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香嗬嗬笑道:“他就這德性,一天不讓女人罵,他心裏不舒坦。”說完她狠狠白了黃遙一眼,扭身抬腳就走。穀香一走開,黃虎隨即朝黃遙問道:“有什麼事兒?”
黃遙笑道:“確實有事兒,你上次同我講,要防東北那個少帥派人來。果然昨天下午來了四個槍手,住進了趙勝利的旅館,昨天晚上我與黃獻忠把他們端了。死了一個,傷了一個,現在三個人關在保安隊的牢房裏。你要不要去問問,我是審過了,他們是那個張少帥派來的。他們不了解我們黃家的防備手段,更不知道這方圓百裏都是我們的勢力。就想來暗殺,行刺,真是異想天開,自尋死路。”
黃虎哈哈一笑說:“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我要給姓張的那個軟蛋,捎幾句話。”黃遙點了點頭領著黃虎走向溪口保安隊,他倆剛到保安隊大門口,
劉長久就迎上來說:“少爺,那三個家夥態度十分蠻橫,在牢裏大吵大鬧。罵我們不該無原無故抓他們,他們是張少帥手下,還是放了他們,別同張少帥結仇,他家有幾十萬人馬。”黃虎哈哈笑道:“他一百萬人馬也沒有用,他在東北,他的人馬能打來嗎?他是個煙鬼,廢物,軟蛋,我認識他。中坎路一戰差點把他爹的命都搭上了,他就是個吃喝嫖賭,目中無人的傻蛋,不足為慮。他爹的家業遲早會被他敗光,不是相距太遠,我第一個就打他。派人去把黃象叫來,給一把老虎鉗給他,告訴他,我們在你辦公室喝茶等他。”
劉長久對一個兵招了招手說:“去叫黃象來我辦公室,就說少爺在等他。”保安兵一走,劉長久領著黃虎,黃遙走進自己辦公室裏喝茶。
黃遙不解地望著黃虎問:“這事叫黃象來幹什麼?人是我與黃獻忠抓的。”黃虎搖頭說:“你老了,會抓人,但不會用新方法處理人。等下黃象來了,你看看他處理人的方法吧!”
黃遙大惑不解地望著黃虎,黃虎對他一昂頭,一舉茶懷說:“喝茶,喝茶。”一會兒,黃象來了,劉長久遞了一把老虎鉗給他。黃象接過老虎鉗朝黃虎笑了笑,黃虎站起來對劉長久一努嘴,劉長久領頭向前走。黃虎,黃象,黃遙三個人跟著他走向保安隊的牢房。
黃虎走到三個被綁的東北兵麵前看了看笑道:“你們三個人至少有十年軍齡以上,可惜你們跟錯了人,跟了姓張的那個煙鬼軟蛋,注定了你們的悲涼。他自己受了老子羞辱不敢來找老子報仇,卻讓你們來送死,那貨比他爹真差太遠了。他還號稱四大公子與段宏業,孫科,盧小嘉齊名,簡直就是侮辱了這三個人,沽名釣譽之輩。他讓你們來送死,我就偏偏不殺你們,看你們的情形應該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殺了你們會讓你們的親人傷心。你們回去後告訴姓張的小子,就講我黃虎十分樂意與他好好幹一仗,讓他多帶點人來,老子隨時可以收拾他。”說完他朝三個被綁的東北彪形大漢嘿嘿直笑。
一個東北漢子馬上大吼:“我們是軍人,你敢抓我們,你眼睛裏還有民國法律嗎?你怎麼知道我們至少有十年齡以上?”
黃虎哈哈笑道:“老子隻要看你們的額頭就知道你們的軍齡,你們額頭上有常年戴帽子的痕跡。民國的法律就是狗屁,如果人人守法,那天下就太平了。法律是為當權者的利益所設置的,是為了保護權貴們有借口欺壓,剝削平民百姓的工具。任何時代誰遵守法律,誰就隻能當乞丐。如果張作霖遵守法律他就成不了大帥,他就比你們還窮。不要同我講這些狗屁法律,這個世上永遠是那些不遵守法律,不守規矩的人才能升官發財。人生就是一場遊戲,強者製定規則,弱者遵守規則。我放你們一條生路,但給你們留點記號,你們回去找你們的少帥,讓他為你們報仇,瞧瞧他敢不敢替你們出頭。”說完他朝黃象擺了一下頭,
黃象走到一個被綁的東北槍手後麵,拿起他的右手嘿嘿冷笑道:“真可惜啊!人要是跟錯了主子,這一輩子就枉活了,從此你們就是廢人一個。不知道你們回去後,你們的少帥怎麼安排你們幾個殘廢,你們今天的結果都是你們的主子所賜。”他口中的賜字一落,一老虎鉗挾向了東北漢子的右手食指。
隻聽被挾的東北漢子慘叫了一聲:“啊哎!”他的右手食指鮮血淋淋地掉到了地上。黃象跟著又抓起了第二個被綁的東北漢子的右手,又卡嚓一聲,剪掉了第二個人的右手食指。第二個東北漢子嘴裏也發出了一聲慘叫後,他血淋淋的食指掉到了地上。黃象再抓起了第三個人的右手準備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