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丫頭一聽這話,鼓著眼睛瞅了瞅吳星雲與宋牽牛一揺頭說“:我才不用別人教,我哥武功天下第一,我以後跟他學了,我要練成天下第二。”說完她對過來了的兩個丫頭一揮手,示意提著車上的東西走。
黃天賜哈哈笑道“:丫兒,你哥的功夫不適合你練,他的功夫很耗體力,你女孩子不可能練成的。你還是同這兩個人學,他倆的功夫才適合你,聽爹的話,爹說的絕對沒錯。”
他口中的錯字才落,四丫頭對他一翹嘴,一板臉不高興地說“:我不信,我哥能練成,我也能練成,哥以經答應教我了。我現在小,力氣當然小,以後我會長大的。”說完這話她極不高興地提著兩個籃子,對著黃天賜一跺腳,一橫眼匆匆走了。
黃天賜望著她的背影哈哈笑道“:孩子開始長大,調皮了。”宋牽牛也哈哈笑道“:您當然是虎父無犬子,虎父無犬女嘛!在您的調教之下,以後一定是個女中豪傑。她的運氣真好,一個小乞丐一搖身成了大小姐,她現在應該知道是大當家收留她,改變了她的命運吧?”說完他雙眼鼓鼓含笑地望著了黃天賜,
黃天賜伸手向上一連摸了兩把頭發笑道“: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七年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十二歲,還是十三,十四歲了。她很聰明,當然知道是她哥收留了她,她很貼她哥。我和娘說她哥什麼,她都不高興。虎子去日本幾年,也幸虧有她在我們身邊,才像一家人,一個家需要有孩子才是完整的家。不早了,扶著我進去後,你們就去休息好了。”他這話說完高興地笑了笑,吳星雲與宋牽牛馬上一左一右地扶著他向前走。
他一進芳秀屋就哈哈笑道“:這下你露臉了,你兒子那傻子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將你娘家新州與溪口的那座橋修好了。我今天聽李漢文說才知道,這事你應該早知道的。”他口中的字剛落芳秀嗬嗬笑道“:我不知道,我隻聽他說過要去修那橋,沒想真修了,我明天去看看,這小子真有心。那橋修起了是件好事兒,方便了幾個村的老百姓。每年冬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涉水過往,淹死了多少人,多可憐,這下好了,說不定以後衡龍橋鎮的人都會通那橋來溪口做生意。”說完她高興地笑得前俯後仰,
黃天賜冷哼了一聲說“:你知道那橋修了好,要花多少大洋嗎?”芳秀笑道“:幾千個吧!就當他少賺點好了,方便老百姓,造福大家的事,花點錢值得。”
黃天賜一搖頭說“:幾千大洋,買木材還不夠,一裏多長,至少五萬以上。如果真像李漢文講的那樣俢的,少說也要七八萬,新州那幾百畝地要兩年的租還不夠。也不知道這小子腦子裏究竟是想些什麼?出手這麼大方,聽宋牽牛講給你買的那件獺皮大衣就是兩百大洋,十幾畝地的錢。”
他口中錢字一落,早已驚呆了的芳秀不由自主地急急問道“:一件衣服兩百大洋,十幾畝地,那橋七八萬?多少地呢?”
黃天賜肯定地一點頭說“:是啊!七八萬大洋可以買進三千多畝地,現在一個大洋可以買四斤肉,有時我真懷疑這傻子腦子有問題。”說完他輕輕歎了聲氣,
芳秀眼睛眨了眨說“:我都這把年紀了,沒有必要穿這麼好的衣服,我說說他以後不要這麼亂花錢了。橋修了是千百年好事,就當今年沒有收租好了,造福百姓的事我不會說他。”說完她抱起興盛準備走,黃天賜一抬手杖攔著她說“:你說他有什麼用?他肯定會騙你那衣服就幾十個大洋。楊明慧,小侗,大家都買了,光一家人的衣服就幾千大洋,他還給各個團長也買了一件豹皮大衣。這樓花了兩千多萬,你哥可撈了不少,吳海平,黃新躍也撈了不少。這三個家夥我要治治他們,不能由著他們肆無忌憚地胡來。我兒子有點傻,老子可不傻,把我當成傻瓜,我就要他們付出代價。”隨著他口中瓜字一落,手中拐杖“咚”地落地上,雙眼布滿了凶光。
芳秀馬上說“:你千萬不要對我哥下毒手,我哥可是老實人。吳海平,黃新躍都是你心腹,他們怎麼會幹這種事?我不太相信你的話。”
黃天賜嘿嘿冷笑了兩聲說“:如果還是我當家,他們肯定不敢這麼猖獗,要貪也隻能小打小鬧。你兒子當家就不同了,他們個個在把他當傻子,搖錢樹對待。人是會變的,當年鴻寶就是這樣,你哥很老實,可他今年修了座新四進四去的院子。比我們這樓還先完工,他的錢哪裏來?他有多大能耐,你很清楚。”說完他橫了芳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