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世界,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之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忽然睜開了眼睛,結束了修煉,他疑惑的看著遠方,喃喃說道:“奇怪,當年我費盡心思才將那魔胎封印,為何才過去了十來年就消散得差不多了?那個孩子明明已經不在大世界範圍,賢芳究竟將她帶到了什麼地方呢?”
……
青山為被,綠水為床。
冰瑤瑤默默承受著這一切,她萬萬沒想到黃思雨竟然如此惡毒的算計她,讓她失去了清白之身。
她在水潭邊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終於看見黃思雨款款走了出來,一個時辰不見,她猛然發現黃思雨似乎變得更加漂亮了。應該說是更加有女人味了,原本的黃思雨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此時的她已經完全盛開。
冰瑤瑤還以為黃思雨可能是好幾天沒有認真的梳洗打扮,花費了那麼長時間,她是在水潭裏認真打扮呢!結果讓她脫光衣服在水中洗澡,一個黑影從水中將她抱住,她無法掙脫,被那人占據她身體的時候,她終於明白了一切,
她想呼救,可惜她身上已經中了禁製,別說出聲,連動彈都困難,看著身前這個熟悉的人,她心裏對他的仇恨已經到了極點。她和黃思雨不一樣,她對武雲龍勢在必得,不過在通過強製的手段將他捉住。原本應該成為獵物的人,此時竟然占據了她的身體,原本屬於獵人的她,反而成了獵物的獵物,冰瑤瑤的心情可想而知了。
可惜冰瑤瑤猛然發現自己心裏的仇恨猶如一道年久失修的城牆,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武雲龍的進攻中不斷崩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中了魔似的,前一刻對武雲龍還無比仇恨,可慢慢地她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連自己心裏的想法也在慢慢改變。
“不,我的清白……我應該要恨武雲龍……為何我心裏對他的恨越來越淡?”冰瑤瑤的雙眼中出現了驚慌之色,身體不受控製她能承受,若是連思想都不被她控製,那麼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水花翻滾,持續了一個時辰後,終於安靜了下來,冰瑤瑤什麼話都沒有說,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隻見她走上岸邊,緩緩穿上衣服,然後就離開了,她沒有多看武雲龍一眼,甚至連頭都不敢回。
水中的武雲龍默默看著她的倩影,臉上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喃喃道:“《九陽烈日經》果然恐怖,以天地間最純正的陽剛之氣,輕鬆就攻陷了這兩個女人的身體和心理。我終於明白,為何魔族要稱之為魔了,如此詭異的功法,不是邪魔歪道才怪呢!不過,這種成就感真的讓人回味無窮,流連忘返啊!”
“嘩啦”
隻見武雲龍已經赤條條的從水中飛身而起,沒錯他不再是借力飛縱,而是猶如一隻大鳥飛起,他人在空中,從乾坤魔神戒裏拿出一套備用的衣服套上,然後落到了岸邊,席地而坐,觀察體內的動靜。從他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體內出現了異狀,魔胎種子已經徹底爆發,那上麵的封印已經徹底消散,此時此刻他終於看清楚了魔胎種子裏麵孕育的生命。
魔胎種子孕育的生命猶如一粒種子,已經生根發芽成長,當封印散去,包裹著魔胎種子的魔氣融入武雲龍的身體後,終於露出了它的真麵目。隻見一個拇指大小的小人在丹田裏盤膝而坐,一股陽剛而又邪異的氣息從這個小人身上散發出來。
一條條信息從這個小人身上傳到武雲龍的識海裏,剛剛他隻顧著跟黃思雨和冰瑤瑤瘋狂,隻是簡單知道了這個小人的來曆。原來這個小人便是武雲龍體內魔胎種子孕育出來的生命,此時應該叫它魔胎,它已經成為武雲龍身體的一部分,魔胎能自行修煉,而且修煉的功法跟武雲龍修煉的不一樣,名叫《九陽烈日經》。
《九陽烈日經》同樣是魔族的功法,而且是天陽大魔神修煉的絕世功法,這部功法至陽至剛,修煉以後能熟練控製火焰,還能吸收太陽的熱量修煉,是一部非常神奇的功法。不過,修煉這部功法以後,也有一個隱患,那就是體內的至陽之氣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排除,要不然的話他的修為不進反退。
而排除至陽之氣最好的方法就是女人,這種至陽之氣一旦進入女人體內,就帶著魔性,能讓這個女人對自己千依百順。可惜武雲龍體內的魔胎剛剛成型,《九陽烈日經》也隻是第一重一陽初動境界,正因為如此,黃思雨和冰瑤瑤還能理智的思考。
如今的武雲龍,他本身主要修煉的功法是《月魔造化經》,丹田裏魔胎修煉的是《九陽烈日經》,兩部功法都絕世無雙,而《九陽烈日經》更是每時每刻都由魔胎修煉著。此時的他修為已經直接從築基之境後期級別,提升到了翱翔之境初期。