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在朝天湖的表現來看,張揚的實力應該是金仙之境左右。”花衣朵回憶了一下道。
滕子南雙眼圓睜:“不對!隻是金仙怎麼可能輕易殺死戈爾德兄弟兩人,他的實力絕對在金仙之上!”
“哈哈哈…”
花衣朵和滕子南的說法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一邊笑一邊望著上方一直沉默不語的白麵,渾然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
“金仙?喂,我是不是聽錯了!”
“說什麼是自己的哥哥,果然是騙人的!”
“哼!那種實力的家夥這裏可是多得是哦!”
眾人笑了半響,見上放白麵仍是靜默不語,這才漸漸停了下來。大陣之中冷風漸起,周遭的寒氣使得眾人不由地縮了縮身子。
“我的哥哥可不是什麼仙人哦!”白麵陡然間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她的聲音很是平靜,“而且,他不僅僅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師尊。你們,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往事隨風而來,林蔭山的一幕幕仿佛隻是昨天。自天遠城一別之後,那個身影無時不刻不在彤彤的眼前閃過。隻是想到張揚的教導,彤彤還是毅然踏上修途。
她本一心尋仙問神,直到有一天,體內屍王寒毒和寒魔的變異使得她對毒的理解猛然躍上一個台階。自那時起,她的對毒的運用漸漸達到一個登峰造極的高度。可是同時,彤彤發現自己的實力卻根本無法再進一步。
無奈之下,彤彤開始了在修真界的遊曆。這種情況一直沒有得到改變,直到她無意間到達了娜美克星。從美杜莎的口中得知了先世界的事情之後,彤彤的心頭忽然產生一絲明悟。終於,在作別美杜莎之後,彤彤終於領悟了這世界最為本源的力量。
回憶之前種種,彤彤本以為張揚之所以在天遠城就選擇獨自修行,是因為他那時領悟了這種力量的關係。可是實際上,那時的張揚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去教彤彤。而讓彤彤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一直備受她崇拜的張揚這次是徹徹底底地落在了她的後麵。
就這一點來說,彤彤實在是一個妖孽一般的存在。自林蔭山初次相見以來,她的表現一次又一次超出了張揚的想象。除了那份堅定不移的意念之外,她體內所隱藏的天賦或許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不是他的對手?”
這次不隻是下方的一眾仙人,就連上空的加布裏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喂!瓦爾德,你聽見了沒有,她說我們不是那個家夥的對手呢!哼!一個落入陣眼當中的家夥,有什麼…”
加布裏正說著,周圍卻是瞬間靜了下來,當此之時,眾人的立即緊緊地盯著上方的加布裏。而加布裏也立即反應了過來,他定了定神,看著瓦爾德那有些難看的臉色,心中不由地微微一抖。
“落入陣眼,是什麼意思?”彤彤的聲音立即追了過來。“是這個所謂的四象噬魂大陣的陣眼嗎?”
“哼!你想知道就告訴好了!”見瓦爾德沒有什麼表示,加布裏索性把心一橫,他麵露獰笑道:“你們所說那個家夥早就陷入這大陣的陣眼當中去了,不過他並不孤單,帝刹大人早就派佐羅去陪他了,哈哈哈…”
“佐…佐羅…”
當聽到張揚的下落之時,四位府主的心中立即活絡起來,但是當佐羅之名一出,原本火熱的心立即像是沉入了萬年冰窟一般,冰冷得讓人顫抖不止。
“佐羅?難道就是那個十大金仙首的佐羅?!”
“難怪他沒有出現在此。”
“僅僅一個瓦爾德就纏住了三位大羅金仙,若是佐羅在此,恐怕…”
人的名樹的影,當佐羅之名在眾人的耳中響過,一切的希望似乎瞬間化作了泡影。麵對那個瓦爾德都驚恐不已的人,眾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原來是陣眼之下,哈,既然知道在哪裏就好辦了。”
彤彤微微一笑,隻單手一招一團透明的霧氣立即出現在她的手上。眾人見她終於有了動作,立即瞪大了眼睛望著她。然而停了半響,彤彤的卻是仍是沒有半點動靜。
“怎麼?怎麼不動了?”
“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不…不知道…”
就在眾人正屏氣凝神死死地望著那團神秘的霧氣之時,一個讓眾人苦笑不得的聲音再次在大殿上響了起來。
“那個…請問陣眼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