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而已(1 / 2)

“嘖嘖,這角度絕了。”許諾評價著小師弟遞給自己的所謂女神的自拍照,讓自己沾沾女神氣。

典韋聽著這話,小心髒那個晃蕩,頗有種偶遇知音的歡暢:“美吧,我也覺得,哈哈。”

俗話說,成人之美,人家一點就透,對於這等朽木一條無限延長線都是無用功,在這裏我告誡各位,網戀有風險,自盡需謹慎啊。

“邊去,沒看見我認真上課了嗎?這課要是我再掛了,我死也要拉墊背的。”凶相畢露,語氣殘暴。

典韋腹語,學渣就不要戴學霸帽子,不錯,許諾同學就是傳說中不折不扣的學渣。有時候,許諾都覺得百度百科對於學渣一詞的解釋都該配上自己的照片。

許諾:其實我也很悲傷,你們知道有種叫做說不出的悲傷嗎?

作者:滾犢子,以為不知道是你詞窮啊,給你,現代漢語詞典。

在這年代,還沒有流行什麼女漢子,隻是有一個形容詞,在英語語法中叫定語的,和男的一樣,說這話的時候往往會根據語境來加上一個形聲詞。

這樣的女生還是很受歡迎的,許諾承認,可是,有誰知道,所有男神都成朋友的痛苦,但是,後來,後來就慢慢習慣了。

好不容易把重修的概率論課上完後(其實隻有兩節課),下課習慣性打開手機,有一個未接電話,反撥回去。

“媽。”

“嗯。”

“知道了。”

姐姐生完小孩兒,這個星期會辦三朝酒,說自己一定要回去。

其實,算起來隻有一個小時車程的家裏確實是有半年未曾回去了,也好,回去看看小侄女。

周六回家,大家都圍著這個新生命,顯得開心,幸福,也減少了對自己半年都未回家的責難,真好。

潑潑似乎與我特別有緣,別人抱著會哭,到了我的懷裏就不會鬧騰了,雖是可愛,寶貝,長大後小姨會更疼你的。

姐姐雖然沒有嫁給自己愛的人,好在是未曾遇到,而非相遇而不可得,倒是嫁了一個在經濟方麵充裕的男子,也算幸福。

所以這次辦酒的地方,似乎是隻求最貴,不求最好的配置,來的人很多,認識的屈指而已。

長輩叫我帶著小孩子去另一張桌子坐下,這時候也沒有到飯點,孩子,哪裏停得下來,跑跑鬧鬧。

無聊得隻能玩著手機,貪吃蛇,俄羅斯方塊,不亦說乎,甚是歡樂。正在勁頭之上,突然來電,差點把電話拋了出去。

按下接聽鍵,傳來磁性的聲音。

“阿諾。”

李子宇半天沒聽到回應,又叫了幾聲。

這頭許諾連連道歉,開玩笑地說道:“恩,學長,我這不是沉浸在您的魅力裏難以自拔嘛。”

李子宇嘴角微彎:“你就嘴甜吧,你知道子珊的生日快到了吧,幫我選選禮物吧。”

突然,就這樣停在原地,熟悉和陌生,就是這樣,被時光甩在原地,有一些悲傷衝上眼眶,急忙急刹思緒,真是傷春悲秋。

“自己禮物自己選,關我什麼事。”急急掛斷電話,慢慢伸開握拳的左手,還好,沒留指甲,果然咬指甲這個習慣是好的,咬指甲。

這頭,李子宇眼眸幽深,雙唇微抿。

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後,才又回到宴客廳,已然開始,觥籌交錯,繁光四射,真是奢靡,罪過,罪過。

隻是剛才的座位似乎微微有些調整,剛剛明明就是些小孩子,現在居然變成了一些成年人,大概都比我大上四五歲,再加上這些什麼正裝的,多難伺候,一不小心得罪了怎麼辦。在我向那張桌子走過去的時候,就在猶豫,要不要索性換張桌子。

果然腳隨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