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牽牛馬上朝他喊道:“大當家的,這事您是不是再好好考慮考慮一下。”黃虎一扭頭瞪著他大喝:“老子做事都是仔細考慮過了的,老子想幹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阻礙得了。老子還真不信,沒有了你們三個人,我就辦不成事了。”他口中的了字一落,抬起了腳準備向前走。
宋牽牛馬上說:“大當家,你是主子,我是奴才,我聽你的,我幹了。我隻能味著良心對不起老當家了,我跟著你走。”說完他也站了起來,花癡馬上說:“大當家我不是不聽你的命令,我隻是覺得心裏特別扭,心裏過不去。不過你一定死要幹,我也隻能幹,我也跟著你走。”說完他也站了起來,黃虎頓時朝還坐著的劉伯濤嘿嘿冷笑了兩聲大喝:“老子真看走了眼,認了你這麼個人。”
劉伯濤馬上站起來說:“好,好吧,既然你不聽我的勸告,一定堅持要幹,我就幹好了,不過這事一切要聽我的安排。”
黃虎馬上問:“你怎麼安排,講講。”劉伯濤請他們三個人坐下後,向他們三個人小聲地講了好一陣,黃虎點了點頭說:“花癡,宋牽牛就按劉伯濤所講的幹,你們倆到時都聽他的,我就馬上下山去了。”
花癡急忙說:“你就這麼急著下山去,不去一下你的大當家屋了嗎?”黃虎哈哈一笑說:“不去了,我必須今天還要趕回去,走,到你家去取點野味給我。”
花癡馬上說了兩聲:“好,好,”就站起來領著黃虎走。兩個人走了一陣,黃虎從口袋裏掏出兩封大洋對他麵前一晃笑道:“你要我去大當家屋的意思就是為了這個,這兩封應該不少了吧?”
花癡接過大洋笑道:“不少,不少了,奶奶的這一段時間手氣真是背到家了,全輸光,那個婆娘真是太厲害了。”
黃虎馬上問:“哪個婆娘那麼厲害?”花癡笑道:“就是你從外麵帶回山上來的那個王金枝婆娘,那婆娘不知道哪裏來那麼多的錢,她不怕輸,好賭,幹脆,豪爽像個爺們。”
黃虎“哦”了一聲問:“她兒子關興同你學武,還可以嗎?你費心好好教教他,過幾天我上山來,我帶你好好賭兩場。”花癡馬上反問:“真的嗎?你真來山上賭?”
黃虎肯定地一點頭,雙手一按他的肩,俯嘴在他耳朵又講了一陣。花癡聽完他的話,頭連點地哈哈大笑起來。黃虎從山上回到家時,天已快黑了,黃天賜與龔黑牛已喝好吃飽地躺著抽鴉片去了。黃虎吃過飯,走進了楊明慧的屋,對她小聲交待了一翻,楊明慧一聽心裏樂開了花。當晚她主動盡情地讓黃虎在她身上好好亨受了一次。
第二天,幾年沒有出過遠門了的黃天賜高興地帶著芳秀,四丫頭,小侗,長孫興盛隨龔黑牛去長沙。黃虎送他們一行到溪口上了炮艇後,自己領著老鼠子,江寧,王大光等十個家丁也向麻陽走去。
下午三點鍾,花癡領著不少人馬向黃家大院飛馬奔來了。碉樓上的守衛們一看是自己山寨上的人馬,理都沒有理會他們。大門口的四個守衛一看是花癡來了,更沒有在意,一個人還討好地走上前去牽著他的馬彊笑道:“花爺,你帶這麼多兵準備去哪裏?”
騎在馬上的花癡笑道:“大當家調我下來,去辦點事情。”家丁牽著花癡的馬領著他進了大院裏,花癡過了大門,下馬就大喊:“黃遙,黃遙,吳海平,吳海平。”
黃遙與吳海平各自從自己的屋裏出來,走向大門口。黃遙一見花癡領著這麼多兵進了院子裏,皺了皺眉頭,說:“花癡你怎麼帶著這麼多兵進來了,你忘了規矩嗎?馬上讓所有的兵退到大路上去。你真是瞎胡鬧,好在老爺與少爺不在家,不然你會挨一頓臭罵。”他口中的罵字剛落,
花癡兩步走近他,突然拔出槍一頂他的頭大喊:“你讓所有家丁集合,後麵的人把大門關上。”花癡在對黃遙說這話,抽槍頂著黃遙的頭時,他後麵的宋牽牛也走近了吳海平,用槍對著他說:“吳海平,召集所有下人來。”
黃遙大吃一驚,一怔之後大喝:“花癡你發了神經病不成?你不會是想造反吧?這裏是黃家大院,趕快收了你的槍,將人馬帶回山上去。別開這種玩笑,不然你死定了。”
花癡大喊:“老子不是造反,我是奉大當家之命,前來抓一個家丁,你快集合所有家丁。”黃遙馬上問:“你抓誰啊?”花癡冷哼了一聲說:“你少廢話,你隻需要將所有家丁招呼到這裏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