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無語問天,我操他大爺的真是躲著也中槍。
我他娘的,這世道真是什麼人也有,不過為何白蓮花卻有這麼多。
卿九深深的看了柳姁姁一眼,眼裏盡是說不盡的千言萬語和那深深的無奈。
你們說事也就說事唄,說到我身上幹哈啊?這是我心裏不能言說的痛啊。
……
“玄,是不是這些年我們沒有相見,所以你對我變了心,你說是不是?”柳姁姁委屈的錘打造莫玄的胸膛。
莫玄無奈的看著柳姁姁,低聲安慰道“姁姁,你瞎說什麼呢?我沒不是你不信來往嗎?難道你就不相信我?”說完莫玄眼中劃過又一抹受傷的神色。
柳姁姁伸手抱著莫玄的腰,把頭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嬌羞的說“玄,我信你,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信。”
莫玄的眼神溫柔的能滴出水,也伸出雙手把柳姁姁還抱在了懷裏。
柳姁姁聲音嬌羞的小聲說“玄,你還記得小時候對我說過這話嗎?”
“什麼話?”莫玄迷茫的問。
“你說,待我長發及腰,你就回來娶我。”
“嗯,記得。”
兩人緊緊的依偎,遠遠看去,靜美的像一副墨畫。
然而這一幕,卻刺痛了躲在假山後麵偷聽的卿九。
卿九看著緊緊相擁的兩人,突然有點想哭。
鬼使神差的,卿九從假山後走了出來,出聲諷刺“好一對癡男怨女啊,真是羨煞旁人也。”
兩人看向突然出現的卿九,慌忙的鬆開了對方。
卿九看到這,忍不住的出聲想笑,自己這是怎麼了?
“卿小姐,你怎麼會在這兒?”柳姁姁因為被人撞破她和莫玄的幽會,感到即羞恥又憤怒。
卿九像是沒有看見柳姁姁的憤怒,突然想到自己無意間看到的一首詩,也不管兩人的尷尬,就輕聲念了出來。
“待卿長發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待你青絲綰正,鋪十裏紅妝可願。
卻怕長發及腰,少年傾心他人。
待你青絲綰正,笑看君懷他笑顏。”
柳姁姁聽到卿九念的詩,怒目圓睜的瞪著他“卿小姐,你這是何意?”
卿九冷笑一聲,“何意?”
“這我堂堂藍夏國才女麵前,你這些就是班門弄斧。”柳姁姁驕傲地揚起頭顱,居高臨下地看著卿九。
“嗬嗬,班門弄斧,是嗎?”卿九看著驕傲如孔雀般的柳姁姁,嘲笑著他的天真,難道他不知道天外有天這個詞的意思嗎?自大是人生最大的軟肋,而柳姁姁就是這樣的人。
“當然。”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鈴終怨。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日連枝當日願。”
“但曾相見便相知,深圳如何不相識。
安得與君相決絕,色教生死作相思。
柳才女,你說說,這兩首詩是出自何人之手啊?”卿九看著天真的柳姁姁,嘲笑著他的愚昧無知。
“這兩首詩,本小姐並沒有聽過,所以當然不知。”柳姁姁驕傲地說,回答的理所當然,仿佛,一點兒也不為自己答不上來感到羞愧,反而回答點理所當然。
“這點,你倒是誠實了許多。”
“那你說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我為何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呀?”卿九說完,深深地看了莫玄一眼,就早上離開了。
在這段還沒有生根發芽的情懷裏,卿九在它還在懵懵懂懂的時期裏就親自伸手掐斷了它的生長,讓這段沒有結果的結果,胎死腹中。
莫玄看著卿九離去的背影,心裏驚訝的無以形容。
他以為齊晚說的“小姐的才華足以比過藍夏的任何一個才子佳人。”當初,他以為是齊晚對卿九的自吹自捧,沒想到,她的才華真的比自己見過任何一個人都好,可以說,應該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上她,隻要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