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的這翻讓盧小嘉一時怔著了,卻讓黃虎動心了,他的心“突,突”跳了兩下心想:兩三千斤,這不是小數目,何況自己在南京沒有熟人,自己一直想將生意打進南京。如果能從這媽咪這裏撕開一條缺口,進入南京那麼自己的生意會越來越大……
他正想著這些時,看著媽咪那得意洋洋神形的盧小嘉,隻略微一怔就笑道:“如果你真能讓我做成兩千以上的賣買,我自然會給你一成的利潤,把你那親戚叫來同我詳細地談談吧。”說完他向媽咪一昂頭嘿嘿直笑,媽咪馬上問道:“隻要你手上有貨,我那親戚隨時可以同你見麵,看貨論價。”
她口中價字剛落,盧小嘉嘿嘿笑道:“隻要他有錢,隨時可以去我那裏看貨。”說完盧小嘉得意洋洋地望著媽咪嘿嘿直笑,媽咪待盧小嘉笑了幾聲,一點頭說:“好,好,我馬上打電話給我的親戚讓他準備錢,等你同柳老板談過事後,就帶錢去你的公館看貨論價好不好?”說完她雙眼睜得圓溜溜地望著了盧小嘉,手上沒有什麼貨盧小嘉一聽她這話,略微一怔笑道:“不用那麼急,應該先讓我與你的那親戚見個麵,互相溝通,了解一下,談談大概的價錢後,再正式看貨論價一錘定音。”
他口中音字一落,媽咪一點頭笑道:“這樣行,那你約個時間,地點,我帶他來同你見麵。如果你們倆賣買談成了,希望盧公子說話算話,這一成的利潤我隻找你要,而不是找我親戚要。”說完她朝盧小嘉直昂頭,盧小嘉一點頭笑道:“那當然,我答應的事,你當然隻找我。你們是親戚,我理解你不好向他開口要錢。你放心,隻要談成了,我收了錢,一成的利潤一個銅板也不會少你的。有了這條道,你以後都不用幹媽咪了。”說完盧小嘉對她一聳肩,嘻嘻笑了起來。
媽咪頭朝盧小嘉頭直點地說:“我早就不想幹這個媽咪了,早厭倦了,天天看別人的臉色生存,心裏挺苦挺累,挺不好受的。”說完媽咪連連歎了三聲氣,盧小嘉對她一點頭表示十分理解,同情她地連連說:“確實如此,確實如此啊!幹成這筆賣買你以後就不用再幹了,回家去當有錢的太太,好好享受生活。”
盧小嘉這話剛落,柳墨與柳如煙一起緩緩走過來了。柳墨遠遠地就抱拳笑道:“盧少帥,黃公子兩位今日這麼有空,這麼有興趣,這麼早就過來跳舞?你們真是懂得享受生活,品味人生的主。”
盧小嘉馬上向他哈哈笑道:“幾天不來你這裏坐坐一身就發癢,在家坐立不安,所以就匆匆跑來了。”他口中了字一落,伸手向椅子揮了揮,雙眼望著柳如煙火苗直閃爍。同他緊挨著坐的媽咪馬上向他一點頭,站起來就匆匆走開了。盧小嘉伸手抓著椅子背挪了挪,一邊拍著椅子扶手,一邊對著柳如煙滿臉堆笑地直點頭。黃虎則雙眼望著柳墨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
柳墨對黃虎一昂頭,會意地一笑,一屁股挨著他坐下了。柳墨坐下後,柳如煙才朝盧小嘉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挨著他坐下。盧小嘉馬上給柳如煙倒酒,倒了柳如煙他才給柳墨倒。黃虎向柳墨昂了一下頭,抬手一指盧小嘉笑道:“這種人重色輕友,不適宜做朋友,柳先生以後同他疏遠點好。”
柳墨哈哈一笑,對黃虎一搖手說“:無妨,無妨,我與盧少帥相交幾年了,對他是比較了解的。他為人仗義,能急別人之所急,這種人就是性情中人值得結交。至於重色輕友,那是人的本性,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作: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況我侄女這般美貌,可以理解,可以理解的。”說完他嘿嘿笑了起來,黃虎聽著他這笑聲總覺得有點牽強,不自然的味道,不過他沒有深想,他認為柳如煙真是柳墨的侄女。
盧小嘉則哈哈笑道:“柳墨先生不虧是我交往多年的摯友,了解我,理解我。”他口中的第二個我字一出口,黃虎朝柳墨一抱拳拱了拱問道:“柳墨閣下,上次在這裏被我打過一掌的那個宮本一郎死了嗎?”問完他雙眼目光如刀地瞪著了柳墨的臉,
柳墨臉上絲毫沒有半點變化地肯定一點頭說:“這件事我也是前幾天聽宮本太郎講的,宮本太郎曾經來此問過我當時你與宮本一郎動手的情況。我原原本本地將你一掌砍斷宮本一郎的一條腿的事實告訴了他,但宮本太郎見到一郎時,一郎已是胸口中掌而死。他的胸口留下一道深深的掌印,宮本太郎懷疑就是你打死了一郎,所以他固執地找你尋仇。我聽說宮本太郎也敗在你手下,如今下落不明,不知道他的生死。”說到此,他向著黃虎豎起了大母指晃了幾晃,如煙卻朝黃虎露出了真摯燦爛的笑容。
黃虎皺了皺眉頭又朝柳墨一抱拳問道:“宮本一郎當時是你讓人扶走的,而且他住在你這裏,並與你關係那麼好,他死了你怎麼會不知道?宮本太郎在天津他又怎麼會那麼快知道了一郎之死?這些事是否有人在搗鬼,操縱,故意挑起我與宮本家族之間的仇恨,讓我們互相廝殺,他卻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說完他雙眼鼓鼓地瞪著了柳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