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濤和唐雄兩人聞言,臉漲得通紅,眼眶裏的淚珠不停打轉,隨時都要掉下來。他們不怕記大過,不怕留校察看,更不怕所謂的全校通報批評,他們唯一懼怕的就是學校將此事告知他們父母。
他們是在父母期盼的眼神中踏入大學生活,又如何能麵對家中父母親人失望的眼光呢?
葉淩天看不下去了,這個彭良超的行為實在是讓他失望,憤怒,怒聲叱嗬問道:“彭良超,董劍書究竟給了你多少錢,讓你睜著眼睛說瞎話?你作為人民教師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嗎?你根本不配在這個學校擔任這個重要的職位!”
葉淩天這一喝問,彭良超如同被踩到尾巴跳了起來:“你胡說,你這是汙蔑,赤裸裸的汙蔑。葉淩天同學請注意你的言論,我不想再聽到這些話了。”
葉淩天冷聲一笑,不屑的看著彭良超:“彭良超,你覺得你在我麵前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有用嗎?想不到,堂堂蜀大的政教處主任,在我們這些學生麵前做了竟然還不敢承認。”
葉淩天仰天一笑,嘲諷道:“想不到,蜀大的彭大主任淪為了董大公子的一條走狗,可悲,可歎,可笑呀!”
撕破了臉皮,彭良超也不再裝腔作勢:“葉淩天,你倒是個明白人。不錯,我是得了董劍書的好處,也是他叫我整你們的。你們又能如何?”
他眼裏帶著同情卻又得意,看向桌前的四人:“處罰幾個學生就能得到好處,何樂而不為呢?怪,也隻能怪你們沒有出生在一個好家庭裏麵,沒一個好爹媽,你們怎麼和董劍書拚?”
“誌林,ok了嗎?”葉淩天不理彭良超,看向一旁一直未曾做聲的王誌林,輕聲問道。
王誌林羞澀一笑,給了葉淩天一個ok的手勢:“都錄好了!”
彭良超剛才還在得意,聽見葉淩天突然問了一聲,有些發愣,這關那個王誌林什麼事?
聽得王誌林的回答,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葉淩天,王誌林,你們陰我?”
葉淩天得意一笑,就像一隻偷到雞的狐狸,在彭良超眼裏說不出的憎惡:“我特麼的我就陰你怎麼了?”
彭良超氣得嘴唇發白,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這些錄音傳播出去,他這教導主任是想都不要想了。但卻又不敢動手去搶,葉淩天的身手他已經見識過,自己上前絕對是找虐。
不愧是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狐狸,彭良超深呼吸幾口氣,裝作平靜的樣子問道:“葉淩天,你們想怎樣?”
“這件事就這樣算了,打架鬥毆這件事根本沒有發生,主任的這些話我們也沒聽到,如何?”葉淩天提議道。
“好,成交!”為了這件小事,完全沒必要搭上自己的前途,彭良超立即答應下來。“那這錄音?”
葉淩天微微一笑,眼睛裏卻透著奸猾:“主任,錄音拿給你,我覺得我們有可能第二天就得回老家,見爹媽。所以,這個還是給我們保管吧,算是我們的附身符。”
為了讓彭良超放心,葉淩天繼續勸解:“你看,彭主任在蜀大經營多年,要是我們把這份錄音傳播出去,你要整我們還不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你說是吧?”
彭良超也知道得到這份錄音是不可能了,被葉淩天這麼一說,倒也勉強能接受。隻是打雁多年,沒想到今日卻被啄瞎了眼,心裏不太舒坦。
見到彭良超默認,葉淩天又輕聲問道:“主任,我們可以走了吧?”
彭良超往門外一指,大聲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