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圍著火剛坐下不久,黃象領著劉四牛他們一幫人就到了,人到齊了就喝酒。酒醉飯飽後,黃天賜讓大家離開,一個人圍著火品著熱茶想開了。無論黃天賜有多麼狡猾,頭腦有多麼發達,他的腦袋隻能指揮他自己,無法控製別人。別人不會按他的思維行走,很多事情都會出於他的意料之外。
就在黃天賜想得正入神時,他的門“咚,咚,咚”地響了三聲,他冷冷一笑,說了聲“:請進!”隨著他的話落,隻見在高廳長家遇見的那個韋超進來了。他一邊走向黃天賜,一邊笑道“:老兄一個人品茶,好雅興,兄弟陪你聊幾句如何?”
黃天賜一點頭,抬手一指自己旁邊的椅子說“:很好,很好,正悶著慌,快請坐,快請坐!”隨著他口中的話落,他已倒上一杯茶放到了旁邊。
韋超在他旁邊大大咧咧地坐下,端起茶說了個謝字,就張口呷了一口茶放下杯子,朝黃天賜一昂頭問道“:老兄應該也是來參加鹽業專賣拍賣投標的吧?”黃天賜滿臉笑容地一點頭說:“我是的,你也是的,我倆是同道中人。”
韋超一點頭說“:確實是同道中人,隻是這次的同道中人太多了,沒想到商會居然發出那麼多請帖,不知道他們究竟是想幹什麼?”問完他朝黃天賜投來了征詢的目光,
黃天賜抬手向上一摸頭發泠笑著說“:商會這麼做無外乎兩個目的,一,抬高專賣權的價格,人越多,出的價格越高。二,讓有點勢力的人互相拚殺,他們坐山觀虎鬥,消耗我們這些人的勢力。”
韋超一點頭說:“老兄真是明眼人,一語道破天機,但我們並不是傻子,豈能上他們的當。他們用心如此險惡,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對付他們。”說完他的頭朝黃天賜直昂,
黃天賜哈哈一笑說:“你太聰明了,不過我不會聽你的,其他人也不會聽你,包括你自己也不會聽你的。”說完他雙眼鼓鼓地望著韋超冷笑不已,韋超一怔之後,驚訝地問“:老兄這話什麼意思?”
黃天賜依然冷笑著說“:每一個來參加競標的人都知道商會的這兩個目的,但是為了自己想拿到這個專賣權隻能按他們為我們鋪下的路去擠,去拚。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能拿到專賣權。這是自然界的規律,可惜我們不是跳出了五界的高人,明知是陷阱,我們還得往下跳。你老弟不會拍屁股走人,不競標了吧?”
問完他滿臉嘲笑地望著了韋超,韋超臉一板不高興地說“:老兄你這麼看我就不太好了吧?”黃天賜從鼻孔裏發出了一聲冷哼,冷冷地說“:這是你自己找的,你認為你比老夫聰明,想來套我,我隻是把你點穿而已。在江湖上混的人都不是傻子,把別人當傻子隻會自取其辱。”說到這他雙眉向上一揚,對著韋超露出了一臉不屑之色後跟著說“:如果你想在沒有開始競標之前就消耗自已的勢力,我樂意陪你玩。我反正拿不到競標權了,我要拖一個人墊背。”說完他雙眼中火光直閃,充滿挑釁地望著了韋超。
本來對他十分生氣的韋超,一聽他這話心中一驚,心想:這家夥心裏可能真失衡了,他清楚自己沒希望拿到競標權,找個人胡來,發泄心裏的不平衡。老子要真同他拚一場多多少少都會損耗一些勢力,老子犯不著同這種瘋子計較。還是留著勢力去爭競標權……
他還正想到此,不容他想清楚,想明白的黃天賜不失時機地臉色一變朝他大吼“:你有沒有種?有種集合你的人與老子的人鬥一場,驗證一下誰更有資格參加競標。沒有種給老子滾出去,不要讓老子再看到你,否則老子同你拚。”吼完他還端起自己的茶假裝喝,猛地一下卻潑到了韋超的臉上。
滿臉茶水的韋超氣得雙眼一瞪黃天賜,伸手一摸臉上的茶水咬牙切齒恨恨地問:“你是真想找死?”問完他雙拳一緊,全身骨頭裏頓時發出了“吱喀,吱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