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學習過幾年的黃虎對她這翻話,十分認可讚賞地點了點頭說“:很多事情我也知道需要手黑心狠,采取劈雷手段才有效可行,但我覺得還是沒有必要做得那麼絕。”說完他輕歎了一聲,楊明慧馬上對他一搖頭接過他的話說“:錯!你這種想法就是錯誤的,即然知道需要手黑心狠就必須手黑心狠,否則會留下後患,最終害了自己。到你們家這麼久了,看著你爹的為人處世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生存不易。你大舅,吳海平,黃新躍這件事如果你處理不好,不拿出一些手段給別人看,你以後真會麻煩不斷。處理好了,以後的人都會敬畏你,不敢在你麵玩一點花招,耍一點手段。你自己好好想想看著辦,如果你肯依我的主意,我可以讓你既不太為難,不傷害到你娘,又能達預期的目的。”說完她朝著黃虎直昂頭,
黃虎馬上問“: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先說說看。”楊明慧一點頭,伸嘴在黃虎耳邊小聲地嘀咕起來,黃虎聽著不住地點頭,楊明慧一嘀咕完,黃虎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書房。楊明慧望著黃虎走出的背影輕輕一搖頭,在心裏說了聲“草包!”嘴角上掛起一絲得意的冷笑。與黃虎相處了這麼幾年,出生商家,心機極強的楊明慧已經摸透了黃虎的心裏,所以她才敢在心裏說他是草包。
黃虎確實被楊明慧捏準了,楊明慧當年追他時,就知道他心裏並不怎麼愛自己,他的心裏還裝有人,但她依然嫁給了他。因為她通過與他的交往已知道這個人有極強的責任心,自己以後能控製他,他能帶給自己想要的風光。後來他娶了貌不其揚的伊雨侗,並能善待她一家的事實更證明了楊明慧的眼光沒有看錯。黃虎確實是這種人,他在對付敵人時有的是手段,但在對付自己的親人與朋友時,他卻想不出手段了,甚至有些束手無策。
他走進書房掏出一支雪茄點上一邊抽,一邊想了好一陣楊明慧剛才對自己嘀咕的那翻話,才握筆寫了一封長信。寫完他又仔細看了一遍,走到窗口伸頭出窗朝下大喊“:老鼠子來一下。”片刻老鼠子匆匆來了,老鼠子走到他麵前小聲問道“:少爺,什麼事?”
黃虎伸手從抽櫃取出一封大洋向桌上一扔說“:你找黃遙請幾天假,就說家裏有事替我送一封信去靖州交給我姑媽,這一百大洋就是你的了,你幹嗎?”老鼠子兩眼發光發亮地盯著桌上大洋頭連點說“:幹,幹,幹,您吩咐的事沒有大洋我也幹。”說完他昂頭望著黃虎咧嘴嘻嘻直笑,
黃虎伸手把大洋朝他麵前挪了挪笑了笑說“:這件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所以才讓你去找黃遙請假。信送到後,如果我姑媽家來人,你不要同著一起進院子來,你明白嗎?明白能辦好收了大洋就走,越快越好。”
老鼠子頭一點伸手抓過大洋往口袋裏一放,抬起腳就走了。黃虎看著老鼠子出了門,頭向椅子背上一靠,張嘴吐了口長長的氣,然後閉上眼睛又沉思起來。
他剛閉上眼一會兒,隻聽黃遙在門口喊“:少爺,安化的周團長來訪,現在被我請在客廳。”黃虎眼都沒睜地回他說“:讓他去找我爹好了,我有點累,躺一會兒。”
站在門口的黃遙怔了怔笑道“:少爺,你不知道老爺上山去了嗎?”他口中嗎字才出口,驚得黃虎猛地睜開眼,衝地一下站起來,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問“:他什麼時候去的,我怎麼不知道?”
黃遙“哦”了聲說:“我以為你知道,就沒有來告訴你,他剛走不久。隻帶了狗剩兒與江應山兩人,坐轎上山去了,您要不要上山去?我好安排。”黃虎一搖頭說“:我就不去了,你派十個人馬上追上去,我去見周大麻子。”黃遙一點頭,閃過一邊,黃虎出門後,他才跟在黃虎屁股後麵下樓。
黃虎剛推開客廳的門,周大麻子就站起來抱拳哈哈笑道“:少爺,真是太感謝了,這皮大衣穿在身上就是比棉花衣暖和多了,老爺忙去了嗎?”說完他滿臉堆笑地望著黃虎抖了抖身上披的皮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