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人而已,真的以為能殺了我嗎?”眼裏滿是不屑,齊榮海輕蔑的看著李鐵山,宋天四人。
“敬酒不吃吃罰酒!”
“狂妄!”
“找死!”
齊榮海的話完全將在場的眾人激怒,四名武宗強者的氣勢一起爆發出來,猶如山嶽巨海一般,將角鬥坊上空的積雲衝散,場中所有的眾人都感覺有一座巨大的山峰壓在自己的身上,讓子無法喘息過氣來。
原本那些向著齊榮海身後的高升商行的一行人衝去的侯府親衛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盯著場中武宗之間的對決。
“哼!”麵對四人聯合起來的氣勢,齊榮海的麵色不變,一聲冷哼,滿頭的白發無風自動,向腦後飄散,猶如烈日一般宏偉雄壯的氣勢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慢慢的攀升,現在他所表現出來的生命活力完全不像一個百歲的老人,倒像一個年方二十的少年。
看到齊榮海竟然在自己四人氣勢的聯手壓力之下,竟然還有力氣反擊,四人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全身的真氣鼓蕩,一股比剛才更加磅礴壯闊的氣勢從四人的身上爆發出來,漸漸的四人頭頂之上,形成了斧鉞,狼,虎,騰蛇交織纏繞的詭異虛影,在這詭異的虛影之下,淩厲的殺機夾雜著狼嚎虎嘯之聲,將一些實力地位武者震的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以為人多就能取勝嗎?太天真了!”看到將整個角鬥坊覆蓋的虛影,齊榮海冷笑一聲,向著前方就是一步邁出,一聲巨大的鷹鳴之聲響起,一股如空間罡風一般的淩厲的罡風吹起,將整個角鬥坊吹的搖搖欲墜,而角鬥坊之上的巨大虛影如遭受雷擊一般,在罡風的撕扯下,斧斷,狼殘虎死,蛇散,消失不見。
“撲哧!”就在那虛影消失不見的瞬間,李鐵山等四人的身子一震,一口鮮血猛然吐出,雙目之中帶著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齊榮海。
“武侯!”不甘的從牙縫之中擠出這倆個字,李鐵山知道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是完蛋了,武宗對武侯,無異於螳臂當轍,自尋死路。
不甘,後悔,懊惱,畏懼的神情在四人的臉上交雜映出,一步踏破四人的聯手攻擊,四人已經肯定齊榮海已經邁入了武侯的境界,一時之間,臉色變得極度蒼白。
“四人聯手也不過是蚍蜉撼樹,今日且放過你們,你們最好祈禱秦義能安全出來,要不然你們就給他陪葬吧。”輕描淡寫的將四人擊傷,齊榮海的雙目之中,散發出銳利的神光,從四人和齊洛的臉上掃過,淡淡的說道。
就在李鐵山的嘴中吐出‘武侯’二字的時候,齊洛就知道自己的這胳膊在他父親沒回來之前,是白斷了,現在整個天啟城之中,已經沒有人能夠製的住齊榮海了,當務之急還是養傷,保住自己的性命重要。
看場上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齊榮海滿意的點了點頭,雙目卻死死的盯著頭頂之上的傳送門,傳送門未破,證明裏麵還有活人,不知道怎麼的,他有一種預感,秦義不管怎麼樣都是不會死的。
而此時,渾然不知道場外發生的一切,秦義的隨著古燈,終於走出了一到深不見底的輝耀之殿,來到一條巨大的血色長河麵前。
這是一條數十丈寬的血色長河,粘稠血腥的河水散發著一股詭異邪惡的氣息,如沸騰了一般,一個又一個的氣泡從其上升起,在這數十丈寬的血河之後,一片被紅色的血霧彌蓋的天地內,一個黑色建築若隱若現。
將一塊一人高的巨大石塊一腳踢進血河之中,隻見石塊還沒有落入河水,一個巨大白色蛇頭突然從血河之中翻出,將巨大的石塊一口嚼碎。
看見那巨大的白色蛇頭,秦義的心裏不由的一顫,如人一般大小的蛇頭之上,沒有一絲的血肉,森白的骨頭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石頭連抵抗的可能都沒有,就被小孩一般長的蛇牙一口嚼碎。
嚼碎了石頭,巨大骨蛇重新鑽入了血河之中,激起一片漣漪,消失不見,看著骨蛇消失的身影,秦義不禁一頭冷汗,幸虧剛才自己沒有貿然渡河,要不然被那神秘的骨蛇來個突然襲擊,不死也要半殘,而且,誰知道這血河之中還有什麼怪物。
“古燈帶我到這裏到底有什麼做什麼呢,為什麼我感覺有個東西在呼喚我一般,越往這神之角鬥場深處,這感覺越是強烈。”靜靜的觀察這血河,秦義瞅了瞅依然靜靜的浮在自己額頭前方,散發著淡淡黃光的古燈,心裏頭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