喝醉酒就行,我讓周富貴他們也去,什麼事來了不要怕,林大姐,盧小嘉,向震東他們都會去。我不去了,我這右手一直動不了,”說到此,他伸左手將尚文的身體向前扯了扯,小聲地朝他嘀嘀咕咕講了起來,聽得尚文本人臉紅耳赤,卻讓禿鷹與蔣紅忠哈哈大笑不止。
黃虎待蔣紅忠與禿鷹笑了幾聲,自已不好意思地臉一紅大吼“:有什麼好笑?這叫生米做成熟飯,或者叫先宰後奏。芙蓉本來就喜歡尚文,他倆感情好有何嚐不可?他倆的這事有插曲,有波折純粹是楊冪雄那老東西封建思想嚴重想傳宗結代,可自已又生不出兒子,弄出來的一些事。
我這麼教尚文是想成全他倆天長地久,早早走到一起。說白了,說直接點一個女人一旦真正喜歡上一個男人時,她是希望,也是同意與這個男人上床。不願意同你上床就說明這個女人不愛你。”吼到此,他停頓了一下,對著尚文一昂頭說:“尚文,沒有什麼不好意思?這叫避免夜長夢,聽我的準沒錯,越早把芙蓉哄上床,越能早日與她結成伴侶。
女人一旦有了你的孩子就會死心塌地靠攏你,現實就這樣。你想想你娘辛苦了這麼些年,看到你有老婆,孩子,她會多開心。”說到這他才正式打住話對著尚文一邊頭直昂,一邊嘿嘿發笑地朝外努嘴,示意他走
。尚文臉紅地對著他訕訕笑了笑,低頭走了出去。蔣紅忠看著尚文出了門,才對黃虎“:世上那有你這麼教徒弟,叫子弟的?這麼叫子弟弄好不會…
蔣紅忠的話還沒有完,黃虎嘿嘿笑道:“我這傳給徒弟,子弟們真功夫,我是真心為他好,希望他早日成家。我嫂子二十多守寡,為了撫養兩個孩子長大成人,吃了不少苦,我希望嫂子早點開心快樂,享受天傖之樂。”說完他臉上揚起了得意洋洋的笑,顯得開心,高興極了。
他教尚文一些辦法把芙蓉趁早哄上床,做了,他的本意是好的,是為尚文這個侄子在著想。可他的方法卻有些過度,而且不該當著其他徒弟的麵前傳授給尚文這種秘籍。尚文聽了他的秘籍在想,旁邊其他的周富貴,青杆子,叫驢子他們幾個徒弟也接受了他的這種秘籍,他們也在想,他們這些家夥個個本來就不是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