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請您不要為難小的們,侯爺說了,您不能離開你的臥室半步。”倆個身穿黑衣的,臉帶黑色惡鬼麵具的武士半跪在秦義的麵前,對著秦義秦義不坑不卑的冷冷說道。
看著眼前的倆個鬼武衛,秦義的胸口像似有火燃燒一般,一起一伏中,纏滿白色繃帶的上身,隱隱的有傷口崩裂開來,“我要出去,今天誰攔著我也不行。”冷冷的看了倆個鬼武衛一眼,秦義不顧身上的傷痛,自顧自的就要朝房門外走去。
這已經秦義從昏迷中醒來的半個月了,經過半個月的治療和調理,在改婚那天所受的傷,除了身體上一些小傷口,基本上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內,他一直被破軍侯囚禁在自己的房間之內,不準他離開半步,每當他要離開的時候,總會有倆個鬼武衛守在房門之外,將他攔回。
不知怎麼的,今天秦義的心中十分的不安,似乎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將要失去一般,焦躁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侯府,出去找櫻雪談談,“滾開,別逼我。”看著眼前倆個有石雕一樣的鬼武衛,秦義滿臉不耐煩的吼道。
“請二少爺不要為難小的們。”秦義的咆哮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倆個鬼武衛依然紋絲不動的半跪在秦義的麵前,不肯退後一步。
看著倆個沒有一絲動作的鬼武衛,秦義已經沒有心情在與他們糾纏下去了,越耽擱一刻鍾,自己心中的那種不安越是加重一分,隻見黑影一個閃動,秦義就掠過倆個鬼武衛,向著屋外衝去。
“撲哧!”倆個空氣摩擦的聲音響起,倆個鬼武衛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出現在了秦義的麵前,死死的擋住了秦義的前路。
被倆個鬼武衛阻住自己的身形,秦義的臉上升起了一股暴虐凶狠之氣,隻見一個黑影閃動,秦義一拳轟向了其中的一個鬼武衛,一寸寸的空氣在這一拳的衝擊之下,不停的被擠壓出去,發出“撲哧”“撲哧”的爆破聲。
拳影在呼嘯間就要擊中鬼武衛,就在這個時候,一種沙場血戰慘烈的氣息從這個鬼武衛身上散發出來,一個紫色玉手之上紋有道道血痕,撲哧撲哧,秦義凶猛的一拳竟然被眼前這個麵帶惡鬼麵具的鬼武衛死死的抓住,不能動搖一分。
“二少爺,你不是小的的對手,請二少爺回房。”抓著秦義的拳頭,那個鬼武衛若無其事的冷冷說道。
一聲長嘯從秦義的口中傳出,腿影橫空爆裂,嗚嗚嗚,嗚嗚嗚,呼嘯的腿風撕心裂肺的向著那個鬼武衛的胸口就是踢去,同樣,無數道的腿影飛起,秦義的每一腿都被這個鬼武衛用同樣的腿法擋住,但是,鬼武衛的力量比秦義打出了許多,沒一腿都讓秦義的腿骨產生一種有如崩裂的劇痛,砰砰砰砰!連續四個腳影出現在了秦義的胸口之上。
“啊!”秦義的雙腳,帶起一道長長的裂痕在地麵之上,飛快的後退出去,隱隱的有種被踢飛的感覺。
這一腳,讓秦義知道了眼前的倆個鬼武衛,至少也有著武狂的境界,若不是自己的身份,在剛才的交手之中,自己已經被殺死的無數次。
經過一番的思考,秦義知道自己怎麼也是無法在這倆個鬼武衛的阻擋之下硬衝出去的,心裏的不安越來越來越快,秦義靜靜的看著這倆個鬼武衛,心中不停的計算著。
突然,秦義向著自己纏滿繃帶的胸口就是一拳擊出,一大口的鮮血就從秦義的口中噴出,顫顫巍巍,秦義慢慢的就像著地麵倒去。
倆個鬼武衛完全被秦義自殘的行為嚇呆了,看著秦義將要倒下去的身子,呼吸間倆道殘影出現,倆個鬼武衛已經扶住了秦義將要倒下的身子,同時向秦義的體內輸送起真氣來。
看了看秦義蒼白的臉色,其中的一個鬼武衛對著另一個鬼武衛說道:“你趕緊去大營內將二少爺的情況稟告給侯爺,我在這裏看著二少爺。”
看了一眼說話的鬼武衛,另一個鬼武衛點了點頭,化為一道殘影,向著侯府外就是跳躍奔去。
看著離開的鬼武衛,攙扶著秦義的鬼武衛繼續開始像秦義不停的輸送著真氣。
就在這個時候,秦義的眼中精光一閃,一道淩厲的指風向著鬼武衛的胸口就是點去,全心全力為秦義輸送內力的鬼武衛完全沒有注意到懷中的秦義。
“砰!”空氣爆裂的聲音響起,秦義的突如其來的一指,狠狠的點擊在了這個鬼武衛的胸口之上。
“對不起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秦義看著被自己點中穴道的鬼武衛,秦義抱了抱拳,向著屋外就是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