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嗽了倆聲,強行催動神劍無生之中劍意的秦義,此時臉色已然有些蒼白,氣息有點虛浮,但是看著死在風暴劍影之下的蠻水和蠻風二人,臉上還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而此時,跟秦義截然相反,被戴老的氣息鎖定,呆呆的站在半空之中,一動不敢動的蠻仇,在看到渾身是血,昏迷在地上的蠻狼等人和死去的蠻水、蠻風二人,心裏難過的差點哭了出來。
倆名高級武宗,這可是布梵部落的頂尖戰力啊,培養沒有數十年的養精蓄銳,布梵部落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培養出倆名武宗級別的強者,而這數十年之內,布梵部落根本就不可能再向外發展,甚至說還得要提防著,別的部落的吞並。
無力的站在半空之中,蠻仇歎了一口氣,現在的他,隻希望在車中的戴老,能給自己一個痛快的。
“咯吱……咯吱……”緩緩的從車中走了出來,戴老的滿頭白發隨著青色衣袖在風中擺動,一雙滄桑的眸子,此時閃爍著森冷的寒意,猶如刀鋒一般,在蠻醜和王使的臉上掃過。
被戴老的目光從身上緩緩的掃過,王使和蠻仇都感覺自己像是墜入了冰窖一般,一股駭人的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連呼吸都不由的沉重起來。
“嗬嗬,一個小小部落的長老,半侯境界的武者,竟然想抓我大胤的郡主,還有那個頂著鐵木真部落的帽子的半侯武者,所謂的王使,真當我們大胤是軟柿子捏的嗎?先在摩龍澗設伏,後又派遣呼若部落追殺,現在又想親自動手抓人,這次就給我留下吧,我倒要取了你的頭顱,看看你們的天可汗會不會為你報仇!”冷笑的看著蠻仇和王使,戴老的語氣之中透露出一股森冷的殺機,緩緩的說道。
聽到戴老的話,王使和蠻仇想要張嘴說些什麼,但是一看到戴老那鋒利的目光,頓時喉嚨像是被什麼噎住了一般,連句反抗的話,或者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麼辯解的,那麼現在就給我去死吧。”眼神冷漠,戴老一句話就判定了這倆人的生死,他的手掌坐式一翻,一個巨大的青色手掌從天而降,降空間都抓的塌陷下去,地麵在這巨大的青色手掌恐怖的威壓之下,瞬間塌陷了一丈多。
毛孔之中的透著血漬,知道自己如果現在不逃走,就必定要死在這裏,蠻仇和王使都心如火燒,拚命的催動體內的真氣,想要離開這裏,可是周圍卻仿佛有一股無形的牢籠將他們圈住了一般,任憑他們如何掙紮,都不能讓身體動彈分毫。
“掌下留人!”就在這個危急的時刻,一個道紫色的劍氣從天邊飛來,散發著龐大到猶如實質一般的劍氣,瞬息而至,將戴老打出的青色手掌展成倆半。
“嗯?”聽到那聲音,戴老的眉頭微皺,手上又是幻化出一道青色的鬼爪,將那道紫色的劍氣緊緊的握在手心,任憑那道磅礴的紫色劍氣不停的掙紮,將空間刺出一個個的黑洞,卻怎麼也無法逃脫那青色的鬼爪。
“大胤來的客人,請手下留情!”那個聲音再次想起,隻見一道紫光猶如流行一般,以一種恐怖到極致的速度,拖著長長的尾巴,從天際那邊飛到了布梵部落的上空。
紫光渙散,一個隻見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和一個身穿錦袍玉帶,眉若遊龍,目似寒星的二十幾歲左右的美男子出現在了布梵部落的上空之中。
看到這突然出現的一老一少,秦義的眉頭微皺,從剛才那道紫色的劍氣之中,秦義就知道,那個青年身後的老者,必定也是一名武侯級別的絕代強者。
“你們是誰!”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倆人,戴老的臉色陰沉,恍如隨時會爆發的火山一般,沉聲朝著倆人問道。
“大胤來的客人不要生氣,我們是來自長生部落,是專門為了迎接你們而來的,這位是我們的剪驕王子。”看這麵色不善的戴老,那個老者解釋道。
“長生部落的人嗎?”聽到那倆人說他們來自長生部落,戴老身上的寒意卻略微減少了一些,但是卻還沒完全的放鬆下來,繼續說道:“有什麼證明嗎?”
“轟!”一個金色的令牌被那個少年從懷中掏出扔在半空之中,幻化出倆個扭扭捏捏的大字“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