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戲?我五十銅幣押嚴斧贏,結果毋庸置疑!”一猥瑣的中年男子說道。
“一看你就是個蠢貨!”另一人說道,“聽說是那少年主動挑戰嚴斧,沒點實力敢挑戰?聽說他們還賭了一百個金幣,我五個銀幣押那少年贏!”
“我說馮球,你確定那少年能贏?押五個銀幣,這恐怕是你所有積蓄了吧!”
周圍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同時越來越多的人在封夜和嚴斧這場比鬥上下注,逐漸的下注的總金額快超過了一百金幣。
“我一百金幣押封夜贏!”一袋沉甸甸的金幣落在了賭桌之上。
“一百金幣?”眾人皆是驚呼道,順著聲音看去,一名少女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有些消息靈通的人自然知道這少女是和封夜一起的,猜想這少女定然清楚,封夜的實力,有幾人跟著也押了不少金幣在封夜身上。可更多的人並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押在嚴斧身上的人也有不少。
時間還沒有過去多久,下注的金額就達到了一千金幣,這可把下注的人樂開了花。雖然下注是一比一的賠率,但是贏了要向賭場支付一成的利息。也就是說你押一百金幣,贏了的話,隻能夠獲得一百九十金幣,而非兩百金幣。所以這上千的金幣,無論哪一方贏,賭場都可以賺取不少的金幣。
所下的注數不斷攀升,一千兩千。。。五千,八千,一萬。當達到上萬金幣的注數的時候,賭場方的莊家終於終止了下注。
擂台上
“看來這些賭徒對我們的比鬥還是挺感興趣的!你看下注都達上萬金幣了!”封夜微笑著看著麵前的嚴斧說道。
“不知道是押你贏的人多,還是押我贏的人多,我想應該是後者,哈哈哈。。。”嚴斧肆無忌憚的笑道。
“哦?那可未必!”封夜說著,手中一道白光閃爍,一柄銀白色的巨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哼”嚴斧也瞬間取出一柄紅色的戰斧,看其大小與封夜的寒霜劍相差無幾。
“比鬥開始!”隨著裁判的一聲令下,整個賭場都安靜了下來。
右手握著戰斧的嚴斧一聲怒吼,就朝封夜衝了過來,毫不拖泥帶水的一擊橫斬,朝封夜的腰部斬去。
“這樣也想得手?”封夜臉上露出淡淡的不屑。“冰牆,現。”
一座略微比封夜高出一頭的冰牆突然出現在封夜的左前方處。時間絲毫不差,嚴斧一斧落在冰牆之上,冰牆碎裂的同時,也將那一斧上的衝擊力進階散去。嚴斧隻得收回斧去。
而封夜僅僅隻是站在原地,催動著天元力,凝結一麵完全是由水元素組成的冰牆而已。凝結這樣的一座冰牆並不屬於任何的秘法,任何一個水屬性的域主級以上強者都辦得到。隻要控製力足夠便可,而控製力的強弱則完全取決於靈魂強度,恰巧封夜的靈魂要比同齡人強大的說,所以凝結一麵這樣的冰牆,對於他來說絲毫不費力。
“什麼,你是域主?”相比與封夜的淡定,嚴斧看上去要吃驚不少。雖然他心中早就有猜測著封夜是域主,但是當封夜輕易凝結出一麵冰牆的時候,心中還是難免出現了震驚。
“看來要認真對待你了!”嚴斧正色嚴肅得說道。
“哦?盡管來吧!”封夜依舊是十分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