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久走到大管家的獨小院前大喊“:吳大管家在家嗎?”正在屋裏吃午飯的吳海平脆脆地回答“:在的,是劉大隊長嗎?裏麵來坐坐,我剛從外麵忙回來,正在吃飯。你吃過沒有,進來喝兩杯不?”
外麵劉長久一邊向他屋裏走,一邊笑道“:我剛同外地一個朋友在酒樓喝過了,大管家慢慢喝,我有事找你嘮嗑一下。”隨著他口中的話落他人已進了屋,吳海平放下手中飯碗看了看滿臉紅光,噴著酒氣的劉長久伸手指了指自已旁邊的椅子笑道“:有什麼好事,請坐,請坐。”
劉長久挨著他坐下說“:你先吃,吃了飯再嘮,我有個永順的朋友,想來溪口做賣買,托我找你買兩個好點的鋪麵。剛才就是同他一起喝了酒,你吃飯,你吃飯,等下詳嘮,不耽誤你吃飯。”說完他望著吳海平哈哈直笑,吳海平一搖頭說“:不礙事,我已經吃好了,你劉隊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有你劉隊長出麵,買兩個鋪麵沒有問題。別人買鋪麵由我指定,你的朋友買,給你麵子由你朋友選。你朋友現在在哪裏,他什麼時候要鋪麵?”問完他笑眯眯地看著了劉長久,
劉長久笑道“:吳大管家真給劉某麵子,我朋友正在新街看鋪子,我來找你。我駛了朋友的車來,我們一起去看看,一起喝個茶,我朋友想今天把鋪子的事辦落妥,明天回永順。年後就開張,到時還請大管家多多關照。我們一起走吧!等下我送你回來好了。”說完他站起來向外伸了伸手,
吳海平一點頭說“:沒問題,多個朋友多條道,我們走,談妥了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忙。”說完他站起來也向外客氣地伸了伸手,與劉長久結伴並肩著走向外麵。出了黃家大門,吳海平上車一見還有兩個兵在,就哈哈打趣地笑道“:當官的就是不一樣,無論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著。”
劉長久對一個兵一努嘴,示意他駕車走後,朝吳海平一搖頭說“:你吳大管家別笑話我,我就是個兵而已。你一個月十個大洋,我一個月八個大洋,我那能與你大管家比。你與我完全不一樣的,這溪口除了老爺,少爺就是你大管家了。”說完他謙遜地朝吳海平微微地笑,
吳海平一搖頭說“:我十個大洋拿得挺累的,院子裏事多多,全壓我一個人頭上。與其拿我的這十個大洋,還不如拿你那八個大洋痛快,舒坦。”說完他一昂頭雙眼望著劉長久,頗有點得意地哈哈直笑起來,劉長久馬上附和著他跟著他笑。
在兩個人的歡聲笑語中,馬車很快就要到溪口街上了,劉長久看著前麵一段距離無人,突然咳嗽了一聲。坐在吳海平身後的兵雙手一伸一下捂住前麵吳海平的眼睛,吳海平剛張大嘴還沒有喝出聲,坐他旁邊的劉長久已猛地一記擺拳重重地擊在吳海平的左邊太陽穴上。吳海平張嘴隻“啊!”了半聲,就被突襲的兩個人打昏了,他頭一垂栽倒了。
隨即劉長久往吳海平嘴裏塞布條,他的:兵則用麻繩綁吳海平。可憐身手還不弱的吳海平連反抗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劉長久兩個人綁好,用袋子蒙好頭了。馬車飛一般駛向西山學校,正在同禿鷹幾個人閑聊的黃虎一聽“得,得,得……”馬蹄聲,又同老鼠子,禿鷹走進了先生辦公室裏。馬車在學校大坪停下了,劉長久與坐車的兵挾下吳海平,拖進教室裏,取下他頭上的袋子扔在地上。
劉長久看了看倒在地上太陽穴腫起好高昏迷了的吳海平,一搖頭,冷哼一聲走進先生辦公室朝黃虎嘻嘻笑道“:我下手太重了,已將吳海平打昏了,隻有去抓黃新躍來先審。等審完黃新躍後,估計吳海平會醒了。”
黃虎一搖頭說“:不必了,必須先審吳海平,有他們兩個人的口供才好審黃新躍。黃新躍不是個簡單的人,他是掉進油鍋都不會沾油的狐狸精,隻有確切的證據擺在他麵前,他才會認罪,服輸。去提桶冷水來,把吳海平的頭按在水裏,他自然會醒的。”
劉長久一點頭,命人取來一桶冷水,抓起吳海平的頭往水裏一按。幾十秒水桶裏發出咕嚕幾聲,冒上幾個水泡,吳海平的身體,頭就擺動了起來。劉長久使勁按著他二分多鍾讓他喝了好一陣水才鬆手,吳海平頭一出水桶,張嘴連吐了幾口水,又連擺了幾下頭上的水珠,雙眼鼓鼓地瞪著劉長久大吼“:劉長久你敢綁我,你究竟想幹什麼?趕快鬆開我,否則我要在老爺,少爺麵前告你!”吼完他居然還朝劉長久高傲地直昂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