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決定了,我不會把帶回家族的,我要在這裏,一次解決你。”對著秦義露出一個無比殘忍的笑容,阿史那玉龍身上的氣息忽然狂暴起來,整個人仿若成為了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一般,一股股的毀滅之力從阿史那玉龍的身上散發出來。
感受著阿史那玉龍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恐怖氣息,秦義麵色一變,心裏歎息了一聲,知道自己如果現在不打出光臨世界那一招的話,恐怕在阿史那玉龍的這一擊之下,有可能身隕神滅,可是如果打出光臨世界的話,那破壞力,那範圍,方圓近百丈之內都可能被夷為平地,這樣的結果,卻是秦義不想看到的。
就在秦義有所猶豫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猶如平地驚雷一般,在秦義和阿史那玉龍的耳邊炸起:“都給我住手,好大的膽子,是誰讓你們在長生之都之中動手的。”
聽到這個聲音,秦義和阿史那玉龍的麵色齊齊一變,阿史那玉龍知道,如果現在不把秦義除掉的話,一會可能會生出什麼變化,於是一聲刺耳的鳥鳴響徹天際,一直較之剛才巨大了數倍有餘的白色火鳥渾身燃燒著恐怖的白色火焰,從阿史那玉龍的頭頂飛出。
“找死!”看到從阿史那玉龍的頭頂飛出的巨大白色火鳥,那個聲音的主人明顯氣急,怒喝一聲,阿史那玉龍頭頂的蒼穹突然破碎,巨大的青色拳影從天而降,狠狠的轟在了阿史那玉龍頭上的白色火鳥之上。
“吼!”一聲悲鳴,那隻白色火鳥身體人周圍燃燒的火焰根本對那突然出現的青色拳影造不成任何的傷害,就被青色的拳影砸中,重新化為一片片破碎的白色火焰,朝著四方激射而去。
“收!”那隻青色的拳影展開化為一個巨大的手掌,隨著那神秘聲音的主人一聲令下,那些散落的白色火花就齊齊朝著青色的手掌飛去,凝聚成為了一個白色的火球。
“滅!”冷漠的聲音響起,那青色的手掌一握,那白色火球就消散在了青色的手掌之中。
“撲哧!”隨著那白色火球的消散,阿史那玉龍的身子一陣顫抖,一口鮮血猛地吐出,臉色蒼白,麵帶不甘和屈辱的朝著遠處聲音傳來的天空看去,而秦義也在慶幸神秘人突然出手製止阿史那玉龍之時,目光也朝著天際遠方看去,想要看看這個神秘的高手到底是誰。
一個麵色滄桑的中年人,踏空而行,朝著秦義和阿史那玉龍走來,麵色冷的猶如玄冰一般,這個中年人每踏一步,天穹都好像自動縮小了一般,數十丈的距離被這個中年人一步踏過,在這個中年人的身邊,莫牙麵色尷尬的看著秦義和阿史那玉龍,被一股青色光芒包裹著身子,跟隨著這個中年人一起朝著秦義和阿史那玉龍走來。
“縮地成寸!”看到這個淩空走來的中年人詭異的步伐,秦義和阿史那玉龍的麵色齊齊一變,在心裏驚呼道。
瞬息之間,秦義倆人跟這個中年人數百丈的距離,就被中年人十多步給邁過,當看到中年人的麵貌的時候,阿史那玉龍搖搖欲墜的身子不禁驚呼道:“拓拔野!”
“這個人叫做拓拔野嗎?好強的實力,能輕易之間就將阿史那玉龍的攻擊打散,恐怕這人,最少也是一個高級武侯,甚至更高!”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個叫做拓拔野的中年男人,秦義在心裏思索道。
就在秦義好奇的打量著拓拔野的時候,拓拔野的目光生電,也好奇的打量著秦義,被拓拔野銳利的目光盯著,秦義有一種恍若被一頭恐怖的凶獸盯著一般,全身汗毛都直立的感覺。
將秦義盯了看了一會,中年人的目光落在了阿史那玉龍的身上,眉頭微皺的看著阿史那玉龍說道:“阿史那玉龍,你瘋了嗎?剛才竟然敢用涅槃,不怕毀了這裏嗎?”
“哼,拓拔野,你不是在和薩大人那裏嗎?怎麼會到這裏,我阿史那家族的事情,還用不到你來插手!”聽到拓拔野的質問,阿史那玉龍強作鎮定,努力的保持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浮在半空之中,對拓拔野反駁道。
“阿史那玉龍!”拓拔野的麵色陰沉,雙目之中爆發出一股駭人的寒光,對阿史那玉龍說道:“你真以為這長生之都是你們阿史那家族的嗎?今天你們不僅對和薩大人的客人無禮,還讓長生之都中的平民都遭受了波及,現在,我代表和薩大人來懲罰你。”
“什麼和薩大人的客人!”聽到拓拔野的話,阿史那玉龍不可置信的看著秦義,失聲叫道。
麵對阿史那玉龍驚聲失措的表情,秦義惡作劇的給了阿史那玉龍一個燦爛而又溫和的微笑。
“好了,你給我下去吧。”不等阿史那玉龍解釋,拓拔野朝著阿史那的胸前一點,一道璀璨的青光激射而出,將阿史那玉龍本來就受傷頗重的身子一下打的墜入了地麵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