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虎一聽他這話,一看他這表情,馬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鼓著眼睛瞪著他反問:“我的臉色怎麼啦?很難看嗎?”吳星雲肯定地對他點了點頭,沒有回答他,而大喊:“來人!”一個新馬弁衝地進來問道:“什麼事,什麼吩咐?”
吳星雲抬手一指黃虎的臉,扭頭向新馬弁問道:“你看他今天的臉色怎麼啦?”新馬弁瞪了瞪黃虎的臉笑道:“肯定是昨天坐了一整天,又大半晚累垮了。”說完他望著吳星雲傻傻地直笑,
吳星雲指著黃虎的手一擺過來,“啪”地一巴掌抽在新馬弁左臉上大喝:“混蛋,老子同你說正經事,你同老子嘻皮笑臉,老子兩下抽死你。老子教過你們,幹馬弁每天第一件事就觀察他的臉,注意他的飯量,及時發現他的身體問題。奶奶的不聽話,不聽教,不要幹了,老子真想抽死你。”喝完他又揚起手掌準備抽向新馬弁,
黃虎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手,將自己的臉伸到新馬弁跟前輕輕問道:“不會吧?是不是真的很難看?”新馬弁一手捂著剛才被吳星雲抽過的臉,一手指了指黃虎的臉肯定地點了點頭,小聲:“你的臉色今天真的很難看。”
黃虎“哦”了聲,一揮手說:“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兒,就是有點累而已,去,給我打水來洗漱,老子喝兩缸酒消消疲勞就沒事了。去,去,去吧!”說完他的手向著新馬弁連揮了三下,新馬弁一點頭,捂著臉匆匆退了出去。
吳星雲望著新馬弁一出門又朝黃虎急急地問:“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告訴我?”黃虎一搖頭說:“沒有,就是有點累,喝兩缸酒就好了,不要疑神疑鬼。”說完他朝著吳星雲哈哈直笑,
吳星雲一搖頭說:“我從沒有見你的臉色這麼難看過,我有點擔心,要不我們馬上離開這裏,回家去吧?”黃虎一搖頭說:“做人豈能這樣,要言而有信,有始有終,沒事就是累了的。”他口中的字一落,馬弁送水進來了,不想同吳星雲囉嗦了的黃虎馬上洗漱。
洗漱完一幫人下去餐廳吃早餐,黃虎一個人喝了兩缸酒,才覺得身體在恢複體力。吃飽喝足後所有人又一起走到昨天的座位上坐下,黃虎閉上眼睛回想起昨晚的春夢,他似乎又覺得昨晚那不是夢,而是真正實實發生了的事。他覺得太奇怪,越奇怪他就越想,可始終隻有模糊的印象,他隻知道昨晚自己特開心,發泄了好多次……
正在他想不通時,隻聽鎮三山在台上大喊:“各位昨天沒有上過台的懦夫,彭大老爺可憐你們這些家夥,延長一個上午的時間預賽。想娶彭小姐,認為自己還是條漢子的趕快上台來顯身手,爭取這最後的機會。那些怕死的窩囊貨,懦夫趕快走,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不要在此看熱鬧,吃彭家寨這不要錢的大魚大肉。”他口中的肉字剛落音,台下一個聲音大吼:“鎮三山虧你老小子還是武林前輩,說話居然如此沒有口徳,你羞也不羞。我薑維修不才,是個懦夫,別人我也許不敢打。但你本少爺絕對敢打,你老小子敢應戰我嗎?”
隨著這翻話,隻見一個身材不高不瘦,臉容白淨,兩道劍眉上翅,雙目精光含蓄,年齡大概二十五六的壯年已走到了擂台下,仰頭望著了台上的鎮三山。
台上的鎮三山低頭一看下麵的年輕人哈哈大笑了兩聲說:“姓薑的小子原來是你,你爹都打不過我,更何況你小子呢?想找老夫試試身手可以。不過現在不行,現在是彭家寨打擂台招親的事要緊,等他們這場好事完後。老夫由你選個地址,時間,老夫好好陪你玩玩。你怕死不敢上台打擂就讓開,別攔著了其他人上台,耽誤了別人的時間。現在的時間對想娶彭家小姐的才俊們來說,比什麼都貴。滾,你滾開!”吼完台上的鎮三山居高臨下,雙眼鄙視地看著台下的薑維修一邊哈哈直笑,一邊直揮手。
臉色氣得慘白的薑維修跳起來朝台上大吼:“老小子,今日小爺非當著涼山眾才俊的麵要了你的老命不過。這樣吧!小爺現在就不找你拚,以免誤了眾人打擂,誤了彭家寨的天大好事。中午大家吃飯休息時,我倆就在餐廳的前坪比武,讓大家一邊喝酒,一邊給我倆助威,公正如何?”吼完薑維修一手插腰,一手指著台上的鎮三山頭向著他直昂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