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大哥,咱們也走吧。”看著小侯爺陰沉如冰,一臉咬牙切齒的想要將自己咬碎的摸樣,秦義的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感,笑著對石頭說道。
說完,就和石頭準備往望月樓外走去,就在這個時候,樓上那輕紗女子女子美妙的聲音又傳了下來,“底下的那位公子稍等,可否上來小聚一番。”
“嗬嗬,可是你身邊的這位老者可是要趕我們出去呢!”抬頭看著三樓上麵的那個女子,秦義苦笑著說道,他實在是搞不懂,這個身份駭人的女子,為什麼要見自己呢?
聽見秦義的話,那個老者不由的惡狠狠的看了秦義倆眼,心裏想道,這小子好沒眼色,識不得個好歹,小姐叫他上去就上去,竟然還扯到老夫上麵來了。
“公子誤解了,劉叔剛才隻是請那幾個蠻子出去,並未趕公子出去,而且剛才大家也都看到了,剛才是那幾個蠻子挑釁在先,欺辱我望月樓的人,公子是打抱不平,替我們望月樓出的頭,我們望月樓感謝公子都來不及呢,還怎麼敢將公子攆出去,我在這裏略備了一杯薄酒,請公子給我麵子,讓我們感謝一下公子的出手之恩。”樓上的女子眉頭微皺了一下,瞬間又舒展開來,對著秦義緩緩說道。
“既然小姐盛情相邀,我怎能不識好歹。”說著,便領著石頭往三樓上麵走去,看見秦義乖乖的上了樓,那老者對著大廳之內的一個侍女說道:“把這裏收拾一下,照常營業。”說完,便飛上了三樓。
上了三樓,秦義就看到了那個身穿黃色紗裙的女子和其身旁倆名灰衣老者,近距離站在這個神秘女子的身旁,除了輕紗之外,秦義還感覺有一團若有若無的煙霧籠罩在女子的臉上,除了那雙如星辰一般靈動美麗的眸子之外,讓人看不到這個女子的一點相貌,其身上散發出來的點點寒意和話裏行間不經曆流露出來的傲氣,讓秦義對這個神秘的女子並沒有多少好感。
就在秦義細細的打量女子的時候,那個頭帶麵紗的女子也在靜靜的打量著秦義,“難道是我的感覺錯了,為什麼我的武福玉佩為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剛才的那狂暴的其實之中明明有那麼一絲的那種氣息流路出來啊。”女子在心裏自問自答的說著。
“小姐怎麼了,在下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嗎?”看著那蒙麵女子靈動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自己,像是想要將自己看穿一般的目光,秦義的心裏暗叫一聲不妙,急忙打亂道。
“哦,剛才想一些事情,想的出神了,怠慢了公子,請公子見諒。”被秦義打斷了思路,女子從思考之中出來,尷尬的對著秦義說道。
說完,便示意旁邊的一個侍女打開了一個包間的門,對秦義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秦義也不客氣,謝了一下,邁步就要進門,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之間響起:“小姐請慢,小侯在這裏唐突了,不知能否和倆位共進一杯水酒。”
看著突然出現,一臉微笑的小侯爺齊洛,秦義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譏笑,這個神秘女子打著報恩的幌子,其實是想探自己的虛實,而這個小侯爺,明顯也是個厚臉皮的主,竟然跟了上來,想要參上一腳,如此厚臉皮也真是難為這位小侯爺了。
對於這位小侯爺的突然出現,似乎是出乎了女子的意料,這個神秘女子起先一愣,然後眉頭微皺,不知道是不是請這位小侯爺是好。
“對不起,小侯爺,這是我和這位公子的私事,所以不便招待小侯爺,小侯爺若是需要什麼的話,請下二樓,今晚是我望月樓招待不周了。”冷冷的聲音傳出,這位神秘的女子幹淨利落的拒絕了齊洛的請求。
聽見了女子的話,齊洛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看著齊洛吃癟的摸樣,秦義的心裏大呼痛快,今天一晚上能讓這個小侯爺連續吃幾次癟,可真是讓人暢快。
“不妨,我和秦兄早已相識,私交甚好,剛才姑娘說是請秦兄上來喝杯報恩酒,可是秦兄剛才也說了,剛才是他幫我教訓這些蠻子,所以這杯報恩酒也有我的一份。”尷尬了一會,小侯爺齊洛微笑著對著神秘女子緩緩說道。
齊洛的話,明顯讓這神秘女子感到了一絲的厭煩,人家明擺著不想叫你進去,你這人還是死皮賴臉的進去,還找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還真讓人找不到借口拒絕。
就在著神秘女子的煩悶的時候,此時的秦義,心裏已經笑翻了過去,今天這位小侯爺可是徹底的不要臉了,盡然這話都說的出來,看來對這神秘女子肯定有所圖謀,在心頭陰笑一聲,秦義決定將這趟水攪得越混越好,人越多,水越混,秦義的秘密能保守的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