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枝馬上嗬嗬笑道:“醉了好,我就想醉,也想看你醉的樣子。”黃虎一搖頭說:“千萬別在這裏醉了,會讓人看笑話,我還喝一瓶都不喝了,我吃飯,這兩天都沒有吃好,肚子吃虧了。”
王金枝瞪了他一眼笑了笑,黃虎又幹了一瓶酒,吃了兩碗飯。吃飽喝足後,王金枝讓一個丫頭同自己一起扶著黃虎躺回床上,坐在床邊對他又親又摸,一陣子她又爬上了黃虎的床上。
第二天早飯一吃過,黃虎就對黃天祥笑道:“叔,今天你就扮成一個煙販去漢口找一些煙販們,聲稱自己是上海長生煙館的老板,要進大量的煙土。另外派幾個精細的人去漢口打探漢口緝私檢查站胡營長的一切情況。包括他家裏有些什麼人,他自己有什麼愛好,都要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姓胡這些天應該在忙著銷售鴉片,你去收鴉片就正好是一個機會。當然你千萬不能與他正麵接觸,你隻能委托你在漢口的朋友或者認識的煙館老板與他周旋。另外派人抓緊買炸藥來。”
黃天祥笑道:“你安心在此養傷,你放心好了,我在漢口幾十年,認識不少煙販子,也有不少朋友。我馬上就帶人去漢口,我會將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這裏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不必操心,我晚上會回來。”
黃虎一點頭,黃天祥帶著一幫人走了。三天後的中午,黃虎正摟著王金枝在屋裏調笑,龔黑牛匆匆走了進來就朝他喊:“爺,你怎麼也傷了,那麼多人也是死人,都保不住你,黃象怎麼就沒有死,這女人是誰?”
黃虎尷尬地放開王金枝,哈哈笑道:“一點小傷而已,炸藥與人都帶來了嗎?”龔黑牛笑道:“炸藥帶了一千二百斤,帶了四個人都是小夥子,膽量大,身手也不錯。什麼事?你吩咐,我去幹了。”
黃虎伸手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一張椅子說:“這事不急,一點都不急,坐下,坐下喝茶。”龔黑牛坐下了,接過丫頭奉上的茶喝了一口說:“你不急,我急,這麼多人還讓你受了傷,這一傳出去,我們排幫與山上,黃家大院的麵子就都丟盡了。究竟是誰害你,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弄死他。
黃象這小子不是經常吹,自己武功高強,槍法百發百中嗎?他應該去死。”黃虎哈哈笑道:“這事真不急的,他又跑不了,我已有了詳細的計劃,今天你先去休息,明天同我去漢口。”
龔黑牛一搖頭說:“你有傷,你就別去了,漢口我經常去,我比你熟悉,有事我去幹就行了。”黃虎哈哈笑道:“這事我必須親自去,天祥叔已將情況摸得差不多了,晚上他回來了,我們再合計,合計。你帶你的人去吃飯,玩樂去吧,桌上有大洋,你自己拿。”
龔黑牛馬上“哦”了一聲笑道:“你不說這大洋,我還忘了,我聽說你出了事兒,擔心你沒大洋就給你帶了一萬來了。”說著他站起來,把背上的包袱取下,放在桌子上打開,露出了一百封整整齊齊,白花花的大洋。
黃虎對王金枝一揮手說:“把這些也放到盤子裏一起。”說完他抓了一封遞給龔黑牛笑道:“你帶你的四個人去吃喝玩樂,漢陽漂亮的女人,應該多,老子腳傷了就不去了,晚上過來這裏與我喝酒。”
龔黑牛接過大洋拋了拋,一點頭朝王金枝看了看,對黃虎一眨眼睛,嘿嘿笑了兩聲走了。王金枝看著龔黑牛一走,朝黃虎一瞪眼恨恨地問道:“你經常在外嫖娼?”
黃虎哈哈笑道:“以前偶爾有過這種行為,不過有你在我不會去嫖了,你可以讓我過點小癮。”王金枝一搖頭說:“你們男人都這樣,吃著碗裏望著鍋裏,吃喝嫖賭條條好路,不賭不嫖閻王爺也不會要。世上沒有不偷吃的貓,以後我會跟緊你,守著你。”
黃虎哈哈一笑,對一個丫頭一揮手說:“去你們老爺書房把他那部《水滸》的書給我拿來。”丫頭一點頭走了,王金枝把大洋挪到了一個盤子裏,往黃虎腿上一坐嗬嗬笑道:“你真行,我這樣拚命地玩你也不見你倒,真是少見。相反,把我自己的身體都磨腫,磨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